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谨遵妈妈之命!」
佛见笑微微地一躬身,便走到了穆桂英面前。
「呀……你,你要干什么?」
穆桂英莫名地又恐慌起来。
自从被四名痞子拿住之后,所发生的一切,都是超乎她想象的。
她原本以为自己无所畏惧,可是在这无休止的妇刑之下,每一次都直击她内
心最脆弱之处,让她一次次地崩溃。
「啊!贱人!婊子!你休要对我母亲怎么样!」
杨文广瞧这阵势,定是奸人又要调教自己的母亲,便急着大声骂道。
「呸!」
那老鸨也回骂道,「如今你母亲也是婊子了,休要胡乱骂人!」
只见那佛见笑微微地蹲下身来,端端正正地跪在穆桂英的椅子前,把头往前
探了出去,竟轻启朱唇,伸出舌头,去舔舐穆桂英的阴户。
「啊啊!你干什么,不要啊!」
被一个舔舐下体,让穆桂英直感恶心。
她本身并无磨镜之癖,这样的举动让她浑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哧熘!哧熘!」
佛见笑轻软湿滑的舌头舔舐着穆桂英的下体,把那依然从小穴里流个不止的
也分不清究竟是谁的精液舔了个干干净净。
她抬起头,从穆桂英的两腿中间,朝她脸上望去,浅浅地笑道:「穆侯,你
这一潭春水可真不少啊!」
「呀呀!你给我住嘴!不许你如此胡来!」
被一个女人挑逗嘲笑,让穆桂英感觉被男人奸淫还要羞耻。
这根本是她不能接受的,同性之间的厮磨令她反感。
「昨天,想必是存了不少老爷们的精液吧?」
佛见笑笑得像一朵桃花,却比桃花妖冶百倍。
她抬起手,双掌交叉按在穆桂英的小腹上,然后缓缓地起身,身子往前倾,
慢慢地把体重都施加到穆桂英的小腹上。
佛见笑一按之下,穆桂英腹中的精液,果然被压出来许多,那翻开的小穴里
,如涌泉一般,不断地流了出来。
穆桂英的下体顿时变得一片狼藉,浓白色的稠液流得到处都是。
「穆侯,还需保重身体。每一日那么多客人,你若是将精液都存在腹中,终
有一日,会将你小腹胀破的。」
佛见笑说起下流的话来,却依然如大家闺秀在诵读诗文一般优雅。
她取出自己的锦帕,替穆桂英擦净了下身,笑得如百花齐放一般灿烂,连身
为女人的穆桂英看得都有些痴了。
只听她如行云流水般道:「穆侯,你这身子定是被那没用的礼教压制得太久
了。既然来了这里,便放开一些,那些怀揣着真金白银的老爷,可都指望着听我
们的娇喘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低下头去舔舐穆桂英的阴户。
这一次,她竟将舌头探进了穆桂英的阴道里。
「啊啊!不行!你快挺下来!」
穆桂英遭受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暴行,私处早已疼痛不已,现在却又被如此温
柔地对待,彷佛从地狱一下子又回到了人间,让她整个身子都开始复苏。
佛见笑的舌头不仅柔软,而且纤长,如一条滑动的蛇。
她的舌尖开始在穆桂英的阴道翻卷厮磨起来,让穆桂英感觉下体阵阵酸胀。
「啊……」
穆桂英连自己都难以置信,在这样屈辱的环境下,她竟然又被挑逗出了淫液。
她开始想要拒绝,想要逃避,可是这佛见笑的舌头,彷佛可以准确无误地找
到她最敏感的点,用舌尖来拨弄,让她根本无处躲避。
「你,你不要……啊!」
穆桂英正在难以忍受的当下,忽然感到一股强劲的吸引力,几乎要将她整个
阴户都吸过去一般。
原来,佛见笑已收回了舌头,改舔为吸,一下子把穆桂英的阴道紧紧吸到了
嘴里。
穆桂英惊叫之下,整个屁股都勐地抬了起来,竟不自觉地把整个胯部都送了
出去。
「穆侯,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其实很渴望这样吧?」
佛见笑的嘴边沾满了透明、滑腻腻的水,将她脸上的胭脂都画花了,但她似
乎毫不在意,依旧微微地笑着。
「姑娘,请你自重,不可……不可……」
穆桂英又感到害怕起来。
这一次,却不是害怕身体会遭受怎样的酷刑,而是害怕自己再一次沉沦。
佛见笑紧接着又低下头,奋力地吮吸起来。
她将穆桂英的阴蒂吸到嘴里,用贝齿轻轻地咀嚼着,又用舌头不断拨弄,惹
得穆桂英花枝乱颤,淫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