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唯再次见到乔滥,已经是三天后。四天,这算是乔滥比较短的一次出行了。
他正在办公室里忙一个项目,乔滥打来了电话。铃声是特定的,司唯心中一讶一喜,迅速接起。
“回别墅,自己洗好澡,等我回来。”
乔滥仅仅说了一句话便挂断了电话。
他回想起几天前和乔滥的一场视频自慰,最后乔滥说回来要……
他将手头事务安排好,给秘书吩咐了一下,换了一身衣服离开了公司。
秘书和同事闲聊:“司总忙了两天,今天怎么突然一脸开心地跑了?”
同事疑惑:“司总那不还是板着脸吗?怎么看出来高兴的?”
秘书一脸神秘:“不告诉你。”
……
司唯怀着一种奇异的心情清理好自己,赤裸地跪在沙发前。对于乔滥的命令他无所不从,甚至并未考虑需要等待多久。
等待的时间里,别墅里没有一点声音,安静得有些吓人。
但司唯心里却有些雀跃。
他开着灯光与空调,因为脑海里的一些绮念,下身竟无法抑制地硬了起来。
洗澡清理废了不少功夫,跪下后不过短短几分钟,别墅门传来开锁声。
司唯绷紧了自己的背。
门开了又关上,脚步声先是一顿,接着往这边走来。别墅的钥匙只有他俩有,司唯并不担心来者另有其人。
乔滥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接着从司唯身后同样跪了下去,将他贴在胸前,手伸到前面握住他的性器。
“等了多久了?”
数日不见的思念化为一团浓郁的欲望,牵连着两具rou体。
“几分钟,呃啊……”
乔滥用掌心迅速摩擦着他的gui头,让他不由得喘了出来。
他本以为这只是乔滥开的一个小玩笑,却没想到gui头上摩擦的速度还在加快,司唯睁大了眼,被这难熬的快感与痛感折磨得身体颤抖。
“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他这才知道原来是惩罚。
“主人……我没称呼您,啊啊啊啊啊……”
“不对。”乔滥说话间喷出的气息打在他的耳侧,手上却毫不留情,司唯根本坚持不了多久,鸡巴一胀就要射Jing。
然而就在快感要来临的前一刻,乔滥察觉到手心胀起的性器却立刻松开了手。只差一点便能得到高chao的鸡巴只能无助地猛烈颤抖,堪堪挤出一点儿白浊,被吊在高chao的悬崖边。
司唯的眼眶染了珠光,被性欲吞噬得求饶:“求您让我射……”
“不行,”乔滥低语,轻轻揉了揉他低垂饱满的Yin囊,“等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儿时,就可以射出来。”
他晾了那只可怜的鸡巴一会儿,待它欲望消退后,又重新握住了套弄起来。得不到发泄的性器只好把不满传递给它的主人,让司唯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射Jing。
他难受地流了泪,滑过脸颊滴在乔滥的手上,全身颤抖蜷缩着往乔滥身上靠。
马眼不断泌出ye体,让手掌与性器之间的摩擦更加顺畅,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司唯不得不努力回想自己的所有表现,又猜了一条:“因为,因为没有朝着您跪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乔滥用堪称酷刑的动作答复了他,性器已经发紫,在又一次射Jing的门槛到来时,被敏锐察觉到的乔滥通过松手堵了回去。
“呜呜呜……”司唯喘着气低泣,Jing管里的Jingye被迫倒退,重新流入了Jing囊。
“啧啧啧,小狗好可怜。”乔滥挟持住他不可控的双手,用自己的皮带绑在他自己背后,然后将他放倒在地上。
修长白嫩的双腿因欲望而折在胸前,妄图抵御乔滥的再一次施刑。乔滥并没有强制动手,而是冷笑了一声:“自己把腿打开。”
司唯好不容易用Jing神战胜了作出自主防御姿态的rou体,双腿叉开踩在地毯上,被乔滥架在了双肩。
俊美的脸庞上已经泪流满面。
多可怜的小奴隶、小母狗呀。乔滥毫不留情地再一次玩弄起性器来,手快得只剩残影。不过,这一次他好心地给出了提示:“我在电话里是怎么说的?”
司唯一边忍受着欲望的侵袭与折磨,一边努力回想:“您让我洗干净等您……”
乔滥放缓了一点速度,不过又狠狠捏了一把gui头,让司唯疼得皱眉。
“你照做了吗?”
他正想开口说“做了”,脑海中却灵光一现:乔滥只说等他,却并没有说让他脱光跪着。
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连忙开口:“您没有让我跪着等您,也没有让我脱衣服……”
乔滥哼了一声,手紧紧握着鸡巴套弄,让司唯无力吐词,只能呜呜地低yin抽泣。
第三次高chao的欲望来临,司唯以为自己又要痛苦一次,但这次乔滥在感受到胀起的鸡巴后并没有松手,反而加快了速度,将皮肤撸到最底部,带给他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