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大概一星期,这段时间温时一直有点恍惚。
家里赖着不走的季白让温时感到无奈。虽说他每天在家很勤快,饭后争着洗碗擦桌,打扫卫生,但也会经常出现碗被摔碎,洗不干净的情况。最后还是得温时亲自收拾烂摊子。
人没呆几天,折腾出的事到不少。温时感觉自己捡了个祖宗少爷。
中午十二点,温时呆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休息,他最近午休的时间都缩短了,理由是家里的少爷非要吃他做的热乎饭。
早上准备的饭放到中午吃,季白会挑剔的抱怨不新鲜,让他自己出去吃又说没营养不卫生,搞得每天中午温时只能回去给他做饭,总不能真的饿到人家。
门外似乎有敲门声,温时趴在办公桌上睡的意识模糊,他转了个头,半梦半醒间小声嘟囔一声:“进”,接着,又迷迷糊糊闭上眼。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盛柯和盛桓进来的第一眼就看见了趴在桌上睡觉的温时。
春光透过窗户铺在温时的侧脸,给半张侧脸镀上一层光圈,微闭着的眉眼让二人感受到一种岁月静好的气息。他们不由的放轻脚步。
盛桓拉了个椅子,坐在温时左边,他盯着温时的侧脸,咂巴一下嘴:“穿的这么sao,就这么想被Cao死吗。”
温时今天没有穿正装,一件收腰黑色风衣外套,下身配一双及膝长靴,线条柔和的小腿被包裹住,这些在盛桓眼中就等于是性感和欠Cao了。
这身衣服是一周前,他去给季白买完衣服后季白帮他挑的。他本身对衣服没有挑剔,只是被那些话膈应到了,临时去买衣服,季白就跟在他后面自告奋勇的要帮他挑。
温时睡梦中感觉有一片Yin影罩在他上方,随后,右耳侧有东西被拿起的声响,闭着眼的温时不禁皱了皱眉,谁在碰他的东西?
他还未来得及睁眼,左边脸忽然被轻轻一捏,温时立马清醒过来,他一下子从桌上爬起,抓住那只手。
“你干什…”话刚说一半就卡住了,温时看到对面笑嘻嘻的盛桓,他甩开那只手,身体带着凳子后撤两步,他又看到了站在盛桓旁边的盛柯,盛柯手里拿着一个粉色的盒子,正在仔细打量。
温时的心脏剧烈跳动,他不动声色的继续往后退了一点,从桌子上拿起金丝眼镜带上,面上勉强维持一个正常的表情,看向盛柯,冷声道:“还给我。”
盛柯没有还他的意思,只是从粉盒子里拿出一张卡片慢悠悠读着:“温时老师,晚上可以一起吃饭吗?约会的那种。”
读完,盛柯从粉盒子里抽出一支冰蓝色钢笔,拿在手里翻来覆去把玩,扫了眼温时,语气不明:“温老师真是受欢迎。”
温时脸色沉下来,这是一位女同事送给他的,正准备还回去,他站起来要去拿,却扑了个空,他握紧拳头:“你们来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盛柯从兜里掏出一个手机,晃了晃,“给温老师还手机。”
温时上前一步,把手机抢来,道:“笔还我,你们可以走了。”
盛柯没说话,他给对面的盛桓使个眼色,盛桓会意,有力的手臂往前一览,温时一时不察便跌坐在盛桓腿上,被紧紧抱住。
温时立刻白了脸,喝到:“你们干什么!”
身后的盛桓痞笑:“干你啊。”然后,低头啃上温时细长的脖颈。
温时彻底僵住,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慌乱起来,声音透着明显的紧张:“这是办公室!我是你们的老师!”
脖颈密密麻麻的啃咬让他身体颤抖,他的双手在身后被一只手死死钳制,动弹不得。
盛桓亲着温时脖颈,手也不老实的在温时腰间揉捏,然后扯下温时的腰带,把温时钳在身后的双手牢牢捆住。
腾出双手的盛桓,捏住温时下巴,强硬的掰过头亲吻。
‘啧啧’的水声在空旷的办公室回荡,温时脑中一片空白,他蒙住了,直到肺部挤不出一丝空气,温时才暮的反应过来,开始挣扎。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温时昏昏沉沉间隐约看到,盛柯在他对面坐下来,他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架起,腿间吹过一丝冷风。
温时双眼涣散,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死的时候,后颈一阵拉力把他扯开,分开的嘴唇拉出一道长长银丝,红肿yIn靡。
温时劫后余生,大口喘息,他抬头看到自己的姿势后,忍不住羞耻的别过脸。
他正被盛桓从背后抱住,盛柯坐在他面前,双腿被架在肩上,右小腿上是脱了一半的靴子。
温时现在真的怕了,他无法接受被男人上,而且两个人还是自己的学生,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道:“这是办公室,你们不能…啊…呃…”
话未说完,温时的裤子猛然被扒下来,整个人被翻过来,他现在的姿势是跪趴在两个人身上。
盛桓捏住温时的脸,迫使温时抬头,俯身接着亲上去,他把温时的衣服与外套一起撸上来,指尖捏住温时的ru尖大力揉弄。
温时正痛的呜呜闷叫时,股间突然被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