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里你在米兰、纽约和他约过六次会,其中两次是用餐,两次是看歌剧,一次是参加派对,一次是逛商场——哦,他还送了你一块手表。而且有两次你们回的是同一家酒店,现在你告诉我,你和他没有上过床……”阿德里安叹了口气,看着趴在自己面前的安妮,“可以不要这么小看我的智商好吗?”
这翻调戏的话用冷冰冰的语气说出来,显得特别不留情面,让满脸都是泪水的安妮不由愣了下。她马上回过了神,当即放低了声音,抿住嘴唇不断抽泣,然后用祈求的目光看着阿德里安,标示性的大眼睛里泪光莹莹,随即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真是愚蠢,好歹她也在自己身边呆过一段时间,眼光居然一点长进都没有,而且秘而不宣,被报纸曝光之后也始对自己终避而不见,现在被逼到了悬崖边上了,才放下一切过来哀求,不觉得晚了点吗?
阿德里安摇了摇头,做出一副悲怜天人的模样:“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呢,安妮,如果你表明了,你想要离开,我难道会不许你离开吗?我难道会将你强留在身边吗?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呢?还找了个……骗子。”
安妮没有回答,只是怯怯的看着,继续展现着自己柔弱无助的形象。
拉法罗·佛列里前世就是个诈骗犯,今生又怎么可能改变,更何况他老子也是个诈骗犯,阿德里安要对付他并不比碾死一只蚂蚁更困难。然后,顺便也就将安妮套了进去,就像前面说的那样,他稍微表露出了一些意思,关于她的各种报道就出炉了,警察和检察官那边也是自动配合,能将一个大明星定罪,必然将提高他们的知名度,这是一个眼球经济的时代。
果然是能豁出去的女人。阿德里安在心里轻笑了声,就这么拖着趴在地上抱着自己腿的安妮走了几步,最终做到了她刚才坐过的单人沙发上。
“我不明白,我就那么可怕吗?”将手肘支在沙发扶手上,拖着腮居高临下的看着安妮,阿德里安这么叹了口气。
“所以你以为可以这样蒙混过去?在已经有人告诫过你的情况下,你还打算蒙混过去?你以为我是傻瓜吗?”阿德里安嗤的笑了出来,“好了,你还是回去吧,安妮,也许将时间花在撇清和你男朋友的关系上更拥有。”
“我害怕,艾德,我真的很害怕。”她急急忙忙地说道,抱着他小腿的胳膊更紧了,“我……我知道……知道那个西班牙女人的事情……有人告诫过我……所以……”
对于这个目光短浅的女人,他已经没有什么话好说了,当初也不过出于收藏的癖好才将她弄上手的,现在扔了也没什么可惜的,先去监狱里坐几年牢再说吧,美国的监狱会好好招待她的。
这并不是假话,佩内洛普的事情虽然让他用来杀鸡吓猴了一番,但他也想找机会展现自己大度的一面,免得以后有人拿娜塔莉的事情说三道四,尽管实际上知道的人不多。只是,上帝显然不打算让他实现这个愿望,否则怎么又会出了这档子事情?
头,“知道吗,我很喜欢你抿嘴浅笑的模样,那样的你真的很可爱很漂亮,但如果你咧嘴大笑的话,就会显得非常难看。所以你现在这个样子,尽管嚎啕大哭,听起来很是悲切,但看起来就实在没胃口了。”
“我不知道……而且我也担心……”她嗫嚅着嘴唇喃喃的这么说道,眼睑也垂了下去,大滴大滴的泪珠从眼角滑了下去。
“不,艾德,听我解释,艾德,听我解释。”安妮急促的继续叫道,现在不把话说出来,以后就来不及了,“我真的没有和他上床,艾德,你要相信我,有四次约会他都把我送回住宅或酒店就走了,这些记者都拍到过的,有照片可以作证!至于在米兰那两次,次他住在8层而我住在14层,他虽然暗示想要送我回房间,但我拒绝了,这个酒店的侍者可以作证!我回房的时候有两个侍者正从一件房里出来,都是三十岁左右,一个胸前的铭牌写着弗兰克的名字,另一个比他矮了个脑袋,我记得很清楚!”
“不不不!艾德,不!听我说,听我说!”安妮慌忙大叫了起来,“我和拉法罗什么事都没有,我没有和他上床,我是发誓,我没有!”
垂泪的安妮脸色更白了,她显然没想到自己的那些小动作一直都落在对方的眼中。
她大口大口呼吸着,显得相当的激动:“至于另一次,我们是住在住在同一层,他也再次想要去我房间,或者让我去他的房间,但我还是拒绝了。这次没
不得不说命运有时候真是太不可思议,明明已经有太多的变化,可有些事情依然还是发生了,只是变了种方式——这就是为什么未知既让人害怕又吸引人的原因之一——比如那个意大利骗子拉法罗·佛列里居然提前了一年勾上了安妮,而且她居然照样傻乎乎的上钩。
但这样是无法打动阿德里安的:“担心?别开玩笑了,你连试试的勇气都没有了吗?既然你能用撞到加里·马歇尔这样的手段为自己争取角色,为什么不敢问上一句?”
“我……我……”安妮对他这番话显然是不相信的,但现在怎么敢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