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界里漫天遍野的紫,密林里团团紫簇,任谁都想不到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正雌伏在另一个人身下,满嘴yIn辞浪语地摇摆着收紧的腰部将浑圆挺翘的tun在对方的跨上撞的啪啪作响。
许挽澜清醒时,看到的就是解炎扭腰摆tun吞吃鸡巴的画面。他脑袋浑浑噩噩,反应很是迟钝,下半身却像是脱离了大脑控制,仅凭本能摆动胯部顶上那发红打颤的tun尖。
“哦啊——!鸡巴好硬啊……好棒、哈啊!再深一点cao母狗的xue……”
解炎放浪的yIn叫一下子就唤回了许挽澜的神志。染上欲色的瞳孔不知是惊讶还是兴奋地放大,将身下雌兽的痴态尽收眼底。男人yIn荡的姿态让他心中无端起火,身下的性器却违背主人的意志又涨大了一圈,直逼得解炎xuerou酸麻地缓下动作。
男人扭动着肥大的屁股努力放松着小xue想要容纳这根更加狰狞的鸡巴,嘟起嘴似是不解地喃喃:“咦?怎、怎么又大了……”
欲火和怒火直奔下三路而去的许挽澜抓起解炎饱满的tunrou就是重重一顶,在男人陡然拔高的yIn叫里奋力冲刺起来。
“哈啊!太快了——不、慢点……啊!”
“看看你这幅贱样子,慢点能让你爽吗?”许挽澜俯身贴在解炎的耳边咬牙切齿,“荡货。”
解炎早就到了极限,许挽澜没动几下就挺着身子泻得一塌糊涂,肥厚的tunrou砸在许挽澜的跨上重重碾了几下,两瓣屁股几乎挤成圆饼从二人相接的部位溢出。
“啊、去了啊啊——!”健壮的身躯像张拉满的弓一样绷起,xuerou痉挛着绞紧,许挽澜被咬得粗喘。可身下越是爽,他心里越是冷。
从前做这档子事儿的时候主动方一直是解炎,多是男人厚着脸皮缠着人又求又哄,许挽澜才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勉为其难地做上一回,脸上更是嫌恶的不行。因着许挽澜面色不善又性子骄矜,自然不可能主动,二人做爱的姿势便相当局限,大部分都是方便解炎自己动的骑乘位。这个姿势解炎既可以掌握角度力道将人伺候爽利又可以背过身去好叫许挽澜不至于看到他的脸倒了胃口。解炎一开始也会摇着屁股边叫床边问身后的许挽澜舒不舒服,但被人掐着喉咙冷声道闭嘴后渐渐就不说了。许挽澜做爱时似是很讨厌解炎的聒噪,他话本就不多,解炎被教训后也只有被顶到忘乎所以的时候才会叫两声,所以二人的床事向来是沉默的。
再看身下爽到yIn叫不止的男人,任谁看都是被调教讨好鸡巴惯了的,哪里还有半分当初隐忍承受的模样?
琉璃珠子似的眼眸眯起,不过才一年未见,这荡货就成了这幅样子,满嘴yIn词浪语不知道是在哪个jian夫床上讨cao的,现在又用到他身上来。许挽澜脑海里不受控制的臆想起解炎对着另一个男人殷勤讨好的模样,一如当初对自己,他下身不顾高chao里男人敏感的感官一次比一次顶的重一次比一次顶的深。
“不……嗯啊、慢点……”
解炎的整个上半身都扑在了草地里,独独腰肢被许挽澜掐住抬高,好不容易稳住颤巍的手祈求人地向后探去,却被许挽澜一把握住手腕向后拽去。
“之前装贞洁不让我碰,原来早就被人cao成一只yIn荡的母狗了。”男人看不清青年的表情,只听到冷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怎么,杜子衿没满足你吗?”
被cao傻了的解炎勉强能分辨身后有人在说话,却根本理解不了意思,只能被迫哼唧出一些无意义的声词。殊不知他这幅模样落在许挽澜眼里就成了默认,他一把薅住解炎散落的长发,连声线都带上几分歇斯底里,“说话!被自己的师弟cao爽不爽啊?!”
“啊呃、啊、好舒服……”
看着身下人满脸痴态,许挽澜眼睛都烧红了,“贱货!”掌风狠狠掴在蜜色的tunrou上,几下就把那两瓣打得通红发肿,像是熟到发烂的蜜桃,仿佛下一秒就会迸发出饱满的汁水。
解炎早被快感冲昏了头,面对许挽澜的羞辱也只能淌着口水呻yin。
有意识下的性器cao的更深更用力,硕大的gui头楞甚至有意剐蹭着解炎的敏感点研磨,早在情事里化作一腔春水的xuerou像有生命力一般吸附在roujing上讨好吮吸,哪怕侵犯者言行粗暴也依然乖顺的不像话地嘬吸伺候着狰狞性器上每一根凸起的青筋,任谁看都是吃惯了男人鸡巴的熟妇模样。可这具身体切实是少经人事的青涩,两种矛盾的感觉在这个健壮饱满的男人身上融合出别样诱人的情色,想要更狠更凶一点将人弄坏才好。
惯来使剑的手使劲抓揉着早已晃荡许久的蜜色大nai,那处在地上磨了许久,nai尖都颤巍巍地挺翘在两团软rou上被磨得红肿。许挽澜两指并拢,毫不留情地将那娇嫩脆弱的红豆捻在手中把玩,圆润的指甲带着血污抠挖着小小的nai孔。青年掐着男人的腰身将人翻了过来,饱满的tunrou悬在空中抖动两下,随即被狠狠抓手中狠狠揉弄,许挽澜就着这个姿势接体重将性器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
“哦哦——!又顶到了!”
解炎浑厚的声线陡然变得缠绵沙哑,像是滚烫的糖浆黏黏糊糊地在人心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