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给路霖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跟他碰了下杯之后一仰头把杯子里的酒一口气全喝了,高浓度的酒Jing涌入喉咙,一直烧到胃里,烧得季司的脸立即红了起来。
路霖忍不住皱眉,夺过季司的酒杯,说:“喝这么急干什么?”
酒杯被抢了,季司有些不开心,他坐在茶几上,长腿交叠搭在地毯上,直接把酒瓶对着嘴喝。
“有你这么喝酒的?”路霖见状气得把季司手里的酒瓶也抢了过来。
季司侧过脑袋望着路霖,嘴唇被酒浸得润泽,泛着艳红的水光,眼睛里蒙着一层水汽,眼尾泛红,像只喝醉了酒的小狐狸,眼波流转间满是魅惑。
季司静静地看了路霖一会儿,突然站了起来,走到路霖面前,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带着酒气的灼热呼吸打在路霖颈侧说:“来做爱吧,我想要你。”
路霖怔了一会儿,他能感觉到季司现在心情很不好,不管是烟还是酒或者是做爱,全都是发泄的一种途径。
而他连季司究竟为什么心情不好都不知道,甚至连问都不敢问,只能装作不知道,用手拍了季司的屁股,说:“把裤子脱了,趴在我身上,我想看你的xue。”
季司没有犹豫,把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剥下,但又不完全脱掉,只是褪到膝弯处,随后趴在路霖腿上,浅色的菊xue隐没在挺翘的tunrou间。
路霖用手把tunrou掰开了一点,看着那紧闭的xue口因为紧张瑟缩了一下,他手上没有润滑的东西,只有一瓶酒。
只犹豫了一会儿,路霖就把酒瓶倒了过来,季司只感觉冰凉的酒浇在他tun间,下一秒,坚硬冰冷的玻璃瓶口就顶开他的xue口,插进了他身体里,里面的酒缓缓灌进他身体里。
季司像一尾鱼一样猛地一跳,完全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发展。
“我Cao,你他妈有病吗?什么东西都往里面塞,”季司气得大骂,挣扎着要起来,“滚开!我不做了!”
路霖却紧紧按着季司的腰身不让他动,握着瓶身猛地往里一顶,引来季司一阵震颤,瓶口很细,很轻易就进去了。看着酒瓶里的水位一点点变低,眸色一深道:“不是想喝酒吗?用这张嘴喝也是一样的。”
“混蛋!”季司咬着牙骂,身体却软得没有力气,他被xue口的冰冷冻得直打哆嗦,随着瓶口的深入,冰凉的酒浇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无孔不入地渗进他身体里,又在进入身体之后变得灼热。
他难耐地扭着腰,整个人被酒气熏得晕红一片,热得他受不了,密密地冒着汗,眼睛也被酒气熏红,沾shi的睫毛不停轻颤着。小腹因为喝下了大量的酒而微微鼓起,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圆滚滚的,像怀孕了一样。
路霖还不断用瓶口搅动着shi得一塌糊涂的xue口,看着那浅色的xue被摩擦得艳红,来不及吞咽的酒水从xue口涌出,琥珀色的酒横七竖八地流满了雪白的腰tun,简直是太美了。
路霖伸手去摸季司的腹部,隔着薄薄的皮rou感受着晃荡的酒水,另一只手不停地换着位置戳刺着季司的菊xue,每次出来时,瓶口会带出一点嫩红的肠rou以及被季司的体温熨烫得温热的酒水,他低头舔了季司的xue口,品尝了一口这世间独一无二的酒。
季司简直要疯了,他被一只酒瓶Cao得合不住腿,肚子里被灌满了酒,涨得不行,瓶口却还源源不断地把酒灌进来,明明那么难受,前端却硬得淌水,泪水从他紧闭的眼睛里渗出,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把它拿走……太涨了……好难受……”
“难受?”路霖一把抓住季司淌水的前端,用力揉搓了几下,又挤出不少黏腻的ye体,把他的手指都沾shi了,他把缠着黏腻ye体的手指放到季司面前,说:“都shi成这样了,难受?”
季司只看了一眼,就受不住地把脸埋进臂弯里,不住地喘息,泛着水光的脸颊红得像能滴出血来,一直红到颈部,隐没在柔软的毛衣里。眼泪簌簌地往下掉,落在nai白色的真皮沙发上。
路霖见季司这样,知道真把人欺负狠了,低下头去亲季司的脸,尝到了咸涩的眼泪,怂恿道:“宝贝儿,不想要这个,想要哪个?你说出来我就给你。”
大脑一片迷蒙,被酒Jing蒸得发烫,过了好几秒,季司才理解了路霖的话,他红着眼睛看向路霖,瞳孔迟迟不能聚焦,他伸手揪住路霖的衣角,喘息着说:“要你……我要你Cao我……”
“我不懂,你想让我用什么Cao你?用这个吗?”路霖说着又恶意地握着酒瓶搅动着季司的xue口。
季司细细地呜咽了一声,不知是痛苦多一点,还是欢愉多一点,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用你……用你的rou棒Cao我……快点……”
路霖听了这话手一顿,把酒瓶抽了出来,看着没有遮挡的xue口涌出琥珀色的酒水,说了句“如你所愿”就覆在季司身上,从后面狠狠插进他体内,把剩下的酒全堵进了身体里。
“啊!”季司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比酒瓶粗了一大圈的rou棒凿进他软烂的xue口,捅开浸满了酒水的甬道,发了狠地Cao到了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