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的记忆又回来了,卧室里的桌子椅子都被用了个遍,就连那个闲置的飘窗也是。
飘窗那次,邻居的猫刚好正蹲着晒太阳,而且那只猫和缘缘长得太像了,橘色的矮脚猪大脸盘子圆溜溜的。
他就顶着那只猫的视线,又敏感又羞耻,崩溃到了极点,直到最后结束的时候,安晏才告诉他玻璃上贴了防窥膜,从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
安晏笑了声,去掀他的被子,问:“宋承燃给你打过电话,被我挂了,你要打回去吗?”
楚业拽着被子不撒手:“白天再说。”
安晏又问:“这次大概休息几天?”
楚业破罐子破摔了:“就剩明天一天了,之后不是要和你去跑《光影》的首映吗。”
安晏低声“嗯”了声,低下头在楚业耳根落了个吻:“再一次可以吗?想看你清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