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那次生病,乔榆摸清了两件事。
一是严弋这人吃软不吃硬,二是生病装弱什么的真的很有用。比如临睡摆出一副娇弱病态的样子,说不定那人就放过他了。
他原本是顶不爱撒娇的,可若是能避免一次被插的命运,倒也不能说是件丢人的事。要想身上舒服了,乔榆只好心里面不舒服点。比如严弋一时兴起,让他叫老公什么的。不知道从哪看来的角色扮演,真是令人头大。
《青州》开机的前几日,严弋这帮导演什么的有个饭局,要带乔榆去认识认识人。乔榆是不想去的,他觉得那帮家伙大约都不是什么好人,因此多做了准备,并且从一大早开始就摆起了一张臭脸。
约的是晚上,等到大半下午了,一直窝在电脑前面的严弋突然来拱他,叫他去给自己做点吃的。
乔榆有点烦。“过会不是出去吃?”
“少吃点垫肚子,就不会吃太多了。”
乔榆好笑,不着痕迹地避开他凑过来的嘴:“你怕什么长胖?你又不是演员。”他偶尔顶嘴,严弋有种小两口过日子拌嘴的错觉。
男人一把把他勒起来,往厨房拖:“还不是你嫌弃我…”
怀里的人极其小声的“哼”了一声,心说我哪敢。
至于严弋是怎么发现被嫌弃的嘛……某次做完,发现乔榆皱着眉盯着他的肚皮…总之就是很厌恶的眼神。
“吃什么?”乔榆无奈道,他手艺也不行,严弋就不能自己解决吗。
“煎个蛋吧。”
“出去…”这话有两层含义,本来他是想说您出去等着就行了,现在看来,是叫严弋把不老实的爪子从衣服里拿出去。
被摸着ru头的话,他真的痒得动都动不了,何况还被抓着乱扯。
“疼…”乔榆一缩脖子。严弋却只松了一只手,向下滑到他宽松的家居裤里,直接摸到tun缝。
“吃不吃了…你!”乔榆手里刚拿的鸡蛋都快被他捏碎了。天知道他多想把严弋的蛋给捏碎!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发情的老家伙!
强忍着反感,乔榆正要拿电饼铛,被严弋一把拉住,把鸡蛋夺了。
“你……”大腿一凉,裤子已经被褪到腿弯,身后的人用膝盖一顶,把他整个人都压在了灶台上。
还好他家灶台有够大的,没打翻什么个东西。乔榆绷着后背暗暗叫苦,tun间抵上了一个圆润的东西。凉的,不是男人的gui头。
是鸡蛋…!
“嗯…主人~”顶住巨大的羞耻,只好张口求饶,默默乞求那人一时心软就不把这个蛋塞进来了。
他之前只被塞过迷你的,这么大的真鸡蛋,恐怕会撑裂吧。这一嗓子没把人喊心软,倒是把火撩得更盛了。这鸡蛋是白皮的,他屁股又是好看的蜜色,衬得吞蛋的样子更加色情,有人鼻血都快出来了。
严弋掰着他的两片紧翘tun瓣,使力往里塞,好容易才顶进去小半个。“疼…主人…疼…拿出去。”没有润滑,简直顶得他头皮发麻。“要破了……唔!”
严弋拇指一用力,把整个鸡蛋突地塞进了rou里。
或许是因为力气太大,蛋壳应声破裂,蛋ye和破碎的壳瞬间顺着股沟淌了下来。xuerou急剧收缩,又被蛋壳扎痛,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急得乔榆几乎要掉眼泪。男人的手指在xue眼里挖了半天,把一些碎蛋壳抠出来,就着蛋ye的润滑,直接将早就火热的分身塞了进去。
这几天乔榆各种装病不让碰,他早忍不住了,再就是又看了个塞鸡蛋的新鲜片子,忍不住就想手痒试试。
“疼!啊啊!不…不要了…!”没成想刚顶了没几下,身下人剧烈挣动起来。真是惯坏了,现在怎么越发矫情,他明明受的住。
严弋不理他,他想Cao他想得都快疯了,只当多了点强制的情趣,仍旧不管不顾地蛮干,把那带着蛋ye的嫩rouCao得发了绵密泡沫,翻出来又干进去。冰凉的蛋ye正好给灼热的鸡巴凉快凉快,不一会儿又被rou洞捂的暖和,在rou棒的捣弄下咕叽咕叽直响。其间痛叫不停,听得实在是烦了,才随手拿了个抹布塞进他嘴里。
等他射完,乔榆终于没了动静,一动不动地趴在台上,叫他去洗也没反应。
“怎么了?”严弋只好把他扶起来,那人腿软的都站不住。“说话。”把抹布拽了,发现乔榆满脸都是泪,顺手给人擦了擦。
“怎么了你?”做一下委屈成这样?严弋看他不理人,就更烦躁,还好刚泄了火,努力把脾气往下压了压:“自己去洗洗,一会换上屋里的衣服跟我出去。”
如果乔榆对他热情点,他绝对会给他洗的。只可惜有人给脸不要。
严弋把人丢在厨房,自顾自去忙他的事情。
很久,乔榆从地上爬起来,去浴室洗了。他在深得快够不着的地方拔出一片嵌进rou里的蛋壳碎片,手指上沾了几点触目的血迹。
直到进了预订的高档餐厅,两个人脸上的表情才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缓和。严弋揽着乔榆的肩给各方人士介绍,一群人模狗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