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棠自流云台上御剑回峰。大约一炷香的功夫,便隐隐看见千水峰秀丽的轮廓。太虚宫向来风月无边,其中千水峰更是佼佼者。
千水峰上常年繁花似锦,因着他师尊喜好,又添了许多奇藤异卉,峰上说不尽的花影缤纷、草木葳蕤,因此钟灵明秀更胜别处。其上又有琼阁林立,周身云雾缭绕,远远望去,恍若仙境。
才落了地,便见绿猗身边的一名道童上前道:“尊者不日前闭关,请师兄不必去请安了。”
青棠又问了几句,方回了自己的院子。
谁知才行至碧泓院,便见一掌门弟子名唤霜甲的立在门前,身后跟着两个傀偶。
青棠便迎上前行礼:“不知师兄前来所为何事?”
霜甲只笑yinyin道:“师弟真不知道?”
青棠听得此言,心中一凛,不由的想起这霜甲乃是门内掌罚的。
面上仍不动声色道:“师弟愚钝,还望师兄言明。”
霜甲见他没事人似的,不由得脸色暗了暗,沉声道:“师弟前日夜可曾下过山?”
青棠背在身后的手紧了紧,答道:“未曾。”
霜甲见他不认,也不多言,只让身后的两个傀偶上前,强行拖着青棠去了戒律堂。
青棠一路挣扎不休,只是终是被死死钳制着。
还未站稳,就被两双结实的臂膀压着跪倒在地。
又听霜甲坐在上首道:“内门弟子青棠,无视门规,擅自下山。罚戒鞭八十,以儆效尤!”
青棠还待争辩,便被钳制着他的两个傀偶拎至堂中的刑凳上。
一个向他口中塞了半尺长的细棒,又将他的手脚固定在凳上;另一个褪了他的下裳,让他整个浑圆的tun部裸露在空气中。
青棠还自发蒙,便听得身后有破空声传来,tun上登时火辣辣的疼。
口内不由得呼痛,却只溢出几丝闷哼。身体也扭动挣扎起来,只是逃脱不得,两瓣tunrou结结实实挨着身后的凌厉鞭打。
才挨了有十来鞭,青棠呼吸便有些急促,只觉屁股上如油煎火燎一般,苦不堪言。
面上也是冷汗淋漓,渐渐的没了力气。却又被偶然抽在tun缝的一记鞭打激的死命挣扎起来。
那堂上的霜甲见他如此,便近前来看。
只见青棠衣衫都浸shi了,原本白皙的tunrou也被责打的如同烂熟的桃子,颤巍巍的肿了有三指高。
霜甲挑挑眉,道:“师弟这屁股怕是受不住了,余下的不如由这儿代劳吧。”说着自执刑的傀偶手里接过戒鞭,掂了掂,随手抽在两瓣高高肿起的tunrou之间。
青棠只觉娇嫩处撕裂一般,身子濒死般弹动起来,口中也发出悲鸣,竟连身下厚重的刑凳也被挪动几分。
那霜甲几次挥鞭,都失了准头,便有些不悦道:“你们来按住他。”
一旁的两个傀偶听命,一人一边,将青棠的两瓣屁股rou掰开,露出里边的娇嫩xue口。
青棠的屁股本就肿胀不堪,如今又被两只粗糙的大手狠狠攥着,只如受了夹刑一般,几欲疼昏过去。
那霜甲这才满意,扬起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抽在青棠tun心的那点粉嫩上。
青棠如遭雷击,口中再也衔不住细棒,发出一声的哀鸣。又实是不堪承受,迷乱摇头道:“..不......呜....饶了...我......啊!”又是一鞭,将青棠未出口的话击了个粉碎。
青棠挣动的愈发厉害,只是两团rou都教人死死的钳制着,娇嫩处被迫敞开,生生受着身后人赐予的热辣痛楚。
那霜甲见手下的屁股抖个不停,tun间一点粉红也渐渐红肿糜烂,直肿成一朵rou花,抽搐不止。
青棠泪水淌了满脸,口中叫道:“..哈....呜呜..啊!...我...知..知.....错..啊!...求..师兄....饶..了..啊呃...我呜...."
青棠痛的胡乱求饶,不成想那霜甲竟真的停了下来。
青棠顿时软了身子,垂着头微微抽泣。
才喘了一口气,便又听得霜甲道:”饶了你?“说着绕至他身前,拿鞭柄挑起他的下巴,细细打量着。
青棠方经历了一番鞭笞,此时如同被风雨摧折的青竹一般:
眼中盈满水光,鬓发也汗shi的贴在腮边;形状姣好的唇瓣被咬得略微红肿,面上却仍是雪白一片;只是眼尾飞红,泪珠儿又不住的淌下,倒透出几分旖旎的味道来。
霜甲心中一动,不由得想起这位师弟平日里的模样:天赋极佳,师长面前再听话不过了。
人也生的极好,骨rou匀亭,风姿特秀;一副眉眼天生含情,却又是冰清玉润,濯濯如春月柳。
平日里为人再和气不过的,甚至于有些木讷。
因此上至掌门,下至杂役弟子,没有不喜爱他的。
此时见青棠眼含水雾,哀哀的看着他,不免有些心软。
只是一想到这人偷偷下山,是教他的大师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