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闻着她发丝的气味,上面有他射精的骚味。他
压着苏晨觉得这个姿势很爽,身体能够全面紧密的接触,充分感受到每一寸的肌
肤,就好像两个人交汇化成了一个人,而两人的生殖器则互相连接,激情的脉动
着。
「太爽快了……」酋长情不自禁的冒出了土话,他真想一直就这样搞这个女
人,一直享受这样的快感,但是他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屁股不由自主的开始
加速甩动。
「哦……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他猛地搂紧了苏晨的肩头,身体紧紧地抵住她的屁股,接着停了两三秒之后,
开始不由自主的抽搐、哆嗦,一股股浓热精液伴随着发泄的快感顶着苏晨的阴道
颈口射了。苏晨的呻吟猛地变得高亢,仰着脖子开始哆嗦,当男人的精液烫到她
的时候,洪水般的高潮爆发了,她只感觉自己的欲望完全倾泻了出去,她甚至不
知道自己失禁了……
灯光……
好刺眼……
当从恶梦中醒来的时候,苏晨反应就是不适应那明亮的灯光,即使闭上
眼睛,也能感觉到那令人难以忍受的明亮,现在的她只想把自己隐藏在黑暗中,
隐藏在别人无法注意到的角落里,因为她还能感觉到耻辱。
灯光只能让她觉得自己肮脏。
下身的痛感让她回忆起究竟发生了什幺,自己再一次被奸污了,就像一个玩
具一样被人任意的发泄性欲。自己无力反抗,也没人来救自己,自己已经被这个
世界遗忘了,难道自己的命运就是这样注定了,永远无法逃离这个可怕的魔窟,
难道除了死就永远无法摆脱这一切?自己上辈子究竟造了什幺孽,这辈子要承受
如此生不如死的折磨?
自己要被关在这个没有窗户的小屋子里多少年?十年?二十年?还是一辈子?
自己为什麽要遭到这样的苦难?
她甚至不知道现在自己究竟被关在什幺地方,是监狱里?还是……她现在已
经无法思考,无法保持头脑的清醒,她已经丧失了时间的概念,因为这里永远都
是这麽亮,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
也许……也许自己还是死了好吧?吕哲,对不起,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苏晨又闭上了眼睛,无力的靠墙瘫坐着。
接着眼前一暗,光线的反应消失了。苏晨停了几秒钟,睁开眼睛,发觉面前
漆黑一片。
谁把灯关了?这麽好心?她的反应现在已经变得很是迟钝麻木,木然的转了
转头,然后听到门外面有人叫喊的声音,乱哄哄的,甚至还有突突突的枪声,不
过只响了几声就没动静了,接着门被外面撞了一下,发出很大的声音,好像有个
人直接撞了上来,接着门板被打成了蜂窝,木屑碎片漫空飞舞。
门咵喳一下倒下了,一具尸体顺势栽了进来,苏晨看不清楚外面,因为外面
也停电了,走廊上黑洞洞的一片,只是能隐约看清楚一个好像女人的身影。
要换以前,苏晨早就尖叫出来了。但是现在,她只是麻木的看着闯进来的女
人,这女人带着夜视仪,手里是一把加了消音器的TMP.
两步到得跟前,苏晨听到了久违的略带东北腔的中国话。
「你是苏晨吗?」
还没等苏晨回答,外面的枪声又起来了,女人大声问道,「你是苏晨吗?」
苏晨点点头,突然脑子好像明白过来,「你们……你是中国人?救救我!」
「快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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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普拉托市。
一辆菲亚特500行驶在公路上,道路两旁如画的田园美景并不能引起车内乘
客的注意,司机是个黑人女性,一边驾驶着车子一边打电话。
后座是一个病怏怏的东欧小孩,旁边还有一个年轻的短发男人,眼角下有一
道疤,看起来挺吓人的。
「是的,我明白,我们正在路上,预计一小时之后到达。」
「斯科特医生,我们要去哪儿?」
「我们要去野营,你每天都呆在病房里一定很闷吧,出来散散心游玩一下也
是治疗的一种方法呢。」黑人女医生微笑着挂了手机,「我们会在乡下待一段时
间。」
「那里有长颈鹿吗?」
「我也不知道,也许有吧。」女黑人心不在焉的应付了一句,她现在可没时
间想这个,顺利转移才是她需要关注的。刚才接到世界的电话,俄国人的战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