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柴又硬的,哪比得上我们家识情知趣的道爷可口。胡毓生暗想,胡毓生连忙吐出了口里的沉香屑,欢天喜地的黏在了那人身上,吐气如兰并且娇滴滴的对那男子说道:“道爷,昨晚奴家伺候的你可舒服?”
只见榻上那男子面无表情的推开了胡毓生,随后一言不发的站起来,穿上了雪白的里衣,这位被称作是道爷的男子仪表堂堂,剑眉星目,纵使他表情冷淡,也能从脸庞的轮廓看出来这是一名英挺的伟男子,只是冷淡严肃的表情未免让产生了人难以接近。
胡毓生讨好般的为这男子拿过了月白色的道袍,男子犹豫片刻,随后结下了胡毓生手中的衣物,就在这时,胡毓生突然拉开了男子身上的里衣,顷刻间,便露出了男子古铜色的肌肤和坚实的胸膛,胸膛上布满了一夜欢愉的痕迹,只见古铜色坚实的胸膛上,竟然有与平常男子不同的嫣红ru尖。
“道爷……”胡毓生媚眼如丝的盯着那被吮吸的嫣红的ru尖,哑声说道:“道爷,你看你这nai子,都快要滴出nai水来了,奴家可不敢就这么让你回去,一回去了相比要被那些道貌岸然的牛鼻子老道占了便宜去。
”就在这时,胡毓生柳眉一挑,一双狐媚的眼睛半开半合,只是这一个微小的动作,便足矣迷惑众生:“我说道爷,别看您下面的那些牛鼻子看似一本正经,可私下里说不定一边看着您那让人忍不住侵犯的脸,一边……”
“胡毓生,你给我闭嘴!”男子怒道,打断了胡毓生的话:“青霄山一届修道之人岂是你这妖孽能辱得!”
“修什么道?都是些道貌岸然的东西,”胡毓生媚笑着说道:“道爷您自己说说,您这是修道呢还是修红尘,修道清苦,还不如与我一起修红尘……”话没说完,胡毓生的不由自主的伸手摸向了男子诱人的ru尖。
“啪!”男子很快的甩开了胡毓生的手,冷然说道:“妖狐,你放尊重一点!”
“放尊重?”胡毓生突然大笑起来,这与让平素惯有的娇滴滴笑声截然不同,有着不同以往的阳刚味道:“放尊重?昨天晚上我可记得是道爷,你在奴家身下浪叫连连,必然是被Cao的很爽,现在说什么放尊重,莫不是道爷喜欢做了婊子还要牌坊?”
胡毓生嘴上说的刻薄,那男子听罢顿时身形一滞,却没再说什么,随后转身欲走。
“等等道爷,”胡毓生娇俏的说道:“道爷你看,看着天色还早,不如我们在玩一会儿?我胡毓生可不同你这无情的道爷,不是那拔屌不认人的薄情郎君,自然柔情款款,绝对不辜负道爷您。”
“胡毓生你……”这男子看似要发作,可就在这时,男子就感觉到胡毓生压了上来,将他压在了床榻之上。
胡毓生压低了声音,在男子耳边吐出shi热的气息,手已经掀开男子的里衣,在那壮硕的胸膛上打着圈:“道爷,您到底何时会忘了您心里那负心人,看看可怜的我胡毓生一眼呢,我胡毓生此生此世可就只爱道爷一个了……”
胡毓生身下的男子身体一僵,随后,只听他咬牙切齿的说道:“胡毓生,我静虚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对我做的事情,我清虚山与你这妖孽势不两立!”
“哈哈哈,”胡毓生娇笑几声,可没人听出在胡毓生笑声背后藏着的藏着几分无奈与苍凉:“甚好,甚好,如此甚好,胡毓生何德何能,被道爷记住也算是此生无憾了,”胡毓生眼神一沉:“既然心里面已经有人了,那我便让道爷身体多记住我几分好了……”
话音刚落,胡毓生便扯开了静虚的衣服,那火热的分身就借着昨夜荒唐的痕迹猛的插入了静虚体内。
“唔啊……”静虚发出了与平时冷漠声音截然不同的甜腻呻yin。
“道爷,您这xue儿真是个销魂窟,都说我狐族妖孽倾城倾国迷惑众生,可哪儿比得上道爷的一半儿功力呢。”
胡毓生分开静虚两条大腿,巨大的阳物用力的Cao干着静虚这温暖紧致的甬道,两颗玉囊不停的拍击着静虚的tun部,此时昨夜胡毓生留下的Jingye还在,干涩的甬道早已被肠ye和胡毓生的Jingye沾shi了,此时胡毓生尽情驰骋在这壮硕男体之上,看见身下男子面色绯红,咬住嘴唇一脸隐忍的样子,严肃的神情为胡毓生而变得yIn乱时,心中便不住的发痒。
胡毓生与静虚相交多年,早就知道了用什么风月伎俩能让静虚发狂,做他的胯下之奴,胡毓生对折静虚的双腿,此时完全吞入胡毓生阳物的小xue便露了出来,只见这深红色的小xue正如一张贪婪的小嘴,咬住了胡毓生的阳物,胡毓生整根插入,整根拔出的时候,小xue上的媚rou甚至会主动吸附上来,缠住胡毓生的阳物不放。
“呼……”胡毓生粉面含春,气息不稳,发丝被汗水沾shi在了额头上,此时胡毓生气喘吁吁的,却又是另外一份风情所在:“道爷别看您都生过孩子了,可这小xue为什么还跟我第一次Cao你似的这么紧?难道您这xue儿时天生的媚骨名器,专门勾引男人来的?”
“胡毓生……你,你闭嘴……呃啊……”静虚此时早已情动,无论嘴上如何排斥胡毓生,可壮实的双腿已经缠上了胡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