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屌”。无论是谁也认不出想不到,眼前这个被人用几支笔侮辱丑化到极致的畜生是每天被人夸着男神的人物。现在他可一点都不像男神,倒是像极了自甘下贱的畜生,被人侮辱还觉得性奋。
男人看阿畜的耳朵忽然一红,知道阿畜看出来自己的创作意图了,漫不经心的地问:“怎么样,我画的屁股好看吗?”
阿畜只觉得镜子里的自己一点都不像平日里那个光鲜亮丽的自己,恐怕谁来都认不出现在这个淫娃荡妇是每天西装革履一表人才出现在外面的陆真。也对,在这个家里,在男人眼中,自己一直都是这样欲求不满,渴望被男人羞辱,被男人贬低,甘心做男人脚下最下贱的东西。阿畜觉得自己的鸡巴都开始硬了,可惜被局限在贞操锁里动弹不得,阿畜趴到地毯上,用头顶蹭着男人的小腿,胯下在地毯上蹭来蹭去,就是蹭不到鸡巴,难受的阿畜“呜呜”哀嚎。
男人对眼前的畜生发骚场景兴致勃勃,看到阿畜对着胯下的贞操锁无可奈何的模样笑得开怀,双腿和胯疯狂打摆,就是碰不到鸡巴,即使用手,也只能摸到硬梆梆的外壳。男人拿起手机,一脚踹翻阿畜,把手机举在阿畜脸的正上方:“母狗,看这。”相机定格,一张鼻孔朝天,脚上被画的看不清模样的母猪照片留在了手机上,男人越看越爱,拿起手机拍个不停,一会儿把阿畜踢成这样,一会儿又踢成那样,在手机上留下了母猪不一样的精彩瞬间。丑化这样一个帅比,把他的精气神变成下贱的畜生一般的存在,让他的外表内心脸面气质变成最恶心最丑的猪样,这期间甚至都不用自己开口引导,只需要在他眼前放一面镜子,与他平时截然不同的形象气质会让他自己羞辱自己,自己就会把自己陷入一个愿意沉沦的困境。意犹未尽地放下手机,站起身脱光衣服,踢着母猪的屁股让母猪爬进房间,一直爬到穿衣镜前,踩在阿畜头上:“现在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母狗,倒像是哪家用来让公猪配种的母猪,你说是不是。”
阿畜被眼前的场景刺激到双眼发红,身后一个挺着坚挺鸡巴的男人,意气风发地踩在自己头上,自己的鸡巴被锁在贞操锁里下垂着,自己好看的脸这会儿可能还没有男人的拖鞋底干净,像个被用过的屁股一样张着屁眼流着水,各色的笔迹在自己脸上留下各色的痕迹,像被操过一次就画一笔的妓男在不停接客。阿畜再也忍不住,想撅屁股挨操发现自己腿还绑着撅不起来,于是努力在地上扭动着。
男人收回踩在头上的脚,踩在阿畜白皙挺翘的屁股上:“想挨操了?”阿畜的屁股踩起来跟面团一样,又软又白。
阿畜已经被锁憋的生疼,虽然看不见,但阿畜能感觉到自己前端已经开始流水了。
男人用脚底踩过阿畜的脊背:“要我操你?可以,你学个猪叫声我就操你。”
!!!阿畜快要疯了,顶着这样的脸学个猪叫,还是在镜子前。男人慢慢跪下,屁股落在阿畜的屁股上,软软的比沙发还舒服,膝盖撑在阿畜腰两侧的地毯上,手里随意撸着鸡巴,从镜子里看去就像阿畜头上长了根鸡巴一样:“怎么样?对着镜子学个猪叫,今晚我就操你。”
阿畜盯着镜子里的人半天,终于用鼻子发出声音:“哼哼。”
“就这一种?”
阿畜努力回想网络上见过的:“呼噜…呵呵…哼”被固定的舌头和合不上的嘴叫出的声都是走调破碎的,却意外合了男人的心,男人哈哈大笑,只觉得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过:“就这么叫,今晚只许用这个声音叫床。”说罢,起身从阿畜的狗笼里随意拿出一只自己穿过的袜子,泡在狗碗里仅剩浅浅一底的洗脚水中,捞出来塞进阿畜那张合不上的嘴里:“主人的袜子给你,免得你嘴里干。”那语气活像是阿畜得了多大的好处。
阿畜也是这么想的,都放进狗笼里多久的袜子了,连味都没了,还不如主人的口水呢,最起码还是热的。可是很快阿畜就没心思想这个了,因为男人把他那根和阿畜屁眼无比合契的鸡巴送了进去,只一下,阿畜就满足的“啊”了出声。
男人趴在阿畜身上,强势的掰着阿畜的下巴,让阿畜的视线一直对着镜子里挨操的母猪。九浅一深地抽插,操的阿畜一直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男人就这么和阿畜脸挨着脸,一边抽插一边不停的羞辱阿畜:“你看你这张没有人样的脸表情有多么下贱。”
“嘴里的袜子好吃吗?润喉咙的水都是我的洗脚水,喜不喜欢?”
“用我的袜子吸饱洗脚水再含在嘴里是不是爽翻了?是不是早就想这么干了?”
“你是头死猪吗?啊?”男人撑起身不再是刚才点到为止的插入。而是对着阿畜的屁股,跟打桩机一样甩着自己的胯,每次都能挺进深处,引起一阵阵微不可见的颤栗。男人抓住阿畜的头发,用力提起,让阿畜的脸直视镜子里的自己:“看看镜子里的猪,看看它有多骚多贱,知道母猪交配是怎么叫的吗?叫给我听!”男人间的性爱总是充满了暴力与征服,阿畜看着镜子里的人脸上写满了对挨操的陶醉,屁眼里的鸡巴强势的摩擦过括约肌,酥麻感和快速摩擦导致的疼痛感一直都没停下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