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杜衡的性欲,刘耀并未觉得恶心,反而心头泛起了同情,心想着杜衡是有多缺爱啊?缺爱到男女都不分了…
自己是男人啊,他抱着一个男人竟然也能硬成这样?
看来真是被清一门规禁欲坏了,真是可怜。
便盘算着要不直接把他送到青楼去潇洒一晚算了?那里有的是人爱他。
如是想着,刘耀便打定了主意,再次笑得像个拉皮条的。“喂!杜衡!你不会睡着了吧?”
又拍了拍杜衡的背,引诱道,“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呀?”
杜衡的头在刘耀颈窝中磨蹭着,显然一动都不愿意动。
“嗯~不去…”
刘耀却不死心的继续说服,“走嘛走嘛,你会喜欢的。”
杜衡口齿不清的呢喃低语,“那…那你…”
刘耀没听清楚又问了一遍,“什么?把话说完整了!”
“你去我才去。”
无奈的叹了口气,杜衡喝醉后除了是个孩子,还是个粘人Jing。刘耀只得答应,“好吧,我真是拿你没办法了,我陪你去。”
“嗯…”杜衡嗯了声却没动静。
“那你先起来。”
“不…”
“你这样子我们怎么去啊?听话,快起来!”
杜衡还是不起来,甚至动了动身体,找了个更加舒适的角度继续抱着刘耀。
“不起来…好舒服…”
“Cao…”刘耀无语了,“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生气了!”
杜衡这才慢吞吞地从刘耀身上爬了起来,刘耀起身整理了下被弄乱的衣服,问道,“杜衡,你有钱吗?”
话音未落,杜衡就已经听话地从腰上解下了钱包递给了他。刘耀颠了颠分量,属实不轻。
“哇~杜衡,你这么有钱啊?”
杜衡笑出了月牙眼,“都给你。”
刘耀单手勾住杜衡的脖子,笑道,“好兄弟,真讲义气!你放心,今晚我肯定给你安排得妥妥贴贴的!明天你就等着感谢我吧!”
深夜,但南诏古城中依旧灯红酒绿,夜猫子们熙来攘往。刘耀搂着神志不清的杜衡熟门熟路的来到了寻柳街,顾名思义,寻花问柳,一整条街都开满了青楼红楼,红妆艳抹的姑娘们穿红戴紫的站在勾栏边招揽着顾客。
刘耀领着杜衡径直走进了正街头的一家,一进去便看见一位半老徐娘在酒桌上陪客人划拳喝酒,一介女流之辈却煞是潇洒。
“梅姐!”
被唤作梅姐的女人应声回头,见是刘耀来了顿时眼里一亮。与那桌客人交待了几句便连忙迎了过来,
“诶哟!这不是刘大公子嘛!没良心的好日子没来了!快把梅姐忘了吧!”
刘耀油嘴滑舌的抖机灵,“害,瞧您说的,我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您呐!”
那女人被哄得花枝乱颤,这才注意到刘耀揽着的人。
“怎么,多日不见换口味了?这是把哪家公子拐来了?让我瞧瞧…哟,真是俊俏…怎地,是给你们开间房呀还是…”
刘耀连忙打断了她越说越离谱的话,尴尬的解释道,
“您想哪儿去了!这是我同道师弟,名门正派来的。这不平日里压抑得久了,我想着带他来这里找姐姐们解解闷嘛…”
闹了个大乌龙,梅姐赔笑的打了刘耀一下,
“嗨呀…我还以为你突然好这口儿了呢!敢情是这样,你放心,姐保管你给安排好了!就让小青小红来陪他怎样?”
刘耀却摇了摇头,“不不不,要花魁。”
梅姐再次上下打量了杜衡一番,见那青年即便喝醉也是一表人才。
“你这师弟眼光这么高呢?”
刘耀看了杜衡一眼,随即老油条的挑了挑眉,“我师弟可从来不近女色,这第一次还不得要最好的嘛…”
梅姐顿时震惊了,她不敢相信这样玉树临风的男子竟然孤身一人。
“哟!敢情还是个童男子呢?那必须得让花魁来伺候了!那你呢?想要哪位姐姐呢?”
在听到梅姐说杜衡是“童男子”时刘耀差点笑了出来,他怎么可能是童男子?刨去与自己Yin差阳错发生的性爱不谈,他那么优秀的人,长的还好看,肯定有不少追求者围着转。他再清心寡欲也难保片叶不沾身。
“我?我不用,您就给我安排一格雅间就行,我随便坐坐就睡了。”
梅姐也不勉强,她知道刘耀的性子,他就是纯粹的狗掀门帘——玩嘴的货。不知道的人真就以为他如传言中的放荡不羁,可与他相熟之人都知道他刘耀只是过过嘴瘾,本质却如同一座贞节牌坊。他倒是时常混迹于青楼烟花之所,却从未有实质性的活动。
“好吧,那我下去准备了,再做些你喜欢吃的菜给你送去。”
刘耀狗腿子似的给梅姐捏了捏肩,“好嘞!多谢梅姐!”
女人打开了他献媚的爪子,嗔怪的白了一眼
“臭小子,谢什么?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