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高chao过的后xue还十分敏感,项冬熯的rou棒刚进入了一点就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吸吮,项冬熯忍着射Jing的欲望开始在孟禹哲身体里抽插起来,粗长的rou棒碾磨xue内的嫩rou,两人无比契合的身体让项冬熯猛烈地抽动。
已经射过一次的孟禹哲竟然在后面传来的快感中再一次硬了起来,他不愿沉迷这种快感,却在项冬熯的侵入下再一次上瘾。
他就想沉迷鸦片的瘾君子,对不该上瘾的东西上瘾。
“孟禹哲,你是不是贱啊?出轨一次还不够要出轨到什么时候?”
什么意思?
“楚寒川那个正牌男友知道你在外面当零吗?”
什…什么?
他才没有出轨,他只是三个人他都喜欢而已。
而且,他也不想当零的,可是这两个混蛋不愿意放过他。
“爽吗?承认吧,你喜欢这样。”
项冬熯笃定的神情一如曾经孟禹哲在床上对他说的sao话,不过是床上助兴的话罢了,可当孟禹哲听到,还是忍不住想,难道自己真的喜欢这样吗?
最后不知道被抽插了多久,孟禹哲确实爽得乱叫,项冬熯毫无技巧的横冲直撞又折磨又快乐,而且项冬熯的sao话是从他那里学来的,羞辱他的同时确实让他忍不住放纵自己。
就这样吧,他就是喜欢。
承认自己喜欢有什么难的呢?
死守Jing关的项冬熯最后把他从床上抱起来,狠狠地把他抵在墙上射Jing了。
中途程皓炀饶有兴趣地盯着孟禹哲的脸,以及性感的唇,他很期待下一次孟禹哲被他们上的时候,到时候可没有今天这么温柔了。
那红艳的唇很适合包裹自己的性器,程皓炀想象着孟禹哲为自己口交的感觉,红嫩的舌尖舔过铃口,而自己射在孟禹哲漂亮的脸上。
他看着孟禹哲高chao的样子射了。
孟禹哲的后xue装满了Jingye,稍微按一按腹部就会有Jingye流出,yIn荡的模样像是刚接完客的婊子。
身体上殷红的印子提醒他们孟禹哲被他们玩得有多狠,孟禹哲也终于见识到之前一直被自己干的人性能力有多强。
他现在浑身难受,身后黏黏腻腻的感觉让他想起身去清洗一下,可奈何他没有力气。
可他记得之前项冬熯一个晚上被他射了五次也有力气下床啊,难道自己之前真的不行?
不然为什么他今晚只被干了两次就没力气了?
孟禹哲似乎忘记了他自己是第一次,当初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孟禹哲温柔细致地只要了一次,而且孟禹哲也没像他们那样延长射Jing时间,所以他们第一次被进入后面算不得太惨。
孟禹哲浑身青红地得像是被轮jian过一样,他刚试着挪动到床边准备下去就腿软,然后就被项冬熯一把搂进了怀里。
“我抱你去帮你洗吧?”项冬熯是一个很有男人气味的青年,之前孟禹哲干他的时候就被这股气质迷得不行,所以在床上sao话连篇想看他更加沉迷自己身下的模样。
至于一起过去?
孟禹哲看了眼项冬熯还硬着的某物,他可不敢和他有什么身体接触。
刚刚在床上的模样又狠又凶,和平时在自己面前的乖狗狗一点也不一样。
还有程皓炀,他现在觉得那家伙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狐狸,把自己算计得明明白白。
而且,他之前从来不知道程皓炀是对着人做爱也能硬还射了一堆在他腿上的变态啊。
“项冬熯,别碰我!”
孟禹哲迟迟不回答项冬熯的话,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项冬熯“啧”了一声就主动搂住孟禹哲的肩膀想把他抱起来,没想到他那么抗拒。
项冬熯有些不懂,自己当初爱他,迷迷糊糊地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甘愿雌伏他身下。
孟禹哲怎么现在被自己上了就一副恨不得离自己要多远有多远的模样。
显然被孟禹哲嫌弃自己的模样有些伤到,项冬熯有些口不择言:“怎么?刚刚被cao爽就翻脸不认人了?你还真是拔xue无情~”
听到项冬熯的调侃孟禹哲脸都白了,他脸上的泪痕还未干涸,也不知是爽的还是委屈的。
颇有几分病美人的架势。
“项冬熯,你不要得寸进尺!”孟禹哲冷声威胁,殊不知他这幅模样更像是撒娇。
小猫被欺负狠了只是虚张声势地伸伸爪子。
项冬熯显然被他这幅样子气笑了,项冬熯家世好,从小众星捧月长大了,之前一直在考虑和家里出柜的事,结果今天忽然发现自己自作多情,他以为要白头偕老的人只是把他当作生活的调剂品。
他就这样叫得寸进尺?
看来程皓炀说的没错,孟禹哲这人只是把他们当关系密切点的炮友罢了。
一旦炮友试图挑战他自以为的尊严就会恶语相向。
可怜他一个人沉迷在爱情的谎言里,轻易交付了真心。
程皓炀看情敌恍恍惚惚,哪能不知道他脑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