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欢呼声震天,宣棠泄力般伏在桌上,细白的手指搭在纯黑的键盘上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莹润的皮肤被底下绚烂的跑马灯光映照得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质感。
耳边队友和教练的声音混作一团,数声混着各种情感的声音在喊他的名字,而他已无从分辨,沉浸在高度集中和Cao作后的虚脱中难以解脱。
直到有双温柔的手扶起他,把他揽进怀里,按摩着他的头颅。才缓过那阵耳鸣,眼前渐渐清明起来。
宣棠撑起身体,面前AD林泉眼里含着璀璨如星的笑意,满满地映着他的身影,难掩激动兴奋之色,像只得胜归来叼着荣誉奖章的狼狗。
他还没开口,又被对方一把抱进了怀里,这次是交颈而拥,滚烫的体温贴着他的脖子。
“哥,你总能打出不可思议的Cao作。”那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崇慕。
宣棠眨了眨眼睛,也慢慢笑着说:“嗯,大家给我提供机会的话。”
这张在电竞圈乃至圈外都闻名的美人面,平时却总如冰湖一般含着打不破的冷意。此时一笑如积雪消融,泛着盈盈春光,美得满场夺目颜色都沦为了冰湖底下流转的光华。
于是摄像镜头继黏在他的手上之后,又长久地停留在他的脸上。赛事官网直播间及各大转播间的弹幕将屏刷得比涨chao还要猛烈,即使分流了那么多平台服务器仍旧被巨大流量冲击地卡顿。
喧闹过后,教练喊大家下台领奖,宣棠随着队友们一起向台下中心那座熠熠生辉的奖杯走去。下楼梯时,教练突然凑近他耳语了几句。
宣棠听完面上没什么变化,但本来还余着一点亮盈盈笑意的眼底,骤然熄灭了光。
宣棠拿着卡一路上到了高层,推开一扇厚重的门。走廊昏暗无比,而一墙之隔的套房内却亮如白昼,让人无所遁形。
他走过玄关,客厅的电视上在放这次赛事的直播,正是选手采访的环节,屏幕上一副副熟悉的面孔。
沙发上靠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颇为闲适的抱臂看着屏幕。那样子说不上对内容多有兴趣,而是仿佛里面有什么值得探究的东西。
男人穿着一身考究的西服,看起来有些风尘仆仆,但丝毫没有减损他乌木般沉稳的气质。侧面轮廓锋利而不近人情,唯一柔软的只有那薄厚适中、微微上挑的嘴唇。
听到宣棠的脚步声后,男人懒懒地喊他,“过来。”,仍是连头也没偏一下。
宣棠走到男人面前的几步路上,顺手把队服外套脱了。
他里面并不和其他人一样穿的是队服T恤,而是一件面料极柔软轻盈的黑色丝质衬衫,不明显绣着的银线在光下闪出粼粼冷光。尺码明显大了很多,但他骨架亭亭,身形秀致,竟也穿出了别样风神。
待他站定后,男人才慢悠悠地抬起头看他,面上含笑,问道,“怎么?瞧着赢了比赛你也不太高兴的样子。”
宣棠很快回答:“没有。”
“噢。”男人点了点头,更加深了点笑意又问,“那是见着我不太高兴了?”
这回宣棠没回答,就是直接默认了。
男人神情未变,搭着的长腿放了下来,顺势踢了一下宣棠的膝盖。看着轻飘飘,宣棠却是一下没站稳,直接半跪在男人面前。
“不过长了一点时间没训你,规矩还要我从头教吗?”
此时自下而上望去,窥见男人眼底,骇然发现那里面空荡荡,半点情绪也无,和他一张笑容十分割裂。
宣棠就着半跪的姿势,双手撑着男人的膝盖,伏下身去用牙齿咬着拉下了对方西裤的拉链。
和对方表面上的自若截然不同的,是那处被衣料重重包裹仍然显着可观的鼓起,因为太过夸张让人忍不住害怕里面的东西会不会直接撑破布料,贴面感受尤甚。
可能确实隔了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做,或者说宣棠本身不太擅长这件事。他在解下拉链后试图咬开固定的扣子,贝白的牙齿和粉色的舌尖与深灰色布料纠缠了很久,纠缠到被他侍奉的男人满心烦躁,被蹭出了更大的火,而宣棠的进度还停留在原地。
宣棠明显感觉到贴近面颊的那团东西更硬了,只是他咬的牙酸也确实解不这颗纽扣。
男人用力掐着他雪白的脸颊抬高,看这张漂亮的脸陷在自己的掌里,像握住了一颗明珠,让人忍不住凝神端详,又很有摔碎的冲动。
“在别人怀里笑得那么开心,到我这儿就冷着个脸?”
这话语调奇怪,只是不等解读,一个迎面生风的响亮耳光就落在话音后。桎梏松开后身体本向下落,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打得跌向一边,宣棠脸上登时浮起一片鲜红明显的掌印。
他皱了眉,本来困倦的意识清明一瞬,“蒋鹤林,发疯是你新学的前戏?”
蒋鹤林冷哼一声,又拿皮鞋尖去勾他被打得侧偏的脸,明珠透粉更显可怜可爱。他端详了一阵,评价道:“教不乖的狗。”
平心而论,蒋鹤林鲜少会对宣棠动手,更别提掌掴了。毕竟他对宣棠这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