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我这么死掉吧,不知道……顾临在性爱中堕落到绝望。一边痛苦不堪血流不止一边发sao媚叫,他因骨折、又被捆绑着,失去行为能力,浑身都是恐怖的瘀伤,却不妨碍他yIn荡的身体欲望被填满而感到舒爽。
这具因灵力强大而耐受的身体,却好似在被测试人类能够忍耐折磨的极限,被无节制地摧残。
酷刑没有结束,当太阳升起,驱邪的最后一部分还没有完成。几个身着白衣色人把他放了下来,按住他的四肢。为首的人手上,是一根烧红的碳。
顾临不知该如何应对,是宁死不屈还是去献媚求饶的任何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知道无声地呜咽着哭泣。他被彻底摧毁所有的骄傲,变成了不会反抗挣扎的小动物。像是被抓去做实验动物,被隔开喉管了却不会怨恨也不会摇尾乞怜,只愣在那里反应不过来该干嘛的小兔子。这样是得不到同情的,处刑者只会把折磨他当成一件本该如此的执行程序。
夜晚的黑暗消散了,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愿世间所有的邪恶消散。”那人把滚烫的碳棒捅进了他的身体,从身后开始。烂的不行的rou洞变成了焦黑色,又把碳往身体里面捅。空气中弥漫着烤糊了的味道,他的肠道都被烫穿了。顾临浑身不停地大幅度抽搐,像是被宰杀时的猪,神经反射板地在临死前回光返照。瞳孔发散了,瞪大了双眼和嘴巴,表情扭曲得像一具尸体。
“这小子死了吗?”“怎么可能,他弄不死的,随便搞。”
顾临还沉浸在身后rou洞被烫成焦炭粘连在一起的痛苦中,他的嘴就被掰开,有一根烧红的碳棒塞了进去。
他的舌头、喉咙都黏在在棍子上,那人拿着棍子在他的口腔搅动了一下,rou都烂了,烂熟的。还好嘴唇没被烫到多少,漂亮的容貌没被毁。
“这个样子还能恢复吗?他的喉咙和肛门以后不会一直堵上了吧。”
“那不也挺好,就是有点恶心,感觉都不像人了,像个怪物。”
……
……
顾同还是把不像人样的他带了回去,前后的洞口都黏在了一起,长成了奇怪的形状。
他被随意关在了地下室,不穿衣服跪在地上,等待自然痊愈。如果跪不住就要挨打,虽然顾临都痛麻木了,可他服从命令的天性使他被这样折磨了还是乖乖跪着。
他一开始觉得就这样死了好了,可过了一会就生出了求生欲,他感到自己恶心极了,是个尊严扫地都能不要脸地想活下去的贱货。身体也在慢慢恢复,从不能说话不能进食被拿管子插进去强灌食物和排泄,惊人地康复了,只有疤痕留了下了。实在是适合受罚的奴隶,给点食物放着不管就自己好了。
“现在学乖点了没,以后再不听话就自己去烧点碳塞一遍吧。”顾临跪在哥哥面前不停地发抖,顺从地边哭边点头。
……
顾临继续当着顾家的禁裔,每天足不出户地做着关于驱鬼的研究,就是被当成沙袋给顾家其他的小辈们当人形靶被术法轰击得衣不遮体,或是用身体服侍顾同的时候又因为一点小事被打得快要休克。
——“杀了他们,把他们的血抽干,挖出心脏,为什么不动手。”
他回过神来,可眼前什么都没有,顾临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他的Jing神状况一直非常糟。
“看我干什么,继续啊。”顾同因为他的愣神,扇了他一耳光,他的脸立刻肿了起来,没等他有所反应,就抓着他的头发让顾临继续吮吸他的Yinjing。他用舌头侍奉着他亲哥哥的阳具,没有一点怨言。
真正事发的当晚是他二十岁的生日:“约定的时间到了,我要来取自己的祭品了。”一直时不时出现在他脑内的嗓音具现化了一个黑影。
接着变成了缠绕着一条条活蛇的,白色头发的,散发着黑气的虚影魂魄。
“你是什么,鬼族?”这个鬼的压迫力极强,顾临第一次感到应付不过来,他如临大敌。
“我的名字是咒生,是伴随诅咒而生的世间第一只恶鬼,人类用仇恨孕育了我,却残忍地将我封印,企图让我消失。一千年过去了,仇恨没有消失,我也依旧存在。”
他伸出长着尖锐指甲的爪子,掐住了顾临的脖子,顾临用净化之力反手攻击他恐怖的脸。这样强大纯净的力量,消散得一干二净,像被无穷的怨念所吞噬。
我最终还是要被鬼族杀死了,顾临想,就这样吧。他没有听说过所谓的第一只恶鬼,也未曾记起是否有这样的一个鬼族要报复他,只是在窒息和扑面而来的诅咒之气中放弃了。
“人类送给我的祭品都屠杀了我族那么多同胞吗?你身上的冤魂可真多,人类可真是……不可原谅。不过居然把最强Yin阳师送给我了,也不是那么不可原谅,这是人类的失误吧。”
祭品,顾临想,那是什么。他想起了自己胸前那个奇怪的红色印记,不是顾家的标志……那个东西是因为……他一度被封印的记忆在主人的刺激下苏醒了过来。那是他还十二岁的时候,有一天顾家的人把他蒙上了白色的头纱,让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