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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穿着暴lou被当祭品送ru地gongsaoxue太gan掰开求指jian被reshuiguan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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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走到棺椁面前。

    提到“兄长”二字,谢厌忽然抿紧了唇。

    他根据白须道士所言,说道:“谢妃,既然我儿如此喜欢你,今后你便不是孤的妃子,是我儿李承慎的活祭了。往后每夜子时,你就到地宫来。可听懂了?”

    一个天生阳痿的老男人,一生连个亲生孩子都没有,唯一的储君,也是从王系血脉中认养的。

    “本王早就说过会有这一日,你至于被吓成这样?”

    谢厌觉得恐怕只有揽客的妓子才穿得这么暴露!

    李承慎:“……”

    侍女说,道士要求他把这些东西拿进地宫,还说国君已命人在地宫里安置了床榻,让他今后都宿在那里,天亮才能回来。

    子夜时分。

    这么说李昌元暂且不会杀他吗?

    谢厌一惊,慌忙后退,后背却陡然撞了个人,吓得他惊叫出来,一转头就看见本该是尸体的李承慎正立在他后面,身高足足比他高一头,狭长的眼眸睨着他。

    侍女说,据那老道士所言,鬼都会喜欢这种味道。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妃子在别的男人怀里被操得呻吟高潮,恨得双眼通红,醒来后却忘了那妃子的模样,气得险些将后宫屠杀个遍。

    “披上毯子就是了。”

    每夜子时……来地宫?

    见谢厌不说话,李昌元冷笑。

    他对此事的敏感,造就了他残暴不仁的脾性。在性事上,更是对谢厌这样身子放荡貌美的双性人恨之入骨,恨不能将这种他此生都吃不到的美人全都毁之一炬,玩烂了再杀个干净才好。

    谢厌愣了愣,心知那白须道士确实有两把刷子,起码他能感知到李承慎的存在,于是接过那侍女递来的东西……

    他冷冷眯起眼,眼底满是憎恶,眼角挤出一道道年迈的褶皱:“孤以前倒是小看了你。谢妃,早知你这么骚浪,孤当初在抓你兄长的时候,就该顺手把你扔进窑子,日日让人轮奸你,恐怕只有这样你才能觉得满足吧?”

    “为什么要穿成这样……”谢厌羞耻得脚趾都蜷了起来,细如蚊声地讷讷道,“亵……亵裤呢?”

    如今面对着李承慎的尸身,他更是恨不能挫成灰给扬了。

    谢厌急了:“这……我怎么出门?”

    低头一看,里面竟空空荡荡,尸体不见了。

    李承慎幽幽看着他,沉默半晌,似是有被蠢到:“怎么,是本王长得吓人,还是你没料到本王会醒?”

    谢厌回了宫。

    天黑时分,有侍女进来找他,说是奉白须道士的命令,前来给他送些东西。

    谢厌最终只好穿上这件衣服,像被五花大绑似的,胸乳、腰身、大腿、胯部都被细带紧紧绑缚住,一根细绳甚至卡在他的淫穴里,深陷进去,勒出一道极深的肉缝……

    他一步步迈上台阶,小声喊了声“殿下”,却没人应。

    低头一看,怔住了。

    此刻他和李承慎一样……也无比痛恨李昌元这个放纵权臣、无视忠良的昏君。

    “……”

    他指尖在袖中略微攥紧,垂着眼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没有答话。

    谢厌心慌意乱,沾了满身浓重的香味,洗完后仍在发懵。

    一套给储君殿下穿的衣裳,以及一箱令人面红耳赤的道具。

    “没有亵裤,只有这件衣裳。”

    周围人都等着看他笑话,谢厌不敢露破绽,只低低应了声“是”。

    如今李承慎的鬼魂作祟,日日扰得他噩梦连连,他只能先使缓兵之计,暂时安抚住李承慎。

    李承慎说着缓步走到他面前,蹲下身,竟从怀里掏出一瓶不知从哪得来的药。

    紧接着侍女开始给他烧水,叫他沐浴,在浴桶里撒了大量的香精。那香精味道特殊,闻起来一股浓郁的檀香与麝香味,就连今日用的皂角,也都是这种味道。

    他似乎才意识到李昌元之前的那句话……他已经被送给李承慎了……他是李承慎的活祭。

此刻,李昌元的的确确想砍了他,为了顾全大局只能暂时忍住。

    谢厌抖开衣裳一看——洁白绣丝的薄料上缀着些流苏,胸口、腰、大腿,乃至于私密之处,都只有几根细绳或窄布,需要绑在身上……整体外面只有一层轻纱罩。

    谢厌吓得心脏骤停,倒退两步被绊了一跤,猛跌在地上,后脑勺“咣当”一声磕到了棺椁!当即捂住脑袋疼得闷哼起来,眼里泛起泪花。

    侍女帮他将衣裳拿过来,对他的称呼也改了口:“公子若是洗好了,就将这身衣服换上。”

    谢厌独自一人走进去,地宫里冷飕飕的,壁上燃着幽明跳跃的烛火,他小心翼翼,走进那间摆放着棺椁的宫室。

    他正好到了地宫门口。

    谢厌羞耻地披上毯子,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乘上马车前往地宫。

    正因如此,那晚李承慎的所作所为,正戳了这老昏君的肺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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