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裡淌着精液,像画笔一样在她身上游走,裡柰子连最后是怎么回到家的都记不
起了。
回来清洗的时候,那些精液把一缸水都染成了浑浊的乳白色,浴缸裡的水换
了两次才变得清澈,在床上躺了快两天才恢复过来,身上的那些痕迹也消得差不
多了,今天一早醒过来小穴又是湿湿的,果然一天不被肏就痒得不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