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镀上了一层铜水。
杨文广彷佛又看到了他母亲身上的光环,有如天神一般。
可是屈辱的姿势和像是被人砍了一刀般裸露出的伤口似的私处,把他又拉回
到不堪的现实之中。
「娘!」
杨文广又开始呼唤。
黑暗中只剩下他一个神志清晰的人,令他感到害怕。
穆桂英一直是他心目中的保护神,只要有她在,即便天塌了也不要紧。
虽然现在她是这副样子,但若能让她醒来,至少可以令他心里稍微踏实一些。
「唔……」
穆桂英总算像是听到了呼唤,从沉睡中苏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眼前尽是黑煳煳的一片,从身后投射过来的火光,把景物照得
影影绰绰,看不清究竟。
她想说话,却觉得两颊酸痛,这才记起来,原来自己一直被迫戴的口球,直
到现在还没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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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我在这里!」
杨文广见他母亲有了动静,急忙加大了声音,又勐烈地拍打起铁门来。
「唔唔!唔唔!」
穆桂英见到杨文广却显得十分害怕,全身勐烈地挣扎起来。
身为名门贵妇,诰命夫人,这样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儿子面前,怎能令她不感
到羞愧和害怕?「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何会在这里?」
杨文广心里有太多疑问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桉,便一股脑儿全部问了出来。
可是他忘了,穆桂英此时不仅不能动,连说话都发不出声,纵使他问再多的
问题,也是徒劳。
穆桂英挣扎了一会,见难以挣脱,便开始朝着杨文广使劲地摇头。
她现在唯一还稍微能动的部位,能向儿子示意的动作,便只剩下摇头了。
这时,杨文广才发现,这一次即使把母亲唤醒过来,也无法帮助他们逃离此
地。
他们已被奸人控制地死死的,母亲醒转过来,也不过是多了一层母子赤身面
对的尴尬。
穆桂英也想能和儿子有片刻的交流,用舌头顶着那口球,想把口球从口腔里
顶出去。
可是那口球被皮带紧紧地固定起来,舌头又岂能有那么大的力道,将皮带挣
断?「哐当」
一声,屋子的大门被打开了,从门框里挤进一个臃肿的影子,后面跟着的却
是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
杨文广定睛望去,这二人原来正是这勾栏坊的老鸨和头牌佛见笑。
此时他再见佛见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他只觉得佛见笑这副美妙的皮囊下,藏着的是一个诡异邪恶的灵魂,自己落
到这般田地,也是拜她所赐。
若不是她的美貌让他春心荡漾,也不至于会落到庞家四虎的圈套里。
「快把我们放出去!」
杨文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摇晃那铁门,那铁门要得当当作响。
「嘻嘻嘻!」
那老鸨令人作呕的偷笑起来,「杨公子,昨夜奴家在地上招呼客人,却不知
你在下面为各位老爷上演了一出乱伦好戏,此时却不知你还有什么颜面面对你的
母亲?」
「你这老疯婆子,快放了我!待我救母亲出去,自会在她面前自刎谢罪!」
杨文广被戳到痛处,异常悔恨,只能用愤怒来掩盖。
咔嗒一声。
老鸨已抬起穆桂英的脑袋,在她脑后解开了口球的搭扣,道:「你们母子这
般无声相对,定生出许多尴尬来。念在昨夜你娘为我勾栏坊赚了那许多金子,现
在便暂且让她说上几句!」
穆桂英感觉自己脸颊上的肌肉已经麻木,像面瘫了一般,依旧合不拢嘴,任
口水横流。
「娘,快想想办法,让我们逃出这鬼地方去!」
杨文广对着他母亲急喊道。
穆桂英现在哪里还能想出什么有效的法子来?若能想到,这前一夜也不必受
那许多耻辱了。
她活动了一下下巴,发现麻木退去了不少,勉强可以发声:「你,你们助纣
为虐……难,难道不怕朝廷降罪么?」
「哟?」
老鸨掩嘴笑道,「穆侯果真是一个刚烈的女子,到了这个时候,不哀求我们
手下留情,竟还拿朝廷来威胁我们!奴家倒很是钦佩于你,只是这勾栏坊里,却
要不得烈性的女子。想必穆侯带兵带得多了,常与男子为伍,也成了男人性子!
佛见笑,」
老鸨转头对佛见笑喊道,「你倒是要教教她,如何当个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