锯齿摇身一变,顷刻间就成了最可怕的刑具。
「呜啊啊啊……住……住手……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别……别再……别呀啊
啊啊啊啊,不要啊……」
舞的哭声甚至掩盖了她绝望的哀求,她心里很明白,萨尔这是有意地放慢了
折磨自己的节奏,他似乎将这称之为循序渐进,无论是用何种方式,他总是
一点点,一点点的慢慢增加着幅度,宛如温水煮青蛙那样,用最缓慢的方式令舞
逐渐崩溃,是以接下来,舞所要承受的只会令她越来越痛苦而已。
现在也不列外,尺子的摩擦十分缓慢,萨尔的动作不紧不慢,他慢悠悠的把
压住乳头的尺子拉向一侧,接着又以更加缓慢的速度将它复原,直尺在这个过程
中始终保持着一个十分稳定的力度,加上直尺的波浪十分圆润,随着这并不算大
的力度,竟似一段滚动的履带般,碾着舞那粉红的乳尖在平滑的玻璃面上扭来扭
去,夹带着那对雪白的玉峰也开始翻滚。
但这样的平衡并没能持续多久,就像是宣告热身结束一般,萨尔开始加快拉
动直尺的速度了,他的两只手腕绷得紧紧的,结实的肌肉正源源不断的向指间灌
输着力量,他捏住的直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提速,尺子开始变得越来越快,
也越来越重,摩擦力随着速度的增加愈发提高,压强跟着力量的上升越发沉重。
「呜呜噢噢噢噢噢噢……停……停手呀,……救……救命啊啊啊啊!」
极速的摩擦产生了惊人的热量,舞整个人只感觉自己的乳头好似烧了起来一
样,弄得她满地打滚,狼狈不堪,可这却还没完,火热的温度在从尺子接触地方
开始疯狂传递,反复碾压着乳头的尺子形成了循环的圆心力,带着肥硕的乳房在
玻璃桌上左右摩擦,于是这热量也开始在白哲的肉球上肆虐,似痛非痛,似烫非
烫,又二者兼具,直叫舞面如死灰,痛苦不已。
「烫吗?痛吗?哈哈,还不够呢,我今天就要把你的这两粒贱奶头割下来!」
萨尔狰狞的恐吓着舞,同时他手下的力度变得更大,更快,而高速运动的直
尺再也无法稳定,开始一阵又一阵的弹跳了起来,这样一来,它几乎是用砸的方
式从上落下,碾压着舞脆弱的乳头,将之压到冰冷的玻璃上,令那圆润坚挺的形
状完全变形,一下又一下,红肿的乳头活生生涨大了一圈不只,光是看便可以知
道那是何等的痛不欲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舞撕心裂肺的尖叫着,剧烈的疼痛已令她无法思考,她疯了一般拼命甩着自
己的脑袋,泪水与唾液无法控制地洒落了一地,浑身的肌肉都如痉挛般抽搐起来
,五指死死地抓住沉重的玻璃桌,修长的指甲在光滑的桌身上胡抓乱挠,一双纤
细的手臂几乎挤出了自己所有的气力,可这桌子依然纹丝未动,而乳头上的折磨
,不单仍在继续,并且愈演愈烈。
不知被这样折磨了多久,舞的乳头由一开始的剧痛逐渐变成了麻木,整对肥
硕的山峰上都沾满了冷汗,看上去油腻无比,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原本就已丰满
至极的乳房看上去竟好像比开始时更加鼓胀了,就连理应受尽凌虐的乳头都更加
坚挺地往前探着,在尺子一下又一下的滑动下微微弹跳起来。
不过,大概终究是快到极限了吧!舞开始疲惫的摇晃了起来,痛感麻痹了舞
的大脑,她开始摇摇欲坠,眼皮里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无论是要抵抗还求饶,
她都已然没了力气,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快要坠落到无尽的黑暗里,如果说此刻能
就这样昏过去,对舞来说那会是何等的幸福啊!只可惜,现实总是那么残忍,不
是吗?「啊噫噫噫……什……什么!?发生了……啊啊啊,你又要做什么……」
强烈的刺激唤醒接近昏迷的舞,在她快要被玩坏的乳头上传来了不同的感觉
,不,不单是乳头,就连整个乳房都一样感受到了,那是一种从内到外,充斥着
酥麻与温热,彷佛性奋的火苗死灰复燃般,超乎想象的痛快。
遂而恢复意识的舞瞪大了眼睛,她直勾勾的看着萨尔的双手,不知何时,在
男人那双生满老茧的双手上,折磨她的刑具早已不翼而飞,并且空无一物的两手
并没有更近一步的行动,可舞却仍旧是羞得满脸通红,她美目半闭,垂首躲避,
似乎不敢,或者说不好意思再看。
那么,此时此刻,萨尔是究竟做了什么呢!?顺着萨尔的视线看去,他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