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父不是有事同朕商议吗?”
两人对坐在黄梨花木制的桌前,桌上摆着琳琅满目,色泽鲜亮的菜色。云鹤平日里都不常食用这些荤腥,只为着皇帝来特地备了这些他爱吃的。
满桌佳肴,秦宣策却好整以暇地看着云鹤给他拣了一筷又一筷的吃食,目光冰冷,似是要将眼前人盯出个洞一般犀利。
云鹤低垂着眉,他心里藏着事。自从回宫后,他与皇帝之间除了做那些背德之事,从未有过现在这样温存的时刻。他夹了一筷子酥饼,缓声道:“策儿尝尝这个,你少时在宫中最爱吃这酥饼,君父特意吩咐膳房做的。”
“君父还当朕三岁小儿吗?”秦宣策未曾动筷,皱着眉头道,“君父只记得朕年少时,却不知如今朕爱什么想要什么。”
“若没别的事,朕便去将军府了,君父这儿真是闷得很。”看着云鹤紧抿着嘴,一脸伤心的样子,秦宣策只觉莫名窝火。
他们当真是回不去了。云鹤心中酸涩到几欲干呕,他握紧桌沿,缓神良久后道:“别去......陪我一会吧。”声音近乎哀求。
“陪你?”秦宣策眼光瞥到云鹤用手拢住的肚子,嘲讽道,“还是想朕陪陪朕的皇弟?”
云鹤摇了摇头,起身走到秦宣策身边。云鹤穿着白色绸衣,雪肌若隐若现,明明是男人的身材,却长着ru房,肚子微微隆起,一副圣洁与yIn靡并存的模样。
只见眼前人顺从地窝进他怀里,轻声道:“求你了,策儿,就陪君父这一回。”
一股沐浴后的淡香混杂着骨子里透出的冷香窜入鼻中。秦宣策愣了愣,以前都是他用肚子里的孽种威逼利诱,从未有过君父如此主动之时。旋即,他将云鹤搂紧,埋首在颈间啃咬着滑腻的肌肤,欲望自深渊中翻涌上来,一发不可收拾。
在云鹤一阵惊呼中,秦宣策将人抱到榻上,道:“说吧,君父想要朕怎么陪你。”
云鹤兀自把衣襟松了,一双白嫩的nai子晃晃荡荡弹了出来。他第一次主动,虽然羞愤,但也是破罐子破摔了,道:“策儿刚才都未曾吃东西......可要君父喂你?”云鹤低垂着眼不敢与秦宣策对视,双手却把nai子捧得高高的往人嘴边送,将欲拒还迎演绎到了极致。
秦宣策强压着滔天的欲望,想看看他的君父能主动到什么程度。云鹤良久没得到回应,急得他拉着秦宣策的手按到nai子上,轻声道:“君父这儿都装满了,你把ru...ru塞拔下来就能喝。”
略带薄茧的大手在云鹤的引导下揉捏rurou,却不曾有下一步动作。云鹤即舒爽又难耐,只想让抓按着的这双手拔下他的ru塞,给他疏通nai水。他心一横,便将秦宣策揽到怀里。秦宣策的身型高大,云鹤只能堪堪抱住他的脑袋,一只nai子凑到了秦宣策的唇边,色情地摩挲着。
“策儿...你不喝吗?”云鹤难掩失落,若是秦宣策连他的nai水也嫌弃了,那他就再无挽留的余地了。
“君父是真想喂朕,还是自己发saonai子痒了。”秦宣策终于给了回应,唇舌贴上一只ru头舔弄起来。
云鹤被激得扭动起身子,一双手却舍不得放开秦宣策,直将nai子往人嘴里送。
秦宣策用牙咬住了ru塞,稍一用力便拔出了ru塞。粉嫩ru头随着拔ru塞的动作被拉扯起又啵地一声弹了回去。
“嗯啊啊啊...”云鹤忍不住哭叫出来,ru头太过敏感,光是ru塞根部摩擦ru孔就令人麻痒难耐,ru白的nai水更是如开闸洪水一般喷了出来。
秦宣策的脸上也被nai水溅到,如射Jing一般,shi漉漉的一片。云鹤羞愤极了,忙举起衣袖要替人擦拭。
秦宣策一把抓住了他的腕子,舔掉了沾在唇边的nai水,道:“君父自己尝尝,又sao又甜。”
云鹤的脸已经红透了,手腕又被人钳制,只好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将人脸上的nai水舔干净。
贴在脸上的唇舌温热,如猫儿舔毛一般细密。刚把nai水舔完,秦宣策便将人压在身下,舌头伸进云鹤的嘴里,唇舌间满是nai水的腥甜滋味。他勾着人的舌头,誓要把那股nai水味儿尽数吞没般疯狂吮吸。
“自己的nai水好喝吗?”
云鹤红着脸摇头,他是第一次尝到自己nai汁的味道,只觉得又腥又sao,也不知道皇帝为什么那么执着于他的nai水。
“嗯—啊...”
正当云鹤出神之际,另一只ru塞也被拔了下来,秦宣策稍一用力,nai水便尽数被吸出,吃干抹尽。
“朕觉得君父的nai水好喝极了。”秦宣策埋首在rurou间,一手摸到云鹤隆起的肚子道,“君父这么甜的nai水只能给朕喝,不许留给这个孽种。”
云鹤此时觉得秦宣策好像个在娘亲面前争宠的孩子,他们之间并非有血缘的亲子,这些日子的喂nai却让他生出几分母爱来。他怜惜地抱紧了秦宣策,应允道:“嗯…都给策儿喝。”
……
窗外银月高悬,幽幽冷光照进被布置的一派喜气殿内,红烛明灭,锦衾罗帐,好似新婚。
云鹤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