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听上去很平静,但透着一股逼人的寒意。
「明白,明白,我说,我说。」
铁蛋带着哭音的继续说了下去。
「那次卡拉OK的事后,隔了半个多月,涛有个周末给我打电话,说叫上
我和勾子去密云的度假山庄玩,还说那女的也会去,我们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
勾子借了辆车,我们接上那女的,涛让我们和那女的坐后排,他在前面开车,
我和勾子知道涛是故意的,车上了高速公路后,我们就抱着那女的,勾子摸她
的下面,我摸她的上面,那女的开始还装样子不愿意,可后来却骚得不得了,我
和勾子脱了她的裙子,把她夹在中间,一人一只手抠她的骚屄,那女的高潮不断,
尿都喷到前面驾驶台上,后来我和勾子忍不住了,叫涛找了个地方停了车,在
车上就先轮了她一次。」
「后来到了山庄,我们只开了一个房间,晚上吃饭时涛给那女的屄里塞了
个跳蛋,那女的吃饭的时候两腿都在不停的磨,回房间后我们又给她喂春药,那
女的后来发浪,我们三个轮着上去操她,一直把她操晕。」
「我们在山庄一共住了两天,白天我们出去玩,也让那女的屄里夹着东西,
走起路来样子特别好看,一扭一扭的,晚上基本就是操那女的,半夜也起来操,
那女的表面上又高贵又正经,可在床上又骚又贱,我和勾子夹着她操,我操屄,
勾子操屁眼,那女的爽得喊我们老公,大家累了睡觉,涛还把她绑起来,在她
屄和屁眼里都塞上东西,她一晚上都哼哼。」
「大哥,我说完了,就是这样,我一点没瞒你。」铁蛋诚惶诚恐的。
「你们三个玩那女人,就这一次?」我问道。
「就这一次,后来我们叫涛喊她出来玩,她也不肯出来了,涛说不着急,
慢慢调教她,听说勾子单独找过她几次,她也没理,有一次勾子去银行找她,她
差点翻脸,涛还和勾子吵了一架。」
「你有那女人照片没有,我想看看。」
「有,有,在我手机里,在山庄时拍了一些。」
我拿过铁蛋的手机翻看,里面存了大量的照片,其中妻子的有几十张,虽然
画面模糊,但场景不堪入目,有妻子跪在床上,一人在她身后插入,她同时给另
一人口交的情景的;也有妻子被绑在椅子,双腿大张,阴道和肛门都插着电动阳
具的……
「大哥,我全都说了,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我问他
「不敢碰那女的了。」
「你要记住,不但不能再碰那个女的,连这件事也要忘记,要是我在外面听
到半点风声,我就废了你,今天我先给你一点留点纪念,好让你牢记我的话。」
我说完就挥棍向他完好的另一只膝盖击去,又是一阵骨碎声夹着他惨呼的声音。
我从铁蛋家出来,将他的手机摔碎了扔进环城河里,冷风吹拂我的脸,我的
心情翻涌难平,我突然记起次看见妻子时的情景,她穿着纯白的裙子,抱着
书翩翩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那样的纯情,那样的洁净,就像一个不慎落入尘世
的天使。
可现在,天使还在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