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这次学警惕了,突然这么好说话了?
解是解开了……但又绑住了。
这次是怎么个绑法呢?
虞言两只手分别被绑在膝弯处,双腿被迫抬起分开,这下也能够搭在樊鸿钧肩膀上了,这姿势t m就像是虞言自己扳开腿给樊鸿钧操一样!
虞言哭的嗓子都快哑了,求着樊鸿钧轻点,慢点,让自己释放。
但樊鸿钧听到这些反而变本加厉!
日了狗了!
虞言气到崩溃,索性破罐子破摔,咬牙骂道,“你tm今晚最好能艹死我,否则我明天跟你没啊——!”
再说不出话来了……
屋子里只剩下俩人粗重的喘息,和铃铛发出的叮当声……
第二天清晨,良好规律的作息时间让樊鸿钧在六点半整准时醒来,下意识一摸,准备来个早安吻,但却没有像往日一样摸到怀里的温软。
嗯!???
樊鸿钧睁眼,眼前的乱象将他睡意瞬间吓没,房间乱地跟被土匪抢劫过一样。
他在床中间睡着,虞言却缩在一个角落,目测在床上是离他最远的距离。
虞言身上青青紫紫,布满牙印,臀肉上全是凌乱的巴掌印,中间后穴嫩肉外翻,当真是屁股开花。
手还被绑着,包括锁精环也没有取下来,那个地方被箍了一晚上不容释放,憋的紫红,还半翘着。
这场景,樊鸿钧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自己怎么敢拿俱乐部对付m的手段来对虞言。
他尽量放轻动作挪过去,仔细一看,小情儿眼睛通红,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压在底下的枕头湿了一大片,这哭的有多难过。
昨晚到最后,几乎就是樊鸿钧抽插一次,虞言跟着抽搐一次。
樊鸿钧悔恨交加,赶紧给虞言解了绳子,再取下锁精环。
“呜呜,痛,我错了,我错了……”
虞言有些发烧,睁不开眼,被樊鸿钧抱进怀里的时候,哪怕还在昏睡,却下意识的认错。
樊鸿钧心疼的无以复加,手里端着水杯喂水,嘴里轻哄,“乖,过去了,过去了,宝贝先喝点水。”
好不容易把退烧药渡过去,喂完水,樊鸿钧便让虞言跨坐在自己腿上,臀部悬空,他手放在虞言分身上,轻轻撸动。虞言的前端被箍了一夜,要是现在能身寸出来还好,要是身寸不出来,麻烦就大了。
虞言两只手被拾起来搭在樊鸿钧脖子上,醉酒加发烧让他头跟炸了似的,难受地直往樊鸿钧脖颈蹭。
“呜呜,出不来,好难受……”
樊鸿钧虽也急的冒汗,但耐心安慰道,“宝宝再忍忍,马上就舒服了。”
虞言撇着嘴巴又生气又委屈,手在樊鸿钧后背上又打又挠,似嗔似痴,“我不,嗯……我都忍了一,一晚上了!你混蛋……”
樊鸿钧后背疼,却不及对虞言受了一整晚罪的心疼。
手下的分身,哪怕已经挺立坚硬,肿胀紫红,蓄势待发,却就是不肯射出来。
耳边不断传来小情儿难受的哭腔,樊鸿钧急了,一手揽着虞言的腰肢,一手抬高虞言臀部,低下头,将炽热的物件儿含进嘴里。
他根据以往别人给他做口交的经验吞吐,用嘴吸,用舌尖在龟头上打圈……
虞言攀着樊鸿钧脖子,难耐呜咽,
“你个混蛋!呜呜,不许再吸了……”
嘴里说着不许的话,腰却一个劲往温暖湿润的口腔里挺,终于,伴随着一个深喉,身寸了出来。
樊鸿钧吐出嘴里的白浊,顾不上漱口,又赶紧抱人去清洗,直到他手指伸进红肿的小穴引出的精液中没有血丝才真正松了口气。
关键地方没受伤就好,樊鸿钧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自己哪怕失了理智,技术还在。
虞言身上伤看着严重,但只要上了药,他保证后天就能恢复,生龙活虎。
现在该考虑地是,等小祖宗醒来,怎么祈求原谅,不被分手的问题……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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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一下,在这个晚上,虞言被樊鸿钧做的半死,然后趁樊鸿钧睡着,又委屈又可怜,还被绑着,只能慢慢地往床边蠕动,心里还恶狠狠地想,“我要和他划清界限,明早就分手。”
太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