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我一顿,他似乎心情更好了,翻来覆去压着我在沙发上巫山云雨,中途给我把衣服全脱了让我从盲瞎的状态回到了正常视觉效果中,电视机里的春晚重播已接近尾声,外面的风雪似乎还没有停。
杜周按着我的脖子从后面进入,我感觉自己的小xue已经被cao烂了,无论他什么时候以什么样的姿势都可以轻易进来。
我趴在沙发里,下身射Jing过度的小可怜跟纹理粗糙的沙发布相互折磨。
我已经竭力干涸了,而他还没有尽兴。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杜周抬着我的屁股狠狠几十下顶弄终于又射出来一次,灼热的ye体灌了我满肚子,他俯身亲了亲我的后腰窝,问我:“饿不饿?”我只是本能地想要摇头,哪里还敢说饿,再饿下去只怕连白天也要交代在床上。
他真的从来没有压着我这么不知疲倦做过,不知道是以前收着了,还是现在放飞了。
杜周见我不说话,把我从沙发里捞出来,拿了毯子盖上箍在怀里说:“我是真问你饿不饿?”又亲了一下我的额头说:“天快亮了,吃完宵夜睡觉好吗?”
听见“宵夜”两个字我眼皮闪了闪,嗓子哑的已经不太能发出声音了,几不可闻道:“已经装满了。”我甚至还抬手往那里摸了一下,触及一手粘shi。
杜周伸长手从桌子上拿起茶杯狎了一口度进我嘴里,温热的茶水浸润过焦枯的嗓眼缓解了几分疲惫,我靠在杜周肩上撩起眼皮看他,居家时候的杜周把平时往后梳的头发放了下来,半长的刘海儿遮住了光洁的额头,少了平时的冷酷肃杀,多了几分柔软的温和气息。
杜周这个人没有软肋,他天生强悍,喜欢什么厌恶什么其实看不太出来,他能表现出极致的温柔,也丝毫不会影响他拔枪的速度。
杜周把我抱进屋里卧室的床上,老式宅院的花窗没有新式别墅的落地窗大,但是配上繁复的暗色布帘更多几分古朴纯正的味道。
“等我一会儿。”杜周替我掖好被角之后裸身披上一件外套就出去了。
年三十的晚上不熄灯是习俗,屋檐下挂的两盏灯笼了照亮了一片Yin影。我躺在床上侧头从没拉紧的窗帘里望出去,还能看到大片雪花像浮沉一般跳动在有限的光影里,一圈一圈奋力挥动身姿。
每一片雪花都是大气层中遗落的孤儿,它们用聚沙成塔的决心证明自己的存在,即使春来冰雪消融,也无法撼动它们降临人间那一刻的美,凄艳决绝。
存在即合理。即便最后消失了,也是来过的证明。
杜周没有让我把身体里的东西掏出来,所以我躺在床上根本不敢动,只要一动下身一定会有东西流出来,有些羞耻又有点格外亲密的满足。
脑子里天马行空地想着,浑身仿佛被热水泡过一样,每个毛孔都散发着困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阖上眼皮睡过了去。
但一直没敢睡太沉,所以杜周一进门我听见响动就醒过来了,看见杜周把碗搁在窗前的实木长桌上,走过来弯腰连着被子一起把我裹住提起来靠坐在床上,之后才把碗端过来坐在我身边。
我低头看到杜周手里端的是一碗汤圆,ru色的汤汁里泡着四只可爱的小兔子。
北方无论是什么节日基本上都有吃饺子讨吉祥的习俗,而在我长大的那个地方除了正月十五之外,其实正月初一的早上也是要吃汤圆的。新年的第一天,寓意这一年圆圆满满,甜甜蜜蜜。
要说做到毫不动容那肯定是假的,我说过杜周这个人他能把温柔做到极致,这就是他的温柔,给予你曾经没有拥有过的仪式感。
杜周用瓷勺盛起一只圆白的小兔子递到我嘴边,我紧咬着下唇皮拼命遏制发红的眼眶才没有让眼泪掉进碗里。
新年太好了,圆满太好了,甜蜜太好了,我不舍得破坏。
杜周把汤匙放回去,抬起手用拇指按了一下我的眼角,特别特别耐心哄道:“喜欢下次再给你捏,不要不舍得吃。”一句话就把我从茕茕孑立的黑影里拉了出来。
我自己接过碗盛起汤圆咬了一口,是黑芝麻馅儿的,入口香甜皮软粘糯。
我其实特别想问他一个大毒枭怎么会如此Jing通厨艺,还会捏这么小巧Jing致的东西。
杜周仿佛会读心术一样,不问自答:“讨你欢心的,跟人学了好些天。”
说来可悲,我活了十七年除了跟无数男男女女上过床之外,其实并没有真正意义上谈过恋爱,甚至从小到大连个暗恋的对象都没有。
也不对,如果小时候的杜周能算一个的话,那么对现在的我来说应该是圆满的不能再圆满。
我吃完两只“小兔子”后把剩下的两只留给了他,杜周看着我失笑,摇头说:“我不爱吃甜的。”可我还是固执地看着他,大有你今天不吃我就不罢休的意味。
从我们两这个关系来看,眼下我这种举动大概可以概括成四个字:恃宠而骄。
但是今天的杜周真的特别宠人,他接过碗声音带着宠溺说:“我吃一个,你再吃一个。”我点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