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艺兴再次醒来时是被亲醒的,他勉强睁一只眼看见傅庆压着他吻来吻去,像兽晨起嗅闻幼崽一样的仪式,见把他弄醒了就抱小猫似的环着腰拎下床去刷牙洗漱。张艺兴还有点想赖床,拿手推他手指却被咬了一口,那人蛮横不讲道理,连起床也要抓他一起。
他来时两手空空,只带了一根燃尽要丢掉的烟头,别的什么也没有。好在傅庆准备得充分——无论养什么宠物该提前备置物品的。毛巾牙刷漱口杯都买了新的,和他的摆放在一起,傅庆一手捞着张艺兴的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浅浅地瞌睡,一手帮他挤牙膏:“怎么还那么困?”
张艺兴半睁眼睛,慢吞吞地刷牙,有些不可置信地动腿踢了踢傅庆的腿:“……你说呢?我这么困是为什么啊?”他的起床气也绵软得过分可爱,像炸毛的动物用爪子勾人。
傅庆发现他的小狗在调教外的时间就娇气得很,又黏糊又任性,他抬手揉张艺兴的头,环住他的腰,像抱猫一样抬臂便让那人脚尖离了地。张艺兴刚漱完口,拧开水龙头想洗脸,猝不及防被抱起来,受惊地往后看傅庆,脚丫踩在他的小腿,指尖挠他的手臂。
那人扭头过来看他,眼窝沉淀着一抹红,像上了层妆,眼尾的睫毛向上卷翘,望过来的眼神半分惊慌半分抱怨,更多的却是乖巧和柔软,他说话时带着些长沙口音,嘟起嘴唇讨吻似的:“突然这样干嘛呀,放我下来……”他忽然局促地惊呼一声,脸和脖子都迅速红了,“啊,你顶到我啦。”
他这流畅又勾引人的动作,让傅庆忽然无比清晰地意识到眼前的人是当下炙手可热的红人,是万众瞩目的大明星,他存在本身就吸引着人,没有哪一处是不漂亮的,他是漂亮的具象化,是跌落人间的美神。于是傅庆便顺理成章勃起了。
“饿了吗,要不要吃早餐?”
张艺兴敏感察觉到这句话的深意,撇了撇嘴:“不想吃,我才刚刷完牙呢!”
最后当然由不得他说不要,小狗怎么有和主人谈条件耍脾气的权利呢?傅庆把手搭在男人脑后,插进他柔软的发间,指腹摩挲过头皮,便感觉到身下人微微的战栗。
那人小小一只地,跪在他腿间,双手蜷起成团,搭在他膝盖,关节都泛着粉色,像棉花糖染了色,像刚蒸出笼的面团,又软又甜。他往前顶,那人便发出细微的呜咽声,那shi热绵软的声音从口腔轻浅地漏出,细细碎碎的。
他的嘴太小了,却努力张大着,唾ye从唇角流落,狰狞的器物塞在这样Jing致小巧的口中,视觉上很有一种凌虐感,傅庆喉咙发紧,退出来一些,又再次往里顶。粗黑硬挺的Yinjing把那人的唇磨得红艳,仿佛要撑破似的,从中遗漏出岌岌可危的破碎呻yin。即使没有完全吞进,头部已经顶到张艺兴喉口了。
下意识的吞咽让口腔收紧,内部又shi又热,让傅庆爽得呼了口气,抿起唇,全凭多年当兵训出的自制力才忍住没再往里顶——不然可要伤到小狗脆弱的喉管了。可他再体贴,那人呜咽着想后退时仍然要伸手制止,好像天底下的s都是这样的矛盾,爱要给,痛也要给予,恩威并施,掌控在掌心宠溺。傅庆拭去大明星眼角不停涌下的泪,指腹轻轻摸过他的眼脸:“宝贝,好会吸啊。”
他的手摸上大明星的耳朵,薄而软的外廓耳,尖端红却透着凉意,“刚刚是让你适应。不许再躲了,躲一次一个巴掌,知道了吗?爪子放下,搭自己膝盖上。”
“呜…………”那人泪眼朦胧地,手却乖乖放下了。傅庆双手托住他的脑袋,将Yinjing缓缓抽出来半截,又忽然猛地挺进,顶得那人浑身一颤,眼泪滚得更加凶,喉口下意识地收拢,shi软热乎的内腔紧紧包裹着那根凶器,还很听话地收住了牙齿。
真可爱。傅庆凶狠地冲撞那人柔软的嘴,他顶得很深,几乎每次都要挤进喉管深处,所以他用手固定着大明星的后脑,以免他乱动而伤到喉咙。然而那人虽然技巧生涩,却很快习惯了,也许是体质原因,也许是天赋异禀,在短暂的慌乱后张艺兴从中得趣,吞吐地更加卖力熟练,他勃起的Yinjing把衣服顶起一道弯弧,手却乖乖地放着不动。傅庆被他吸得闷哼一声,险些就这样射了,于是他想起他的小狗并非是没学习过这些事情的。
长达两年的视频调教他让张艺兴做过的事数不胜数,自然包括一些口交练习,比如含住香蕉罚跪,不许留下咬痕,比如要他模仿色情主播吞吐大号的按摩棒。他的小狗很害羞,要么只露半张脸,要么关掉摄像头只留声音,可这些都掩盖不了他本质yIn荡的事实,喜欢被欺负,喜欢被粗暴对待,喜欢被掌控快感。是真实的来到面前的小狗太漂亮太娇气了,让傅庆不禁抛掉了一些调教时间的凶残,忍不住想要小心对待,怕一不注意就弄坏了。
张艺兴真是奇妙的一个人,让他想狠狠欺负,又想好好疼爱。傅庆抚摸大明星柔软卷翘的发梢,往后扯了扯:“闭上眼。”
那人把眼睛闭上,睫毛扑朔着,泪仍然在流,傅庆继续往里顶了几下,射了出来,他松开扣紧张艺兴后脑的手,往后稍退,紫红的gui头对着那张粉粉红红的漂亮脸蛋喷出白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