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泛红,俯下身来抱住梁衍文,凑上去胡乱亲他,湿漉漉的吻印在梁衍文的脸上,晃着腰把肉嘟嘟的小逼抵在梁衍文腰上磨蹭,恨不得他立刻肏进来,含糊不清地撒娇:“你抱抱我,抱抱我吧……”
“抱着的么,宝贝,还要我怎么抱你?”
梁衍文明知故问着,却并没有多想听他把荤话说出口,抬腰撞了两下就解开衣带,掏出青筋盘虬的阳物,硕大的龟头抵在湿乎乎的肉穴口。男人顾忌着张斜阳的感受,原本并不想就这么直接插进去,但张斜阳却是迫不及待地摇着屁股向下沉腰,把那儿臂粗的东西吃进一张一合的小嘴里,嫩红娇小的肉逼被撑开,含着硬热粗长的阳物往里吞,长久的空虚瘙痒被满足,穴口被撑开的痛感在这样的快意之下也变得无足轻重。
药性之下,肉穴里比平时更加高温,层层软肉炽热紧致地吮吸着入侵的阴茎,梁衍文被夹得爽到轻哼两声,侧头看见张斜阳仰着头在呻吟,额头和鼻尖浸出细细的汗珠,闭着眼微张着嘴,脸颊是深陷情欲的潮红,嘴唇艳红饱满,像是在勾引他去亲他。一被插入张斜阳几乎就要高潮,瘙痒难耐的小肉逼渴盼了几个昼夜,刚盼来止痒的物事,就是这又粗又长的骇人玩意,直直顶他的骚心,酥麻得他浑身颤抖,小穴哆哆嗦嗦地分泌着汩汩淫水。十来下深插后停了一小会儿,梁衍文喘着粗气狠操起来,端着他的屁股抛顶着,次次尽根没入,操得他忘记廉耻尖叫哭喘,白皙似雪的屁股被大手捏揉出道道红痕。
“太深了!啊啊啊啊——受、受不住了——”
张斜阳眼神迷离,顾不得许多,仰着头叫声高亢,口水止不住地流出嘴角,起伏颠簸的影子映在纱帐上,听得守夜的下人也悄悄红了耳根。梁衍文阳茎本就粗大,又这般毫无保留地狂干猛操,只几十下他就受不住了,满脸泪水口水混作一起,好哥哥好爸爸地乱喊求饶,直让操他的人更加激动,鸡巴上的青筋突突跳着,动作大开大合,龟头狠狠地磨着张斜阳的宫口,三两下就磨得他哑着嗓子尖吟潮喷,双腿哆嗦腰肢酸软,再撑不住坐姿,跌伏到梁衍文的怀里。
男人体谅地等着他的不应期过去,撩开他凌乱的额发,抚摸他湿漉漉红彤彤的眼睛和嘴唇,犹豫了一瞬,最终顺应自己的心意低头去吻他,唇齿交缠,舌尖探进去邀着他的舌尖共舞。梁衍文还硬着,亲也亲得凶狠急躁,像是要将张斜阳吃下肚去似的,含着他的唇瓣吮咬,舌头进去搅弄出啧啧水声。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张斜阳闭着眼任他予取予求,喉间发出满足的轻哼,眼角绯红湿润,一脸沉浸性事的淫相。
等他从那极乐的余韵里出来,才发现梁衍文那根东西还埋在他的肉穴里,他轻轻地抬了一下腰,要将穴里的粗硬物事吐出来,龟头退出深穴,堪堪卡在穴口时,那坏心肠的男人又挺腰一顶,让他把鸡巴吞得更深。
“嗯……还、还来啊?唔嗯……”
“你说呢?宝贝——”男人又是一顶,硬得生疼的鸡巴碾过穴肉,撑得怀中人满足喟叹。
张斜阳被顶得哼叫,一抬头,眸光撞进男人幽深沉黯的眼眸里,心跳骤然漏了一拍,欢愉从胸口和被满足的淫穴两处迸发开来,直叫他只愿死在这一刻。
喜欢上梁衍文这件他花了好多天才坦然接受的事,要找原因也能说出很多,比如雏鸟情节,比如寥寥无几的陪伴和关心,更多的交流是身体的交合,究竟是哪个原因,却是无法定论的。他从前看乱七八糟的小说文章,关于性和爱有个说法是,女人很容易因为性而产生爱,而男人却是把性和爱分得很清楚。穿越这么久,实际上他一直接受不了自己变性这件事,最近总是因为梁衍文一次又一次地动摇了想法。一瞬间他甚至在怀疑,或许他就是为了这个男人而穿越的,为了梁衍文而变成了“她”。
梁衍文并不知道他的心境变化,被他脉脉含情的潮湿的眼神看着,翻身将他推倒在床上,扣着他的腰将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长腿和肥臀从裙下暴露出来,白晃晃的屁股中间缀着被操得殷红盛放的肉花,湿漉漉地被两片肥嫩的阴唇夹在其中。
张斜阳撅着屁股沉着腰,趴在柔软的锦被上回头看,男人依旧只松开了腰带,湿亮硬挺的鸡巴从衣袍间探出来,高高地翘着。而他光裸着下身,直直盯着男人扶着黑亮的阴茎插入他股间肿胀的小湿逼里。
梁衍文伏在他的身上,九浅一深地肏着他,双手扒开他凌乱的衣领,一手一个地握着他的双乳揉捏。张斜阳被他从身后握着奶肉拉起来,身体的重量放到了那双扣在胸口的手掌上,奶头被按进乳肉里,又疼又爽,扭着身子回头,张着嘴饥渴地索吻,男人扣着他的下巴将手指伸进他嘴里搅弄,手指交媾似的在他嘴里进出,下身动作愈加激烈,每次顶弄都肏到他的骚心。两人的身体已经十分契合,淫水泛滥的嫩逼被入得噗嗤噗嗤作响,绞紧给它带来无尽快感的鸡巴,在男人凶狠的操顶中被囊袋拍出啪啪水声。
这样兽类交媾的姿势让张斜阳羞耻得脚趾蜷缩,他一边舒服得停不下呻吟,一边脑子里天马行空地想起从前看过的黄色废料,梁衍文在床上虽然凶猛,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