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食物,而自己却坐享其成的事情始终不太好,于是她快步从沙发上跳了起
来,向四处张望扫视,最终向着厨房迈开步伐。
「你要去帮忙吗?」躺在沙发上的玛丽歪头看了一眼起身的好友,直起身,
伸了个懒腰,却并不是打算站起来,相反她把整个身子更加舒适的埋进了沙发里。
「嗯!毕竟让萨尔小弟一个人忙活也不太好!你想想看,我们始终是年长的
姐姐,实际上我们才是应该要照顾好孩子的人吧!」
「嘿……这就是受欢迎的人特有的余韵吗?」玛丽可以拖长了尾音,语气幽
怨深邃,颇似冷嘲热讽。
「玛丽亲你不去帮忙吗?」仿佛没有听出金发少女话语中潜藏的意义,穗香
大刺刺的问道。
「渍,我就只是个托你的福混饭吃的,哪里会有人期待我去帮忙呀!」玛丽
扬了扬枕在沙发的柔软靠背上的脑袋,偏过脸颊,半闭杏眼,撅起嘴巴,不在看
向穗香,不耐烦的回答道,「人家要的只是某头奶牛而已!」
「玛丽……亲?」听着玛丽那低沉却近乎有些歇斯底里的吼叫,就连穗香这
个天然呆也少见的吓了一跳,她迷惑不解的看着眼前这个总是包容自己的亲友,
「你……今天有些怪怪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
「……」玛丽终于也反应了过来,她抬起头,皱眉颤目,嘴巴微张,似乎想
向穗香辩解些什么,可她最后也没有说出口,只是无言的看着穗香。
「玛丽亲?果真哪里不舒服吗?难不成早上的时候就开始了吗?」穗香有些
慌了神,她紧张的看着表情尴尬的玛丽,十分焦急的等待着自己亲友的回答。
「不,什么事都没有!我回房间休息一下就好。」玛丽放弃似的闭上嘴,不
再打算言语,轻轻起身,无视关切的穗香,独自一人向三楼楼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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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真的很糟糕,啊不,纠正一下,玛丽现在的感觉应该是非常以及极其之
糟糕。
「那该死的烂梦!为什么会梦到小时候的事呀!」
金发的少女满脸不悦的一脚踹开了面前的板凳,嘴中振振有词的骂骂咧咧,
这个气愤不已的少女直接跳到了宽大的二人床上躺下,她所在的地方正是位居二
楼的麦克的房间,不过令人奇怪的是,这里的装潢却尽是按缇娜的爱好铺置的,
都是美国国旗那红白交间,掺杂着蓝白星星的调儿,倒还真显得这里好像是一对
恩爱的新婚夫妻的小卧室一般。
一个人待在颇为宽阔的房间里,玛丽似乎终于恢复了冷静与正常。
原来玛丽昨晚做了一个很讨厌的噩梦,她梦见了自己儿时的事情,由于父亲
经营失败与赌博无度,她失去了富足,失去了父母,在那简陋芜杂的孤儿院独自
一人承受孤独,就像是芸芸众生,却唯有自己在漆黑的沼泽中沉沦,任凭自己如
何呼救,如何哀求,亦没有任何人能够拯救自己一样,那感觉就好似无能为力看
着自己默默走向毁灭,无可奈何之下充满了绝望与痛苦。
因而,玛丽今日一整天的心情都被那梦搅得心绪不宁,无论干甚么都是一副
闷闷不乐的样子。
不过造成玛丽的心情差到如此地步的原因其实还有一个,那就是玛丽她——
今日确实太累了,无论是精神层面上来说,还是肉体层面上来说。
玛丽和穗香今日天刚亮便被人毫不留情的吵醒,随后她们两人别说吃上一顿
早餐了,就连洗漱都还没来得及,就被那个带着眼镜的经理催着退房,由于噩梦
和起床气的双重作用,当时的玛丽整个人就像是一个不安分的定时炸弹,她怒气
冲冲的和女经理大吵了一架,披头散发,带着满心的不悦与愤怒拖着行李箱,骂
骂咧咧的离开了酒店。
威鲁戈岛虽是热带岛屿,但毕竟四面环海,在没有太阳的清晨时分,汪洋奔
涌,海风呼啸,湿润的空气带着刺骨的冷意侵袭着孤立的小岛,笼罩着这座岛屿
的海风很细,很会见缝插针,像水一样从衣物中渗透下去,即使包裹得再严,海
凛冽的风也会像刀一样直往袖口、领口切进去,使身体感到阵阵寒意。
晨曦未至,周公唤梦,大街小巷热闹不在,冷冷清清,萧条得宛如一座死城
那般,整座岛屿仍在酣睡当中,可唯有玛丽与穗香两人被迫清醒了过来,她们在
空无一人的街道的踱步而行,没来得及添加衣物的美好肉体在风中瑟瑟发抖,裸
露的白净肌肤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