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鹏远仿佛追寻火光的飞蛾,狂热地扑上那烈火灼心的欲望。
“砰——”
他一把把门扣上,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手忙脚乱地一把把裤子扒下来,并把水管紧紧地夹在双腿间。
然后他把右手伸进自己的口中轻轻的搅动,舌头灵巧地舔着手上的皮肤,大量被分泌出来的津ye沾满了手。
熊鹏远小心翼翼地把从嘴里得到“爱的洗礼”的手往自己的tun部缓缓移去。然后,他把一根手指插进小xue。未经开发的小xue紧致而敏感,紧紧地吸住手指不肯放开。异物入侵私密部位的羞耻感和奇异感带来疼痛,熊鹏远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但还是强忍着痛感把手指抽送得更深。
“啊~”
小xue吃进去了一根。
熊鹏远又伸进第二根手指。他一边用两个手指缓缓地进行抽送,一边忍不住低低地喘气。
等到他终于艰难地看着他的小xue吃进去了两根。熊鹏远额角处流下了几滴汗珠。
或许是天生异禀,他的小xue流出了股股yIn水 ,手指在yIn水滋润下送进去更深,刺激得熊鹏远惊呼连连。 疼痛里夹着几缕勾魂的快感,他的tunrou仿佛吸盘化成的sao货似的,明明异物入侵疼得想哭,却紧紧吸着小手,叫嚣着客官里边请。
等到他感到小xue变软能容纳更大的东西,他迫不及待地将水管朝xue口探去。但因为水管有点长,熊鹏远朝下微微弓起身子将小xue赤裸裸地大开,方便水管进去。水管冰冷而坚硬,火热的肠壁紧紧地把它夹住,痛感与冷感在这一方小天地交加,怪异,刺激,难受。仿佛在千里冰封的极地深处得拥一火,明明灭灭,隐隐约约的炽热与酥软缠绕在心尖,在身体里发芽,不断地牵扯你,吸引你,诱惑你,让你沉迷在疯狂的疼痛下丝丝缕缕的快感中。
熊鹏远忍不住痛苦骂出声:“Cao泥马!疼啊!草泥马!”
手却不受控制地往那花xue探去,前移,摩擦。他一边骂着想转移一部分痛感,一边将水管往小xue深处探索,坚硬而光滑的水管不断摩擦着柔嫩的肠壁,肠壁温柔地紧紧抱住它,仿佛宠爱孩子的母亲。在苦痛交加下,那水管终于找到了前列腺,在重重地按压下,一阵阵快感从那冷与热的交汇处传来,他仿佛此刻悬浮在万里高空中起舞,shi热的风钻进来在身于体里横冲直撞,脚步落空,不断坠落欲望的深渊,万物皆涌进他身体里不断摩擦生火,狂热冲斥大脑,他的思考,理智全无,臣服于空无的极致快感,他兴奋地想死。
“Cao啊”,熊鹏远加快速度不断撞击敏感点,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双腿颤动不止,酥麻无力。他把额头压在在地面上寻找力量支撑,蜷缩的手指将水管篡紧,加大力度的地不断抽动。
啊~啊~啊啊~~
轻微的水渍声,sao浪的呻yin声,沉重的喘息声。汇成欲望之火将一壁之隔的吕状烧得丢盔弃甲。他全身的血ye沸腾起来了。
啊~~啊~~~
吕状痴迷地听着那勾心夺魄的呻yin,强烈的渴望在叫嚣:“俺好想,俺好想,俺真的好想要啊……”他的性器又大又硬,挠人地发痒直把他的下体折磨得要命。他忍不住一把将裤子脱下,宽厚的手快速撸动起来安抚胀疼的小家伙 ,炙热的欲火熊熊燃烧,胯下的热气将他蒸得昏厥,他的喘息声沉重地敲打在空气上,激起一江春水。
熊鹏远射了,那是他的春水。
他舒服的呻yin出声,厚实的手掌轻轻捏着shi软的性器,大脑一片空白。熊鹏远混混沌沌地发呆,耳中却迷迷糊糊地传来几声沉重的喘息,又粗又野。
窗外的雨更大了。
有人?
熊鹏远平复了一下自己的体内的燥热,把自己的呼吸声放低,凝神倾听。
嗯~想要~嗯~~
真的有人!带把的!好近,声音好近,他妈的!这小子在我隔壁!!!
熊鹏远涣散的意识一下子被抓回来。他是一个sao气老色狼,满口黄腔,男人都臭德行,这个工地上的伙计们都知道,所以他也不觉害臊。但他挺好奇那隔壁的大兄弟是谁的。那低沉粗重的喘息敲打在熊鹏远心上,他不由自主地把厕所门推开,慢慢地起身。嘶~好痛。熊鹏远花xue里的水管还没拿出,此时随着他的动作狠狠地撞击rou壁 ,疼得吕状跪倒在地。
嗯~
低沉的喘息仿佛塞夭的歌声般迷人又沉醉,拨撩着吕状浓重的好奇与欲望。他似全然不在意插在体内的羞耻,缓缓移动他的膝盖前进,像个要打开神秘礼物盒子的小孩子,一把将隔壁门推开。
吕状满身红晕,黝黑的皮肤被蒸得发亮,细细密密的汗珠缓缓地在他身上滑动,刚毅的脸庞,性感的喉结,宽大的肩膀,健硕的胸肌……都流进衣服底下埋藏的春光,蓬勃欲发的rou体。而最让熊鹏远惊喜的是,那被紧紧握住的性器,涨大发紫,青筋密布,狰狞可怖,昂动着头一眼扎进他的心中。吕状衣服完全shi透,还在入迷的撸动那巨大的性器,完全没有意识到被他被别人窥见了他那熊熊燃烧的炽热与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