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夜,你需要我对吗?”白彦抚摸上美人的侧脸,入手是温凉的体温,肌肤像是由冰雪和厚nai油做成的。
他喉结动了动,带着浓烈的贪婪,“你这么yIn荡,连亲吻都能高chao,没有我满足,你该怎么办啊。”
“是你需要我,”傲慢的美人勾起了唇,明明自己射出的Jingye都打shi脏了别人的鞋子,他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不过,我暂时允许你cao我,”朝夜看着白彦,墨蓝的眼睛像是人类到不了的深海,不注意就会吞噬灵魂的美。
“给你一次把我cao哭,我也会原谅你的机会吧,”他膝盖顶了顶白彦裤裆凸起的部位,用全凭心意的力道左右来回摩擦,把那处弄得愈发膨胀,像是能绷裂裤子般。
那双漂亮的眼睛闪动着恶劣的光芒。
他太懂怎么玩弄一个人了,至少白彦就被面前的美人玩到迷情意乱,神魂颠倒。
白彦手臂都因为难以忍耐变得哆哆嗦嗦的。
睡衣掉落在地,朝夜像被拆开包装的性爱娃娃,没有一点隐私地展示在白彦的面前,廉价的白炽灯下,温香软玉似的皮rou反着柔白的光影,让房间都因为他璀璨生辉。
该下地狱的美貌。
白彦控制不住地把朝夜压到门板上,门板被撞得震荡了一秒。
摧毁欲在心里翻滚,时刻叫嚣着,蛊惑他毁灭这个美人,折断他的手脚,让他无论做什么都需要自己,再也无法逃离。
“你好粗鲁,”朝夜眼里浮动水意组成的碎光,雪白的手臂勾上面前失去理智男人的脖颈,对他发出明确的指令。
“去床上,这里会痛的,我不喜欢痛。”
他的语气很柔和,尽大可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
毕竟朝朝还是很会看形式的。
虽然白彦放轻了力道,朝夜被丢在床上时,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疼是次要的原因,主要是下身那根内裤拧成的绳子,它更加卡入xue腔深处,凹凸不平的纹路折磨着柔嫩的软rou,磨出火辣辣的爽意,
还有,这床真是难以置信的廉价。
朝夜的声音刺激到白彦,男人把他压在身下,充满独占欲的,像是生怕他跑掉。
“朝夜,”男人虔诚的念着他名字,仿佛一个朝圣的信徒,可他不是,没有一个信徒会试图亵渎神明。
他的手指把朝夜身上仅剩的布料往下拉,滑腻的shi润感沾上他的指腹。
他往那个地方看去。
之前朝夜的性器是在内裤包裹下射Jing,这也导致Jingye被布料兜了一下,没有全部射到地上,而是从鼓起的Yin阜上蔓延开,再从边缘的布料溢出,热乎乎地流淌在大腿内侧。
“朝夜,是双性吗?”白彦有些惊讶。
内裤前面还是正常伸展的布料,后面就被绞成一根绳的形状,深陷入shi润柔软的birou里,软rou在收缩时,漆黑的绳子在嫩红的xue腔里若隐若现,上面挂满了水珠。
“你是废话大——唔哈,好酸,”朝夜不耐烦的声音染上情欲,持续的快感被电流般的酸涩取代,同时还伴随轻微的尿意。
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失禁的。
他重重地捏紧了床单 。
白彦的手指碰上那颗被压到偏一旁的Yin蒂,与绳子相触的那侧,颜色明显要红一些,肿一些,白彦的指肚只是揉搓了一下暴露在包皮外的嫩rou,就看到朝夜雪白的腿rou瞬间绷紧,xue口幅度剧烈地收缩着,肥软的roubi吐出一股清ye,淌在两瓣糊满了白Jing的Yin唇上,依稀洗出原本的嫩红色。
“够了吗?”朝夜语不成调,稍微不注意,就听不出里面生气成分,更像是欲求不满的求欢。
他的身体太过敏感,简直如同为性爱而生,但意志又过于薄弱,稍微一拉,就会在快感中沉沦,很容易被cao成敞着腿,只知道接受别人浇灌和喷水的rou便器。
“不够,我要了解朝夜的一切,”白彦神情狂热,他指肚慢慢滑动,从rou核到浸着水光,蚌rou一样的Yin唇,滑腻的rou瓣上满是yIn水和Jingye,手指将它们抹开,均匀涂抹嫩红的软rou,充血肿胀rou瓣随着手指移动泛起浓重的酸意,整个小xue时不时的抽搐一下,溅起温热的水ye。
“手指伸进去,”朝夜眼里不自觉晕出水意,像是黑夜笼罩着雾气的海面,浑身都被不可言说的渴望涨满,脑子混混沌沌的,期待着更加过分的玩弄。
——哪怕被玩到失禁也没关系,只要能给他更多更多能上瘾的快感。
“好可怜啊,朝夜,”白彦看着面前被情欲折磨到失态的美人,蛊惑的说:“想要的话,就努力一下吧。”
他太想看到朝夜渴求他,主动索取的样子,想看到能暂时把自己的欲望推后。
虽然脑子快被欲火烤成浆糊,可朝夜总觉得对方不应该拒绝他,他愤怒得不行,很想有骨气的不动,但雪白柔腻的大腿却情不自禁地屈起来。黏滑全是yIn水的皮rou夹住了白彦的手掌,红嫩的xue口几乎要在白彦手上变成一摊,shi热的温度烫着白彦掌骨,
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