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弈醒来的时候,腿间全是三皇子的水。三皇子谭卉,也就是他不亲却也相处过的傻皇弟,正敞着红衣两腿岔开坐在他的孽根上摇晃。
谭弈吐出一口浊气,眼前一片浑浊,他险些没受住这种冲击晕了过去,但自己那家伙被xuerou夹吃的实在舒坦,暖呼呼和一泡春泉似的,紧的恰好。他没反应过来,倒也还记得一些圣贤书,明白自己是个受无数人期待的太子,在这样的快意下死守住Jing关,不让自己彻底入了套。
他满头大汗,在这种情况下没喘粗气,是个Jing于骑射的太子。两只大手钳住他三皇弟的细腰,不让它摆动,随后一脸Yin沉地斥他:“皇弟,你做什么!”
谭卉坐在他身上笑了起来,唇是肿胀的,一笑起来异常艳,身上是他自己掐出来的斑点,为了让他的太子哥哥怜惜,倒也的确有种破碎之感,让人心头一动。
他肩上的红衣滑落,谭弈总算看到二人相连之处是怎样的泥泞了。他那发深的孽根鼓着吓人的经络,也沾了yIn水顺溜的埋进了他皇弟的xue里,只看xue口就知道惨状,自己尺寸算是傲人,将他皇弟撑的很开,橡皮圈一样套在自己的鸡巴上。或许是天赋异禀,他不受控制的动了一下,他的皇弟便呻yin一声倒在了他的身上,xue里也漫出了水,浇的他克制不住。
那sao货,其实他本不愿这样称呼自己的皇弟,他是最温和善良的哥哥了,可已然找不出其他的词来形容他的弟弟,且就称呼为sao货。他咬着自己太子哥哥的喉结,小动物似的舔咬,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跳了一下,于是恶作剧般摇着腰,小幅度的吞吃着,露出媚相,红了眼圈,爽极了般发出呜呜声。
他求人疼,勾引自己的太子哥哥,送上自己发甜的嘴儿,和自己的哥哥唇舌交缠。在间隙里发着软声道:“你快CaoCao我。”
太子陡然清醒过来,又记起自己是个太子。他一改平日的虚伪面孔,气极地掐住他的下巴,谁料此时那sao皇弟自己玩的正乐,坐下来顶到自己的点,把鸡巴夹的滋哇响,尖叫一声,落到了高chao里,射了个稀里糊涂。
太子舔吞了嘴边的白浊,没守住,被春泉泡的暖乎,男人是最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东西,他将皇弟的腰把住往下按,闷哼着往他弟弟xue里射了。只看谭卉扭着腰翻着眼哭,太子猛然笑了起来,就听到谭卉弟弟带着急切的软声,他说:“好哥哥,你把皇位给了我吧。”
太子气的扇他的屁股,带着掌风落下去,谭卉扬起头落泪,太天真了,他还是在卖力的伺候太子,只知道把太子伺候舒服了,就能换个皇位来。
太子掐住他的下巴,忍无可忍的去问他:“谁教你的。”
谭卉听不出他语气里带着的狠戾,扭着腰,以为哥哥跟他调情,正想上去吻,被推开才意识到什么,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些该想的事情,交代了,因为xue里痒,想亲热,他结结巴巴:“母妃教的。”
太子冷笑一声,暗道果然。他把自己皇弟的头按在胸前,似乎是安抚的拍了一拍,这时候倒是有些皇兄太子的样子了,他居然在插着他弟弟的情况下开始教导,带着亲热,骂他太傻。
“你的母妃巴不得你死。”
谭卉的母妃宜妃原本是三代忠良家少年将军未过门的妻子,在那少年将军的叔父因谋逆罪牵连被抄家砍头后,这未过门的妻子自然成了众矢之的的,当今皇帝念在开国功臣的情分下,居然将她收入后宫。此女相貌非常妖艳,宫内谁人都知她早在未过门的时候就将身子许给了那少年将军,入宫时还大着肚子。宫人传,皇帝被狐狸媚住了,不仅堵住了悠悠众口,那野种生下后,还给了个皇子的名分。
其实不,皇帝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从来没被媚过,仅是愧疚弥补罢了。传言宜妃受宠,其实也不,她从没被皇帝宠幸过,皇帝极少来后宫,来了也是去皇后宫中,她将这一切都怪罪于谭卉,这么作死的一招,当然会是她安排的。
谭卉相貌比她更出众,是个再天真不过的皇子了。有一日不知道是听哪个宫人忽悠,居然生了抢皇位的念头,她便告诉谭卉,太子是定要做皇帝的,就看你有没有本事勾引,让他让给你。
她把自己的狐媚法子全教给儿子,想让他勾引不成死在太子床上,皇帝或许会因此多看自己一眼,还能除掉这个野种。
谁能想到呢,这傻儿子运气太好,一路过去,没遇见宫里走动的侍卫,太子宫中伺候的人被太子支去其他地方了,支了太多,全是那些各宫派来监视的。他一路没有阻碍,甚至直接走进了太子的寝宫。
太子哥哥睡着,他钻进他明黄色的被子里,开始吃这未来天下之主的鸡巴。
太子听完,笑了起来。他本来长得就好,这么笑起来,连谭卉也愣住了。太子听了他讲的所有,渐渐平静下来,他很强势的揉着谭卉纤细雪白的颈子,有些隐忍的皱着眉,最后怒从心起。哪怕他早就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但此时难以抑制——他又起来了着。或许是为了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或许真是准备好好教导一下自己从未亲密过的皇弟,他动了动胯,将自己的孽根往里埋了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