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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u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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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药性最多也就半年。”

    “……”

    张斜阳眸光带水,无语凝噎,半年,再熬半天都是要了他的命。他已经到了走路大腿擦过大腿都能酥麻到呻吟出声的程度,整日躺床上尽量减少动静。他苦中作乐地想,想不到吧,老子瘫痪不是因为身体动不了,是因为不敢动。

    送走红儿不久,丫鬟来叫用膳,张斜阳推说已经睡下了不吃,躺一会儿真迷迷糊糊睡着了,梦见独自走在烈日下的街上,浑身被晒得滚烫,口干舌燥却找不到卖水的店,焦躁难安地扯开胸前衣服给自己降温。浅梦间有人进屋,脚步声很轻,停在了床头,拉开的被角被人向上掖了掖,张斜阳半睁开双眼,隔着朦胧轻纱似的,看见俯身给他掖被角的,由于身体异常被迫叫他日思夜想的人。

    仗着三分睡糊涂了的胆大,张斜阳抬起双臂,勾着男人的后颈便亲了上去,柔软的双唇相触,湿热的舌尖抵开齿缝,勾着梁衍文的舌头挑逗。被亲的人竟是愣在了当场,震惊又无措地由着张斜阳亲吻。

    浑身难以消散的燥热似乎找到了一个缺口,张斜阳像抱住浮木的溺水之人,紧紧缠着刚刚归来,浑身带着冬夜凉意的男人,含着男人的唇舌,舔舐吮吸。

    张斜阳从初中开始,交往的女友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但没一个真正交往到床上的,因此他穿越之前虽没性经验,吻技却是已经炉火纯青。对他而言,做爱还是要相爱的人才行,而接吻是面子活儿,哄女朋友用的,闹脾气?亲一下就好了,如果不行,亲两下。

    而这些梁世子则都恰好相反,他游戏花间之时可从来不屑和谁亲吻的。

    被一个吻亲得心跳加速,青涩如少年的梁世子很快便夺回了主导地位,他闭着眼,浓密如扇羽的睫毛在刀刻似的脸上投下阴影,加深的吻炙热激烈,唇舌搅动间带出湿润的水声,怀中的女子温顺又主动地迎合着他,就好像正全心全意地爱着这个与她接吻的人,鼻息间发出几声慵懒的轻哼,拨动得他欲火更甚。

    张斜阳被烈性春药夺去的理智似乎被这个炽烈的亲吻拉回来了一丝一毫,身下流水那处却感觉更加酥痒,清醒的神智让他难以忍耐。分开的双唇间拉出一道银丝又断裂开,他半睁开眼,刚结束初吻的男人那炙热又温柔的眼神,就这样落入他被亲得水光潋滟的眸中。这一瞬间张斜阳觉得自己对于梁世子来说可能不仅仅是泄欲工具——谁会用这样的眼神来看一个不是真心实意喜欢着的人呢。

    一瞬心意相通的错觉,搅散了他因长久情欲折磨的紧绷神经,直到此时此刻,身在梁衍文怀中,他才敢放松自己,他一边胡乱蹭着,一边忍不住瘪瘪嘴,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是在撒娇:“你怎么才来啊,我难受好多天了。”

    梁衍文又低头亲亲他的眼睛,心疼似的:“阳儿怎么了?”

    张斜阳鼻尖一酸,他想说自己被人下药的事,想说自己最近一分深过一分的煎熬,还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这个人是他的解药,他日盼夜盼终于把他等回来了,但不知为何他始终觉得委屈,觉得心口缺了一块,好像有什么东西,吸食着他的血肉破土而出。

    他张了张嘴,最后只问道:“怎么这么多天没来?”

    梁衍文犹豫了一瞬,抱紧身下的人,道:“王府里有些事,需得我在跟前看着,每日忙到夜里,就没过来这边。”他下意识地隐瞒着定亲的事,“今后每晚都来陪你,好不好?”

    张斜阳像是被分成了两半,一半的他控制着这具不属于他的身体,娇气地窝在男人宽厚的怀里,胡蹭乱揉地发着春撒着嗲,另一半徒劳地悬在半空看着这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不是他的他,盘算着是否该接受“他”已经变成“她”这件事。

    大拇指捻过亲得红润湿亮的嘴唇,张斜阳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蒸腾的情欲似是能传染,勾得他也乱了呼吸,掀开张斜阳的衣领,吻他嫩白圆润的肩头。

    身上游走的抚摸舒缓了浑身的躁动,张斜阳轻轻哼着,像发情的猫儿,流着水的地方一张一合,咬着亵裤的布料,把亵裤湮了个湿透,蹭动中又浸湿了梁衍文的衣摆。

    丫鬟早已识趣地放下了内室的纱帐,关上房门退了出去,蜡烛和灯笼的暖光交相辉映,隔着一层纱帐投映着两个交缠重叠的影子。

    梁衍文惊讶于张斜阳的情动程度,虽他原本就算是非常敏感容易动情的体质,但像今天这样还没开始就已经流了一屁股春水还是头一回。他隔着湿淋淋的亵裤揉弄那洪水泛滥的肉逼,才揉两下就听耳旁一声娇软的哭喘,张斜阳哆哆嗦嗦地呻吟开了,抖着手主动拉开自己的腰带,抬起屁股将乱成一团的裤子褪了下去。

    “怎么这么……”

    男人呼吸炙热,衣冠楚楚,双手却伸进了身上女子的衣裙里,绯色的衣裙层层叠叠地掩住裙下春光,叫人看不见那触手饱满光滑的肉屁股此刻是有多淫荡饥渴,被那硬热的东西隔着裤子顶弄还不够,张斜阳主动摇晃起伏着,把吐着水儿的腿心往下送,隔着布料想要含住那东西的顶端。

    很快他就不满足于这隔靴搔痒般的情事,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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