是无奈?她从来也没有想过,一个不及束发之年的黄毛小子,竟能如此肆无忌
惮地玩弄着自己,让她一次又一次地崩溃和绝望。而她,对此竟无能为力。在洪
飞和南唐诸将恶毒地催促下,她来不及多想,赶紧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微颤颤地
爬上了那架比真驴还要巨大的刑具。
洪飞显得有些兴奋异常,他指着驴鞍上那两支新换上去的假阳具说:「快点,
贱人,把这两支木头插到你下面那两个淫贱的洞里去!」
穆桂英不敢违抗,跨坐在驴背上,双手撑住驴鞍,使劲地撑起自己疲惫虚弱
的身体。她费劲地向后挪动着屁股,直到把身体移到那两支木头上面。她微俯着
身,撅起屁股,前后挪动着自己的胯部,设法使前后两支木头同时对准下面前后
两个肉穴。
万红玉看到自己的婆母做出如此屈辱的举动,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她跺着脚,
边挣扎边带着哭腔喊道:「母帅,不要……千万不要,你不能这么做,会被他们
笑话的……你们,你们这群畜生,不要逼我母帅……放开我……你们有本事都冲
我来……」
穆桂英回过头望着自己的儿媳,凄惨地笑了笑,目光中却满是疼爱怜惜之情:
「红玉,你不要喊了,没用的,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落在他们手里,为娘已经
作好了心理准备,认命吧……」她慢慢地卸掉了手上的力气,身体也渐渐下沉。
两支假阳具顶到她肉穴的洞口,好不难受。有这么一瞬间,她想逃离这屈辱
的命运。但她知道,逃是怎么也逃不掉的。即使她逃了,他们还是会把她抓回来,
用更残酷的法子对付她。她唯一的选择,就是接受这命运。
她咬着牙,手上忽然一松,整个身子一下子瘫坐在驴鞍上。两根假阳具也瞬
间没入她的体内,一直顶到她的花蕊深处。假阳具撑开她紧密的阴道,竟让她迎
来了一种饱满充实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啊……呜……」叫声刚刚出
口,她就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闭上嘴,低着头一言不发,同时感到脸上
一阵滚烫。
紫灵像汴京城里的花花公子,完全没有道士应有的矜持,轻佻地说:「怎么
样,贱货,那俩家伙感觉还舒服吧?」
穆桂英忽然想到了他之前说过的那句话,浑身一阵颤抖。这小子刚才说什么
来着?量身定做?她这时才感觉到,杵在她体内的假阳具,粗细长短似乎刚刚好。
正好把她整个儿的阴道全部填满,既没有空荡荡的感觉,也没有被撑得胀痛。
木制的龟头也刚好顶住她的花蕊。如果再长一分则会被顶得疼痛,再短一点则可
能无法达到这样的满足感。心中不免有些慌乱:「这些假阳具是他制作的吗?连
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也对我的身体了若指掌。难道我身体任何部位,都
不再有秘密可言了吗?」
紫灵看到穆桂英一副耻辱不堪的样子,心理很是得意,和师父洪飞一起哈哈
大笑起来。
穆桂英真恨不得把眼前的这个孩子马上撕成碎片。她狠狠地盯了他一眼,又
无可奈何地垂下头去。
洪飞怜爱地看着他的爱徒,慈笑着说:「灵儿,你玩够了吧?我们的穆元帅
该出场了。」
洪雷从帐外唤来两名侍卫,侍卫牵起连在木驴上的绳索,缓缓的移动起来。
刚走出一步,弯曲的车轴便开始转动,带动着驴鞍上的假阳具也一上一下的
连动起来。假阳具的龟头再一次顶到了穆桂英的阴道最深处,几乎要把她的子宫
都快顶破了。痛感伴随着快感,刺激着穆桂英身上的每一根神经。她情不自禁地
用双手一前一后护住自己的私处,仿佛是要遮挡她淫穴里无以自处的耻辱。
洪飞恶狠狠地骂道:「贱人,把手拿开!你这样用手挡着,谁看得见你的贱
穴啊?」
穆桂英的双手极其沉重,极不情愿地挪开了。但刚刚放手,她马上又感觉两
只手无所适从,更确切地说是无处安放。她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了一阵,最后
只好垂在身体两侧,紧紧抓着自己的大腿不放。好像只有这样,才不会让两个手
会本能地产生保护自己和想去遮羞的冲动。
侍卫牵着木驴继续前进,每走一步,驴鞍上的两根木头便伸缩一次。每一次
伸缩,都不偏不倚地直接击中穆桂英身体最深处最敏感的部位,让她羞愧得简直
快要发疯。慢慢地,蛰伏在她体内的淫毒也开始有了动作,身体也逐渐开始兴奋。
阴道内壁阵阵发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