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在家里不爱穿衣服,现在身上也只笼着件透光又透风的白纱,林彦甚至不用撩起衣摆,就可以看到先生身体流畅漂亮的曲线。
林彦先是隔着衣物亲吻妄的ru头,妄不喜欢太露骨的调情,这样的力道和分寸恰到好处,妄任由林彦不得章法地乱啃乱咬,把他的衣服一点点洇shi。
林彦在床上犯了错,被罚得往往比平常重得多,他也因此记住了先生所有的喜好,爱被碰什么地方,哪里又是不能触及的,多久时间,什么样的深度和力度。
在妄这里,性事调情是餐前开胃的小菜,必不可少,又不宜贪多,林彦看先生动情了,就搂起他,和妄对坐着,成个跨座式,先生贪吃又好多,一个不小心,就容易弄疼了他,林彦一手亲昵地抚摸着先生的脊背,小心轻柔地沿着侧颈一路吻到妄的锁骨,一手慢慢地扩张他的后xue。
妄并没什么太强的欲望,一周充其量做上个两三次,三四根手指便显得吃力,要林彦软言细语地贴心哄着,才能一点点的放进去,他被挑起了欲望,雪白的玉臂够住小麦色的修长的脖颈,林彦咬着他的耳朵做了个预告,“先生,我要进来了。”
妄低低应了声,林彦紫红色的性器从张开的口浅浅地探了下,小心翼翼地深入进去,紧致的软rou很快缠上来,滚烫的温度烫了下妄,他将头枕在他坚实地颈窝里,脸上一层薄薄的绯红,像是透出颜色的美玉。
林彦胀大坚挺的器具在他身体里停了会儿,等他适应了自己的大小,才速度不快的抽插起来,在肠道里从妄敏感的前列腺一遍遍碾过。妄最初身体的涨涩,慢慢被充实习惯的快感替代,又逐渐的不满起来。
他的身体就是这样,习惯后不可抑制地又想要更多,可林彦的身体素质再好,却也终究只是人类的躯壳,妄离餍足还远着的时候,他就已经是力不从心了。
一面盘算着如何改造林彦的身体,妄一面揪起金属的ru环,把浑圆殷红的ru头拉出半指的长度,又猛的松手,直直地打在粉嫩的ru晕上。林彦的这对ru头是被妄用最上乘的yIn药孕养过的,即便裸在空气里,微风一吹,也是要勾得他发情,如何受得住这样的蹂躏玩弄,他浑身红得如熟透的虾子,前面被舒服地包裹着却又得不到一刻的释放,后面瘙痒着又没有任何东西的抚慰和充实。
情欲在林彦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却找不到一个出口,只能不断的堆积,燃烧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妄感受着身体里的东西又一寸寸地在胀大,手上的力道更重,以致把漂亮的大樱桃玩破了皮,红色的汁ye一点点渗出来。
可这只是为已经嗜痛yIn荡的身体加了把火,让林彦被欲望炙烤得更家美味。贝齿微张,妄粉红的舌尖一下下舔弄林彦的耳垂,“小yIn娃,再快一点。”
林彦喘息着,漂亮的眼睛没有焦距,空荡荡地注视着前方。先生…先生…只有先生是这欲望的海里唯一真实的东西,他的主宰者和他的依靠,他只是先生缓解欲望的玩具,先生的一根按摩棒,要学会以先生最喜欢的频率震动,尽可能到达先生满意的大小。林彦健壮的手臂不由自主地紧紧搂住妄,卑微又讨好地亲吻着,像只希望能获得主人注意和爱怜的幼犬。
他的腰快速地耸动,从不同的角度快速而有力的讨好着妄的肠道,妄给他的冠状沟里入了排上好的和田玉珠,质地细腻,光泽温润,平日里踩起来软石小路样让人舒服,交欢时,凹凸不平的表面摩擦起柔软的肠rou也是惬意。
可给林彦的刺激也实在是太强太剧烈,虽说他的那根东西,没有妄的允许,是什么都漏不出来的,林彦也要时刻小心警惕着,留个心眼,毕竟妄虽然不反感内射,但他还记得,上次未经允许随意射到先生的身体里,是林彦自己拿着浸透了盐水和yIn药的荆条,把性器抽到皮开rou绽的。
到最后,林彦开始动情地浪叫,“啊哈……先生…啊……小yIn…娃伺候……伺候得……先生舒服吗………啊……先生…先生…别玩阿彦的……阿彦的nai…nai头………先生…先生……先生…让阿彦……射……求求先生……阿彦会当先生的……乖…狗狗……哈…哈”
比起一味无言的忍受,林彦偶尔示弱的求饶也很得妄的欢心,毕竟玩得时间够长了,妄清楚林彦已快到极限,可即便他已经意识溃散到连话也说不清楚,林彦依然尽其所能、尽心尽力地服侍着妄刁钻的肠rou。
算得上很乖巧了,说的话也中听。
听话的孩子总会有奖励的,林彦前面大半个月已经没过高chao了,要是让他发泄一次,他大概能爽到哭出来。
可妄也并不想轻易给他舒服,他的这个小玩具,虽说已被调教的随便碰碰都能发情,但却是个极能忍的,他这样一副坏掉的yIn荡下贱的样子,也不是日日可见,现在挑起了他的兴致,自然要好好玩赏一番。
他们的身体还彼此交连着,林彦的侧腰紧致、坚实,妄没用什么力气一掌挥过去,就打得林彦几乎要跳起来,性器也在他的身体里狠狠冲撞了一下,爽得妄眯起了眼睛。被打了身体天生敏感的地方,要是在以往,林彦便是扭着屁股默默受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