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则慎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盯着跪在他面前的小奴隶,小奴隶面色chao红,呼吸急促,明显是还没从上一轮高chao中缓过来,他蹲下身,随手摸了把奴隶前面的东西,确认他还没射过就松开手。
沈梧爬过去亲吻他的皮靴,注意到皮靴有些chaoshi。“是外边下雨了吗?”
傅则慎解下大衣,闻言低头看他,“下雪了。”又开口道:“外边的红梅开的正好,配着满地的雪,再来一杯好茶,堪称绝世之景。不知沈长官有无兴趣一同赏雪?”
沈梧点头,傅则慎拉开窗帘,窗外白茫茫一片,傅则慎踢了踢他的屁股,“到窗户面前跪一会。”
沈梧跪在窗前,他满目皆是白茫茫一片,却不见红梅。他听见傅则慎在厨房烧水,房间里很安静,他原本紧张的思绪放松下来,他放空思绪,只是单纯地望着雪发呆。
傅则慎烧好了水,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抬眼看着安安静静跪着的小奴隶,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他端着一杯茶,走到了奴隶身后。沈梧很快清醒过来,轻声唤了句主人。
傅则慎低头打量着奴隶,奴隶浑身雪白,那身皮rou让人喜爱得紧。傅则慎想,这倒是比外头的雪还要干净几分。他慢悠悠开口:“这茶有了,雪也有了。就差红梅了。”
他拿出散鞭,轻点在奴隶的背上,看似温和地询问奴隶的意见,“我在上面画些红梅可好?”
沈梧开口,“请主人赏我。”
傅则慎把鞭子落在他的屁股上,不容反抗的威压让沈梧动弹不得,“五十鞭,报数。”
“一,谢谢主人。”
傅则慎下手毫不留情,一鞭子下去,雪白的皮肤上留下红印,倒真像是红梅留在了雪地里。
“二,谢谢主人。”
大半个月没有挨打了,猝然间他有些受不住,鞭子落在身上疼痛接连不断,他只觉挨过打的地方都在发烫。
打到四十鞭的时候,沈梧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烫,像是熟透了的桑果,只等人来采摘。
傅则慎淡淡地开口:“我教的奴隶,一定是要sao要浪,要会勾引,会讨好。”
他的话落在沈梧耳边,沈梧瞬间明白过来,他塌腰翘tun,把shi漉漉的后xue露出来,那saoxue暴露在空气下,正一张一合地吐息着。
“请主人责打奴隶的saoxue。”
傅则慎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语气中听不出情绪,“哦?这口saoxue有什么好责打的?”
“它不够紧不够shi,不知道讨好主人,主人教了他之后,里面又热又紧,只知吞吃鸡巴,主人的鸡巴塞进去,它就会咬着不放,让主人舒服。”
“主人可以先拿鞭柄捅进去,Cao熟了再享用。”
沈梧喘息着,脸上挨了一巴掌。
傅则慎笑道:“就这么sao?我看你快要把自己说高chao了。”
说着鞭子落在了后xue上,沈梧发出一声短促的呻yin,那处xue挨了打,竟爽的出了水,xue口一张一合,欲求不满似的。
鞭子落在皮rou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很快伴随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呻yin,声音又甜又sao,任谁听去都觉得是个sao过头的ji女在卖逼,谁能想到是沈首长在当狗呢?
“五十,谢谢主人。”
傅则慎扔下散鞭,看着浑身发红,尤其是xue口被打烂打肿的奴隶。奴隶出了汗,显得更易碎漂亮了,奴隶漂亮的眼睛望着他,呻yin起来,“主人,saoxue好痒好烫,求主人教训它。”
沈梧抬眼看男人,他小心地解开皮带,见男人没有阻止,便大胆地把鸡巴吞了进去,刚把鸡巴含进去,他就爽的直摇头,屁股也翘起来摇晃,真像路边发情的狗。
傅则慎喘息着,眯着眼享受了一会。拍了拍奴隶的脸,“转过身来,我要用你的saoxue。”
奴隶的背后全是红痕,他的腰很细,似乎一折就断。傅则慎不合时宜地浮现出过刚易折这几个字,又散去了思绪。毕竟面前这奴隶勾得他恨不得马上捅进去泄欲。
沈梧摇着屁股吞吃着鸡巴,傅则慎鸡巴的gui头太大,刚进去就爽的小奴隶直发抖,傅则慎随手拿起鞭子抽了下奴隶的屁股,“不是喜欢吃鸡巴吗?喂你吃了,婊子。”
“好大,好粗……Cao得好深。”沈梧无意识地发出呻yin,那根鸡巴又粗又烫,蛮不讲理地捅进去,saoxue却主动大口吞吃,又sao又贱,像是天生为了讨好鸡巴而生的。
鸡巴在saoxue里重重地抽插,顶到sao点时就听见一声拉长的呻yin,屁股就夹的更紧,沈梧又哭又喘,似乎把他的三魂六魄都Cao去了。他的灵魂一半悬浮在空中,唾弃自己这副sao贱的身子,另一半灵魂却沉溺其中,被Cao得高chao了一次又一次。
“沈长官,你不应该当首长啊。你适合当个男ji。”傅则慎嗤笑一声,“这么sao,男ji恐怕也自愧不如。”
“不如,我把你拴在我家,早晨一件事就是喂你晨Jing晨尿,然后你后xue塞上按摩棒和跳蛋,把你放在窗边,你被Cao得又哭又叫,让大家都知道我家狗是个sao货,可他们眼馋却Cao不着。晚上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