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樊鸿钧电话一个一个回复,感谢对方今晚的帮忙。
至此,今天晚上,A市警部和军部临时联合发起的扫黄打非行动才正式结束。
此次战果丰盛,抓到多处买淫窝点后,触动多少人利益的事情咱们就先不提了。
再说隔音板后面。
车开的飞快,虞言手被绑着,不能保持平衡,都快被摇吐了,他也委屈快死了。
他今天晚上和樊鸿钧吵完架连饭都没吃,又喝了那么多酒,现在胃里翻江倒海。
刚刚在张振东那被威胁,樊鸿钧好不容易来了,自以为找到了靠山,结果没有亲亲,没有抱抱,全程冷着脸,还打了他两巴掌!
分手!必须分手!
庆幸虞小言现在被堵着嘴吧,否则这话喊出来,他今晚是回家还是直接从这里去医院看肛科都是个未知数呢!
一回家,虞言就被提溜着扔进已经放好水的浴缸。
他突然被扔进去,手都被绑着呢,早就散乱的头发糊了他一脸,若非嘴被堵着,差点呛着水。
“你把自己洗干净!”
这个洗干净是指虞言身上的酒味和野男人身上的味,当然还包括虞言后面即将饱受摧残(疼爱)的小花儿。
可……虞言手还被绑着呢。。
樊鸿钧显然是被上楼时,虞言的不配合又气昏头了,没想到这茬,关门就走,他需要冷静。
他现在需要出去压压火,等他在阳台抽了两支烟,才想起来虞言手都被绑着呢,怎么洗。
樊鸿钧顿时头疼,他觉得今晚这事怕是善终不了。
樊鸿钧再次推开浴室门时,迎面就有一滩水泼在他脸上,大概率是虞言用脚丫子挑的水。
额上青筋蹦了又蹦,他才一把将脸上水珠甩干,睁开眼看见浴室一片狼藉,不知道的还以为浴室天花板被共工触破,海水倒灌了呢。
眼睛闭上,再睁开。
樊鸿钧一把就将还在闹脾气的虞言掀翻到浴缸里,虞言的挣扎被强行镇压。
樊鸿钧面无表情,双唇紧抿,虽一言不发,但以不容置疑的强硬态度,不甚温柔的把虞言里里外外洗了三遍,重点照顾留下吻痕的地方,就差被呼噜破皮了。
面对这样暴虐的樊鸿钧,虞言没出息的心里打怵,但心里又告诉自己不能怂。
虞言又被提溜着扔到床上,摔得他头晕眼花,不等他清醒过来,樊鸿钧就覆到他身上,说不上是亲吻,倒像是某种发现领地被侵占后暴怒的雄狮,急于重新给他领地打上标识。
在樊鸿钧看来,这些痕迹何止是碍眼,简直就是对他挑衅,暴怒下他就恨不得拿刀把虞言身上被别人碰过地方剜了。
他一只手将小爱人紧紧箍住,另一只到处煽风点火,低下头咬的极重,一口下去就显出血迹来,血腥味更加刺激了他,下口也更重。
其它地方倒罢了,虞言被咬上胸前那两颗红豆时,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敏感地方疼的要命,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连同尾巴骨传来的阵阵快感照应。
“啊——!”
他眼泪再也兜不住了,从颜色艳丽的眼角淌出,鼻尖也红红的,当真好一幅梨花带雨图。
樊鸿钧在BDSM待了那么久,比起一般人来说,更难勃起。一般人和爱人或许亲个嘴,摸一摸就能动情,而他可能就需要“咬”才能石更。
但今天他勃起的非常快,也对,虞言这副被绑着双手,堵住嘴巴,吻痕凌虐般布满全身,疼地狠到都哭出来的样子,怎能让他这个s不心动?
他追了虞言近六个月,两人在一起三个多月,一共九个月,他都没有再去过俱乐部,可想而知憋的有多狠。
现在虞言这副饱受凌虐的样子真正激起他压抑许久的兽欲,当下,就抽出手指,将自己的大东西,对着诱人的地方,一捅到底!
虞言身子一下子就拱起来,紧致的腰身绷地更加诱人,就像将军手里拉满了弦的良弓。
“呜呜呜……!”
他发出呜咽声,也更有可能是惨叫。
混蛋!进来之前说一声会死吗!一定流血了!一定!
虞言被这一下顶的气都快没了,后面虽然被清洗扩张过,但根本就没做好准备,酸涩到似乎要从里面涨裂的感觉一点儿也不好受,他心里终于有了几分怕。
做为一个主动,在调教过程中时刻掌握被动的情绪是一种必要。
樊鸿钧自然将虞言的害怕看在眼里,他心一软,就将虞言嘴里的东西取了出来,他并不想让虞言害怕他。
事实证明,对还未完全驯服的小狼崽心软就是一种极大的错误。
虞言嘴刚获得自由,就委屈巴巴,不知死活的大喊,
“家暴,你这是家暴,呜!我要和你分手!”
樊鸿钧今晚大概被气多了,免疫能力强了许多,居然还能呵呵笑出来。
“家暴?分手?”樊鸿钧反问。
“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