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唯上次被乔滥好好玩了一番之后,整整休息了小半个月,全身才逐渐褪去了酸痛。
乔滥这些天也不见人影,不过却十分贴心地在结束调教后给他的后xue擦了药膏,否则就那天那样的做爱强度,还真有可能把他送进医院。
但是……司唯却无比痴迷被乔滥疯狂不知节制地使用的感觉。夹杂着爱的性,只会让人贪婪。
秘书递来了文件,打断了司唯的思绪。
“司总,前台打电话来说有人找您,对方说,请您下午三点去对街的‘甜心派’,还说是什么乔少的吩咐。”
司唯神情一动,点了点头:“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乔少,是乔滥吗?可乔滥从不会这样联系他。不过司唯不疑有他,毕竟能找到他还敢在他面前冒充乔滥的人屈指可数。
……
阳光灿烂,从窗外投进办公室里。司唯从文件里抬起头,时间已经来到两点半。
将事务收拾好,他便往对街的“甜心派”咖啡厅走去,刚出办公室时,还特别好心情地向秘书打了个招呼。
一席西装的司唯高大英俊,是街上回头率最高的风景点。咖啡厅的门口,侍者微笑着低头:“是司总吗?请随我来。”
司唯心中一诧,这家新开的咖啡厅生意十分火爆,但他却因公事几乎不往外跑。这门口的服务员都认识他的确让他有些意外。
穿着燕尾服的男子仿佛看出了他的不解,一边为他带路,一边解释道:“您可谓是附近街上的大名人了,司总可别低估了自己的名气。”
司唯点了点头,相信了男人的说法。
一路走来,几乎满座。这家‘甜心派’咖啡厅以氛围好着称,看来老板的确有一手。
是个约会的好地方。司唯想起了乔滥,嘴角不经意地一抬。
服务生在包间前停下脚步,微笑:“到了,祝司总您享受一个美妙的下午。”
司唯点了点头,拧开门把手,走了进去。
包间内,并没有乔滥。一个陌生的男人原本坐在窗边打量窗外的风景,见司唯进门,站起身来,伸出了一只手,笑道:“司总,久仰大名。”
男人寸头,穿着一身宽松的衣服,看起来就像一个极其普通的工人。但司唯却直觉不简单,眼前的男人虽然伪装得很好,但却和乔滥有一股同样的气质,那是在日积月累的战斗里逐渐积蓄起来的。
他眉头一皱,没有握过去,男人也不恼,一点也不尴尬地伸回了手,抬手示意司唯坐在他对面的位子上。
“司总感到疑惑的话,不妨先坐下,我慢慢向您解释。”
司唯狐疑地坐了下来,他已经确定,眼前的男人正是乔滥的人,或者说是乔家组织的人。
男人嘿嘿一笑,不紧不慢从衣服兜里掏出一只手机放在桌子上。司唯脸色一变,便听男人悠哉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建,司总可能听说过我。”
司唯更是陡然站了起来。
桌上的手机,是乔滥的,司唯不会认错,而张建此人,他也有所耳闻。
乔滥初上位那几年,反对派几乎与他的势力分庭抗礼,司唯的助力、乔四严的余威等诸多因素下,乔滥才最终逐渐收拢人心,掌下大权。
司家二位一直担忧司唯涉足太深,不允许司唯多管乔家的事,乔滥也同样很少和他谈自己,一路走来的风险更是从未说过。
但张建乔滥却提过,因为这个人是目前组织里仅剩的那一支反对派势力头子。
也不知乔滥为何留着这人,但乔滥的确随口提过,张建这号人一直对他有所不满。司唯对乔滥的事上心,这才记了下来。
他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冷声质问道:“乔滥呢?”
张建见他的神情,笑道:“看来司总的确是认识我了。”
“正如司总所见,”他指向桌上的手机,“乔滥那小子就在我手上,我今天来找司总,也是为了此事而来。”
司唯听到他说“就在我手上”几个字时咬紧了牙。等张建说完,他立即问道:“乔滥现在怎么样?你找我有什么企图?”
张建鼓起了掌:“看来司总的确对我们乔少情根深种啊!”他笑得肆意,又仿佛有一些厌恶夹在其中。
司唯深呼吸,坐了下来。
“现在乔滥的生死就在您的手上,就看司总如何抉择咯。”
司唯的心一紧,事情的严重性超乎了他的想象。
“你想怎么样?”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张建站起身来:“司总,我们得换个地方,慢~慢~聊。”
他露出一个瘆人的笑,司唯冷眼与他对视:“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但你必须保证乔滥的安全。”
……
司唯跟着张建离开咖啡厅,来到街边上了一辆面包车。张建悠闲地把玩着乔滥的手机,看向窗外:“瞧,外面人真多呀。”
司唯不语,张建转过头来,手上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条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