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重新有意识的时候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窒息而死了。
喉间的粗大rou棒依旧在不紧不慢的抽插,脆弱的喉管可以清晰描摹到Yinjing上盘绕着的青筋,温时的思绪好像飘起来了,他放心的想,好在喉咙没有被撕裂,要不然去医院要多丢人啊。
在温时思绪混乱的时候,喉间Yinjing突然重重一顶,生理上勉强适应的幅度突然变大加快。rou棒从不紧不慢到小幅度的快速抽插,温时的身体瞬间痛苦痉挛,他现在咳不出来,只能感受着从舌根倒流而出的ye体,慢慢从口腔和Yinjing的缝隙中流出,浸shi他的脸颊和发根。
有股怪味,咸咸的,好像铁锈。
盛柯正钳着温时细嫩的脖颈舒爽抽插,嘴里时不时发出一声快活的轻哼,刚才温时因为咳嗽而不住收缩的喉咙,差点让他缴械投降。
胯下的动作控制不住的加快,要不是因为太紧,盛柯就把喉咙当后xue捅了,当他忘情的准备继续加快速度时,胸口冷不丁被锤了一下。
他不满的睁眼看向对面道:“干什么。”
盛桓把他卡着温时脖颈的手拽开,骂道:“你个狗逼,畜生一样,没看见都捅出血了?赶紧出去!”
盛柯经提醒才反应过来,他慢慢停下动作,低头看向下体方向皱起眉,半截露在外面的柱体已经变成红色,嘴角与柱身缝隙处不断溢出浅红色的ye体。
好像把人给弄伤了。
盛柯欲望被打断很不舒服,但还是慢慢退了出来,一根手指伸进温时嘴里按住下排牙齿,防止身下人因为干呕而不小心咬到自己。
喉间的巨大一退出,温时立刻翻身干呕,唾ye混杂着血丝从合不拢的口中留下,他疯狂咳嗽着,不过只持续的两下,就被温时拼命忍住了,因为喉咙承受不住咳嗽发出的震动,每咳一下嗓子都是撕裂般的痛。
温时趴在床边,手按着胸口疯狂喘息,缓了差不多五分钟才好一点,慢慢的把身体后撤,让一直被迫悬空的头部落回床上,他整个人趴在床上,摊成一坨泥。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不只是喉咙疼,屁股也疼。
要死了,真的。
脸旁的床垫下陷,盛柯从床下爬了上来,他盘腿坐在温时侧边,手里拿着一只黑色口球捏着温时的下巴给他戴上,然后抱着腰让人坐到自己怀里。
温时头颅后仰靠在盛柯肩膀,他有气无力的呼吸着,口水通过口球的缝隙流到下巴,再顺着下巴流向脖颈,最后在锁骨处汇聚成一小摊ye体。
盛柯用手在温时脖子上揉了两下,凑到他耳旁轻声说:“老师放心,只是因为第一次有些不习惯而已,下次就不会这么疼了。”
“呜…呜…”温时想说不可能会有下次,也想开口让他不要在这么叫自己了,可惜他喉咙本来就疼,再加上口球的缘故,最终他只是轻轻的唔了两声算作抗议。
盛桓过来跪坐他对面,捏着温时双脚的脚踝,把它们分开拉成一字型,抬手抱过温时的腰,重新给自己硬的不行的Yinjing上了进去。
“呃…”温时瞳孔微缩,全身的重量集中一点压在粗大的rou棒上,被扩张过的后xue没有那么痛,就是进入的太深了,他感觉自己好像要被捅穿一样。这种恐怖的错觉不禁让他用双手撑着身后盛柯的腿,想要从钉住自己的东西上逃开。
身后盛柯却没给他机会,他扣住温时的一只手,然后带着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rou棒上下撸动,唇部贴在温时的肩膀处留下一个个咬痕。
下嘴的力度时轻时重,他总是趁前面的盛桓握住温时屁股上下狠Cao的时候,坏心眼的重重咬上一口,把人弄的提心吊胆,身子僵硬不停颤抖。
温时前胸贴着盛桓蓬勃的胸肌,后腰处又顶着盛柯的那玩意,这给他一种被Cao穿了的错觉。
就这么被盛桓掐着腰被从各个角度捅了一遍之后,他连闷哼都发不出来了,除了偶尔被插几下狠的,温时才勉强给一点反应。
“Cao,也不知道你是有什么毛病,刚开始就把人整成这样,搞得我现在好像在jian尸。”盛桓冲着盛柯抱怨完,便把手移到温时的屁股处,捏着软软的屁股瓣,动作突然剧烈起来,交合处啪啪拍打声不绝于耳,终于在几十下之后射出来。
盛桓闭上眼享受的嗯一声,接着碰过温时的脸猛亲一口,双眼迷离,叹息道:“老师,你真棒。”
他的东西还没有抽出,粘稠的浊ye混合着丝丝红色从xue口的缝隙中流到两人的大腿,又从大腿流到床单,温时的内心忽然生出强烈的羞耻感,但这种羞耻感很快转变为一种愤怒的情绪。
xue里含着自己学生的粗大,后腰窝的东西还在轻轻磨蹭,温时第一次不可遏制的生出一种想打人的冲动。
那种姿势的做爱并没有消耗他太多力气,只是腰疼下身疼,有些缺氧的呼吸不上来,他静静的后仰靠在盛柯胸前,通过口球上的孔洞大口喘息,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一分钟的喘息时间,让他积攒回一些体力,然后温时慢动作坐起,手攀上盛桓的脖子,两人的上身贴的更紧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