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纪桐在偷听,陆知泉顿时就不敢叫出声音。
现实勾引自己徒弟,后又跟其他男人欢好被徒弟听见,这像什么话?
木羽真是太坏,明知道纪桐在偷听,还是不肯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下身性器插着他,还在他肩颈锁骨处舔来舔去,弄得他浑身都又爽又麻,差一点就叫出声音。
莹白的耳垂被咬住,木羽在陆知泉耳边柔声引诱:“怎么不叫了?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边说,边凶狠地顶xue。
陆知泉一想到纪桐在听着,羞耻感就成倍地冒出来,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他死死咬住唇,眼中含着泪,看着木羽求饶。
他的身体因为害怕羞耻都细细发着颤,胸前两点艳红敏感地挺立,木羽的手顺着他腰侧缓慢轻柔地向上摩挲,到了胸口处,掌心有着薄茧的手重重抓捏一把平坦的胸口,拇指抵着朱果摩擦拨弄。
陆知泉颤抖得更厉害,他不明白自己的胸前有什么好玩的,他虽然是双性,但是胸前与平常男子一般平坦没有起伏,难道双性人的胸有什么不一样吗。
至今的几次性爱中,木羽每次都会捏着他的rurou玩弄,小小的ru粒被木羽揉大变肿,木羽还会在胸前啃咬舔舐,胸ru上留下的那一圈牙印至今还没有完全消失。
胸前从前没有什么异样,但是自从跟木羽睡在一起被他玩过之后,就变得越来越敏感,现在只是被捏胸玩ru粒都让他身体颤栗蔓延起快感。
木羽捏起他胸前ru粒拉长揪起,胸前又痛又痒,让陆知泉发出一声短促的呻yin。
门外的纪桐听到这声,忍不住了。木羽这个小白脸到底对师尊做了什么,难道他癖好特殊在里边不停地玩弄师尊身体?
纪桐不敢细想,一细想他就想冲击去杀人。
门板这么薄,纪桐却进不去,他也不敢闹出大动静,客栈住满了人,万一把人吵醒了都引来这里怎么办?
他只敢轻轻拍门,压低的声音也掩盖不住关系与急迫:“你把我师尊怎么了?!”他知道木羽能听见他的声音,这个结界是单向的,他听不到里面的声音,里边却能听见外边的动静。
木羽不理会纪桐,反而对着陆知泉装委屈:“你徒弟怀疑我对你作恶呢,阿泉,你快告诉他,不然就好像我是那个大恶人似的。”
rou棒还在xue间抽插不止,小xue被木羽cao得酸麻,这不就是在对他作恶吗?陆知泉咬着唇流出泪,他不敢张口,他怕自己一开口就呻yin不断。
纪桐没有听到回应,师尊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了,他担心地问:“木羽,你到底在做什么!我师尊怎么了!”
“你徒弟很担心你,阿泉,你还是不说话吗?”木羽皱起眉头,很担心的样子,施法撤掉了房间的隔音禁制,“你来告诉他。”
木羽把面对面陆知泉抱起,过程中rou棒还插在xue里,陆知泉不知道木羽要做什么,他骤然失去依靠,匆忙间只能下意识环抱住木羽的脊背。
木羽把他抱着下了床,陆知泉整个人都悬空,只有rouxue跟rou棒相连,他又惊又惧,害怕自己掉下去,无力的双腿也交叉着缠住木羽Jing瘦的腰身。
陆知泉不住地往下坠,这个姿势让Yinjing进得很深,他被顶得呼吸都不敢用力。
他勾住木羽脊背,趴在木羽坚实的臂膀上,尽力往上挺身让rouxue远离rou棒。
可是木羽这个坏心眼的男人,抱着他开始走路,大手托住他的tun揉捏,手指偶尔碰到大大张开的Yin唇,行走间rou棒往上cao进xue深处。
陆知泉被顶的xue心又痛又麻,他没力气撑不住往下坠,rou逼又把rou棒吃进去一点,全身的着力点只有性器交合处,他趴在木羽肩头呜呜咽咽,如果不是怕被人听见,他真想大声叫出来才过瘾。
木羽小步地走,抓着他的腰往rou棒上干,小幅度且急促地cao干逼rou,密密麻麻的快感从xue眼里延伸。
这种快感对陆知泉来说还是太过分,他紧紧抱住木羽的肩膀,一口咬在木羽脖颈上,把被撞出来的微弱呻yin都埋在木羽脖颈间。
陆知泉没有用劲咬,木羽感觉到shi热一片,有点痒,陆知泉柔软的唇贴着他的皮肤,更能催发他的情欲。
他抱紧陆知泉大步走向门前,性器深深顶进xue心,碾得xue心不住流水。他刚走两步,就感觉后背抓着他的手臂收紧,陆知泉的指甲挠在他后背上,有些痛。
陆知泉在他怀里发抖,硬气的性器抵在两人小腹间,可怜巴巴地硬着,铃口shi润,却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陆知泉今天被他cao射太多次了。
xue里流出的东西shi了木羽满手,yIn水混着JingyeyIn乱得一塌糊涂,他腰上用劲深顶几下,陆知泉咬着他脖颈的rou缩着xue喷出yIn水。
里头ye体太多,被粗大rou棒堵着也出不来,但是木羽边cao边走,yIn水流了一路,两人性器交合处都是黏腻的ye体,木羽小腹上也沾上了陆知泉逼里的水。
陆知泉趴在木羽肩膀上还没从高chao中回过神,他整个人都有点呆,有点像是被cao傻了。木羽今天cao的真是太狠太凶,他以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