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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兰摧玉折(猥琐师叔x大师兄/daojutangxue/cukou/nueshennue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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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郁没想到平时木讷古板的大师兄也会有如此深挚的情感,一下子不知如何回应,只好伸出手在对方背上轻轻拍了两下,以示安慰。

    “只是这些天,你一定要撑下去……必要时,身段放软些,哄得那老匹夫高兴了,才有机会。就像……就像昨天……那样。”

    “春信,你……”

    鹤骨松开拥抱,端详着小师弟的脸庞,杏目清亮,菱唇浅淡,不由得又想起这张小嘴极力张开,就在他面前吞吐师尊肉棒的情形。那样渴望,那样娇媚。

    思及此,鹤骨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惨痛,把少年揉进怀里,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在他耳边发下重誓:

    他自己的阴茎却始终软软地垂在胯间,没有一丝兴奋的迹象。

    “嘿嘿,不过提他一句,着什么急。”

    他若无其事地推开门去。

    林郁心中一喜,连连点头。书中有人愿意帮他自然极好,再说,大师兄对门派熟悉,比他孤身奋战要有希望得多。

    “好徒儿……爽不爽?”

    鹤骨恢复了往日古井无波的模样,淡淡训斥了一句,就要离开,又听见小师弟在身后追问:

    纵使林春信这具身体天资绝佳,可他林郁对剑术一无所知,如何使剑?

    “你且忍耐一个月,下月十五,太川派外门弟子出山历练,我会把一切安排好,让你趁乱下山。”

    “听你师伯说,上回叫春信过来当着你的面玩,你难得有了反应……”

    况且他也从来没动过武,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架。

    鹤骨认命地闭

脱吗,恐怕未到山门就会被五花大绑送回师尊那去。

    林春信的佩剑就挂在床边,剑鞘细长,通体镶银嵌玉,称为“烛照”,取其剑光潇潇,如银烛高照之意。

    这一年来,师尊亲自指点,小师弟也日夜勤奋练习,道法剑术都大有长进,前途不可限量。

    “是不是那老匹夫!?废了……废了你的功力……”

    此时的他尚且不知,鹤骨已经下定了豁出性命的决心,只听见沙哑的声音在耳边悄声道:

    他知道这是在问什么。

    门派考校如期举行,林春信凭着一柄烛照,剑光凛冽,艳惊四座。他在台上站了两个时辰,赢了泰半,门牌上下再无一人敢质疑他的天资。

    “春信……师兄定会……定会将你送出这地狱!”

    晏如拿着那根碧绿玉势,在鹤骨的后穴里大力进出。另一只如鸡爪般干瘦的手抓着鹤骨宽大的手掌,引导他套弄自己那根短小鸡巴。通红的龟头已经探出包皮,湿漉而滑腻。

    林郁起身,拿起这柄剑,在鹤骨面前不成章法地舞了两下。

    沉痛的气息扑面而来,将林郁团团裹住。抱住他的双臂结实有力,颤抖不止,好似抱紧了怕他痛,却又舍不得放开手。

    外门弟子间还有流言,说是等到下个月门派考校,定要上台把这公子哥儿打个狗啃泥,叫他有胆进,没脸留。

    果然。他露出一丝苦笑。

    话音未落,鹤骨像突然有了生气,无神的双眼转醒,呼吸也粗重了几分,只是咬紧牙关,拼命把冲动忍了下来。

    鹤骨像是完成功课般,机械地撸动师父的鸡巴。他练武时对自己心狠,手上茧子也比旁人厚,力道又重又稳,磨得晏如一下下淫叫连连。

    十几年来,那些恨不能立时死去的折辱,无处发泄的苦痛,烂在心里的憎恨,身不由己的悲凉,都在他眼中一一闪现,又慢慢封存。

    他本想抬手摸摸林郁的脸,最终还是垂下手,往后退了一步,回到师兄弟之间规矩的距离。

    晏如凑近鹤骨胯下,捏了捏他的阴囊,笑道:

    “知道你宝贝小师弟。来,把为师伺候好了,可以暂时放过他。”

    外头仍春寒料峭,室内却已是暖香熏人。榻上,鹤骨木着张脸,任由师父晏如在他身上动作。

    他不愿相信,又放出一丝真气探查,可经脉沉沉,无半点回应。

    *

    “四师弟,今日卯时的晨课已误,师尊准你告假,明日定要准时。”

    小师弟并非在太川派长大,他是富家公子,金尊玉贵地养着,十四岁才拜入门派,早已过了开蒙的年纪。人人都以为是林家砸钱把他硬塞到了掌门门下,他来的时候,没人把这俗家少年当回事。

    “师兄,你……还好吧?”

    “好,好,师兄,我没事。”

    “师兄没事。”

    晏如停下手里的动作,钳着鹤骨的下颌,逼迫他扬起头,直面自己。他的目光有如实质,冰凉而黏糊地舔在这张脸上,不放过每一寸神情反应。

    方才还严实熨帖的衣襟此时大大敞开,露出小麦色隆起的肌肉,胸前一对乳头肿胀紫红,高高凸出,乳尖上横插着几根银针。

    鹤骨大为诧异,上前扣住了少年的脉门。

    可如今少了真气流转,这一身本事便已形同虚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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