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肚子鼓胀起来,温若恒用手按了按,眼眸渐深,倒活像被人肏大肚子的母狗婊子。张然根本受不了这样的饱胀感,难受得脚背绷紧。
温若恒倒想一直肏下去,将这骚货肏死在床上。但是再过两三个小时就天亮了,到时候可不好脱身。于是咬了咬牙从那温暖的地方退了出来,然后将男人的头微抬起来,低头又吻上那口感极好的唇,温存了番,也不给男人收拾,就想让男人清醒时知道自己被陌生男子在自己子宫中出,然后哭丧着脸一点点掏出那精液。想到这自己胯下竟然又开始抬头,看了看那被肏得口水眼泪直流的骚模样,低骂了声:"妈的。"但最后也只得忍住离开了男人的房。
第二日早上,真如温若恒所言那样,张然皱着眉头,蹲在地上掏着精液,心里痛恨与害怕交杂。想要从自己记忆中找寻一些那人的特征,却都只觉得模糊。但是只记得最后被那人压在床上肏干时,那人颈间像是挂着什么硬物,硌得自己的背肉极疼。张然还是怀疑那人就是青年们中的谁,不然按青年们的警惕度,可不会让陌生的其他人踏足自己的住处。觉得应该观察一下到底是谁,然后亲自找他谈谈,并且严厉地告诉他这样做的后果。想罢,无奈地叹了口气。撑着酸软的身体去做饭。
因为昨晚的事情,青年们中其中几个人神色各异。
白至琦冷冷地看着那走路姿势奇怪的男人,心里有了几分打算。而罗之言倒是眼神不转地盯着男人,时而露出浅浅的微笑。坐在其对面的殷自清看着罗之言表情转换,视线也随之移到男人身上,眼底更多了几分厌恶。坐在殷自清旁的白至源也眸色复杂地看着忙活的男人,又低头看了看手心的戒指,像是想通什么,握紧了那戒指,放进自己的口袋。其中当属温若恒最为惬意,看上去心情好极了,一点儿也没有熬夜的疲惫样,倒像是吃饱喝足似的,还像平时一样对着男人撒撒娇说些俏皮话,一点也不会让人怀疑昨晚说着那恶俗无比的话语的人竟是他。
而巧的是,今日他有拍摄公益广告的通告,就不能佩戴首饰,着装也要严肃正式。但白至琦却因为昨晚自己生气丢了戒指,今早又早起去寻了它,也不想带在那令他有些许排斥的刺青上,让他觉得讽刺无比。但也不想丢了它,就寻了根链子将其串在其上做成项链带着了。
张然就着为青年们端餐时,就小心地观察着他们今日的穿搭。有时不小心与他们其中之一对了视线,自己倒是先避开了眼神,倒也没有察觉其中的情绪。而反复看了许久,才发现掩在白至琦卫衣下的那银色的链子。
张然内心一惊,但也有些庆幸与释然。觉得自己果然没有猜错,除了那恶劣的双生子知道自己的秘密外,还有谁会喜欢玩弄自己这么高大强壮的男人。
当时也没有怀疑白至琦,是因为二人肏弄自己时,白至源虽然玩得花,但有时又十分照顾自己的情绪;但白至琦总是一副漫不经心随意玩弄的样子,而且下手特别狠重,比起被他操干有时更希望是白至源肏自己,至少白至源还把他当人看,而不是什么供人随意玩弄的玩具。原本以为回来后他对自己就会丧失兴趣,而且与自己的记忆模糊的印象对比一下,极有可能就是白至琦。但张然想不通为什么会是这样,但现在这是自己手中唯一的线索了,得找个机会问问,或许让他厌恶自己直接丧失兴趣更好。
张然等到他们吃完早餐上了楼,想借着他们准备的间隙去问一问他。见白至琦从一楼的卫生间出来,张然立马上前拦住了他。白至琦看着这贱货只觉得心里厌烦,冷冷地扫视了其抓着自己袖子的手,开口道:"放开。"
但张然闭了闭眼眸终是开口道:"昨晚……是不是你?"白至琦原本见这蠢男人竟敢不听自己的话,刚想教训,却听到这样的问话,惊讶逐渐浮上眼底,但随即却被可怖的眼色掩去。
眼眸才正视男人的脸,那几个字似是咬碎在齿间又吐出:"你再说一遍?!"张然听那拔高的声音夹杂着怒火,心里顿时没了底,还想开口问些什么,就被白至琦掐着脖子按到墙上,冷冷问道:"昨晚,谁去了你房间?"那几个字宛如浸了青年心底莫名腾升的怒意与占有欲,明明是普通的问句却像是深藏着无边的冷意。张然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找错了人,想摇头却不得。
而白至琦却突然放了手,张然扶着墙大口喘着气,那力道竟是将自己掐得脚尖离了地。本以为青年不想在纠缠,谁知刚抬头就迎来一记响亮的耳光,那左半边脸顿时红肿起来。
张然惊讶地望着他:"你……"而白至琦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冷冽地说道:"婊子。"那眼神里的厌恶和不屑,还有一些看不明白的情绪直刺得张然心头发痛。
男人捂着脸跌坐在地上,心里想的都是:到底是谁?那未知的恐惧侵袭了周身。
安陌本只是上个厕所,却没想到看到这么一出好戏,思考良久才参透这几人的关系。
因为自己的身份地位,青年倒不会站在男人立场上想,只觉得是这男人知晓了他们的家族背景而为了接近他们获得什么好处才爬上白家兄弟的床,但听那对话像是不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