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师弟,准备好了吗?”
慈殊这才明白过来,他垂下眼睛,捂住自己的嘴,默默点点头。方恩居从床上支起身,姿势的变化令他的阴茎在慈殊体内的位置也发生了变化,模糊的呜呜声从慈殊的指缝间露出来。像是无法忍耐一般。方恩居依旧牢牢把着慈殊的腰部,不让他挣脱。他握住慈殊的手腕,把他的手拉下来还在自己的脖子上,说:“不必忍耐。”说完轻轻吻了他一下。
慈殊已沉浸在令人不安的舒适当中,他们两人真气的循环已经达到了相当顺畅的程度,他体内感受到了生命的律动与欢喜,这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他紧紧抱住师兄,很孩子气的抱法,像八爪鱼一样扒着,就像小时候他们还在同一个老师那学习生活的时候一样。只是当时他们并不会做这种事情。他把下巴搁在方恩居的肩上,更深的叉开腿,让他们的下身更加的贴近。慈殊摆动起腰肢。让方恩居的整个茎身抽出,在龟头快离开穴口时候狠狠坐下,给予它整个柱身的爱抚与按摩。这种大开大合的动作,的确让方恩居非常的舒适,他仰起头,喉结上下滑动,调整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急促的呼吸。
他想和慈殊更近、更近、更亲密一些,就像他们小时候无话不说的时候一样,那时虽没有肉体上的亲蜜无间,但是他们的心灵隔得非常的近,慈殊会对他笑,对他哭,对他发怒,像一个活生生的真正的人,而不是像现在,除了房事,任务和弟子教育问题,他们几乎无话可说。随着方恩居修炼得越发深入,慈殊的对房事也显而易见的抵触起来,经常连房事都是急匆匆的,浅尝辄止。不知何时,慈殊像一个借住在镇缘宗的门客一般客套与生疏。这该说是谁的错呢?方恩居想着。当年的事情只是没有选择下的权宜之计罢了,他们谁都没错。事情当时发展到那里,每个人都做出了最有利的选择,最终他们都活了下来,至少他们都活了下来,成为了少数的幸运儿,获得以后的日子。足够了,慈殊的日子足够安稳富足,他也平步青云,凭借强悍的实力与资深的经验获取了宗主的地位。方恩居想着要满足,手却环抱着慈殊越收越紧,慈殊有些难受的说:“师兄,我动不了了。”
方恩居稍稍松下手臂的力度,让慈殊喘口气。他手向下移,越过慈殊纤细的腰肢,到达饱满的臀部,放在一个非常下流的位置。他说:“这样动。”
没等慈殊配合,他就捏着慈殊的屁股小幅度快速抽送。慈殊尽力想要方恩居满足,方恩居同样希望慈殊在他身边都是快乐享受的记忆。
哪怕是某种意义上慈殊馋方恩居的身子,方恩居早已了解此慈殊敏感点在哪。他抽出一截阴茎,龟头不断撞击慈殊体内的敏感点。就像敲敲膝盖上的某个穴位,小腿便会不自觉地蹬动。只要按准慈殊肠壁内的某一点,慈殊的全身便会像过电一般爽利得不断发抖。
方恩居更加小幅度、密集、深重的戳弄。慈殊受不了多重叠加的刺激,身体忍不住本能的挣扎着,想要逃避突然涌起的滔天快感,原本润如玉石一样的身体沁出了一层薄汗,泛出些许暖意。他小声呜呜着,似乎已经忘记了言语该如何表达。
方恩居拨开汗湿黏在慈殊脸上的乱发,怜爱地亲吻着他脸颊上不断滑落的泪水,安慰道:“你受得住的。”他拉住慈殊的头发让他仰起脸,露出颀长的脖颈,沿着慈殊的脉络亲吻,感受到双方的真气因身体上的交合形成镜像循环,如同在同一个人体内一般。
深度交合只能让慈殊更加绝望地感受到身体里的干涸永无止境。他一边觉得害怕,一边忍不住想要索求更多。他蛇一样缠在方恩居的身上,不用方恩居捏着他的屁股上下,他就能自觉地摆动,希望能榨取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方恩居的手得以空闲,他一手扶着慈殊的腰免得他跌落,另一只手绕道前面扶住了慈殊早已勃发的阴茎。他的四指与手掌握住慈殊的茎身,大拇指摩擦过龟头。略微粗糙的指腹擦蹭过敏感的马眼时,慈殊终于忍不住彻底乱了节奏,他更深地吃进了方恩居的阴茎,每次摩擦的刺激都足以令他发出情难自禁的喘息。
慈殊的一只手无意识的在他后背抓挠,另一只手从后面绕过去,握住方恩居露出来的那一节阴茎撸动,小口喘着气说:“师兄,我也希望你舒服。”方恩居立刻就想不管不顾捅到慈殊最深处的结肠,让他好好体会一下他说出来的话给方恩居带来多大的快感,但是他努力忍耐下来。方恩居知道慈殊快到了。而且慈殊今日还有课程,他不希望做得慈殊下不来床。慈殊面子薄,下次见了他又该逃走。于是他没有更加的深入,深入到他们都知道会让慈殊痉挛着尖叫的那个点。可以等休息日的时候再做,道侣就要有道侣的样子。方恩居想着。在慈殊挺腰低声叫着射精的时候,他也及时抽出,在慈殊的臀缝间射了出来。
方恩居软下后依旧很有分量的阴茎在慈殊的臀缝间滑动,他感觉到慈殊的穴口仍旧饥渴地收缩,身体的热度也没有下去,就像大火仍在他体内燃烧一般。他亲吻着慈殊的心口,说:“还有时间......”
慈殊从他怀里离开,留下的一点温度立刻消散了,他匆匆把衣衫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