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诚不欺我,我走出洗手间,
来到门旁,贴着耳朵在门上,倾听外面的声音,可是外面却没有什么声响,这怎
么回事,难道他们走了,我轻轻地打开一点门缝,瞄着眼睛,看到妈妈在揉麵团
做饺子吃。
由于我当时过于紧张,头不小心碰到门框上,害我疼痛一阵,糟了,黎玲那
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也向我房间瞄去,也许她听到声响了吧。
我左手抓阳物的手她肯定也是看到了,不然不会她脸上一下子绯红,继续包
饺子,这更让我兴奋起来,不单没有退缩回房里关上大门,而且发现被人偷看,
特别是小弟弟被人偷看更让我欲望膨胀,手里的肉棒又变大了几圈,几乎挣脱掉
我的手,跳动了几下,似乎在向黎玲敬礼。
我想黎玲肯定也是看到了我的阳物,俊俏的脸蛋面如朝霞,但现在我的关注
点是她的那双美腿,又长又细,天生的炮架子,黑色的丝袜裹着,让人误以为真
的一双会动的筷子,恨不能架在肩膀上来一次,操得她腰酸背痛,手脚发软。
或许被她永久的夹在桃花洞,我也心甘情愿地享受。
眼看着肉棒快要一注倾斜,口吐白沫时,我正想轻轻关好房门,情急不容我
控住,一抹白沫从龟头处喷出,射在客厅的地板上,有几滴射在黎玲的脚上,她
哎呀一声,我的心几乎停止跳动。
好在家里的狗看到什么东西,赶紧跑在她身旁,舔个一乾二淨,天哪,我居
然没想到,次吃我精液的居然是我家的狗,天杀的狗杂种!当时;黎玲是被
我家的狗吓坏了,全然不知她脚上曾经留有我的精液。
在离开我家的时候,她曾经跟刘文说她的脚很黏煳,看到这幕偷偷掩嘴笑。
当时我不敢再看她,狗吞精液已让我愤怒,来不及跑进洗手间,粗重的喘息
已经预告了它一连串的机关枪发射,射出三四米远,马眼处还留有残污迹,室内
满满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这味道实在棒透了,粘满精液的五指凑到鼻子闻了闻,好香呀,但我并没有
去舔,我实在累的没力气了,瘫倒在地休息。
几个月后,听说我弟弟在城里出了车祸,家里人的亲戚朋友听说了赶紧发起
众筹,也有几个亲人亲自上去S城看望弟弟,本来我是不打算去的,妈建议我在
家呆着也没办法,不如撑着这个时机出去闯闯,又可以看弟弟伤的怎样?我心想
,妈说的没错,我这样子下去也不是办法,靠父母能靠多久,爸妈总有老的一天
,就这样想着,呆着家里人的冀望,还有看望弟弟的心,我时隔半年,从家里收
拾包袱来到了S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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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S城车站,我见到了叔叔,想不到才几个月时间他人就憔悴了许多,白髮
也徒添了好几根,问我吃饭没,我说吃过了,先去看看刘文伤的怎样。
叔叔说,刘文他断了一条腿,这事放在谁身上都不好用,做父母的肯定会讲
,没出人命就谢天谢地了。
我知道这是叔叔安慰他儿子的话。
在去医院的路上,叔叔问我这次上来有什么打算,其实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打
算,对于眼前的生活很迷茫,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工作不敢多挑剔。
叔叔笑我不要那么悲观,天无绝人之路嘛。
但愿如此吧,我想。
到了医院,有个中年妇女哭哭啼啼的瘫倒在医院的病床上,叔叔一听她哭声。
火就大了起来,骂道,你哭什么哭,一整天就知道哭,儿子不是好端端在嘛。
叔叔的心情我能理解,悲惨剧已发生,再哭也没有什么意义,除了给刘文增
加伤心、掘伤疤外,此外并无用处。
刘文说,爸,你别怪妈,都是我不好,让妈伤心了,也让家里人都为我担心
了。
这时,大家都发现了我这个陌生人的存在,当然这是相对婶婶来说,毕竟她
也以前也跟叔叔回过老家,那时我还小,五六岁,她是叔叔的第二个老婆,奶奶
那会儿对她不是很好,骂她是狐狸精,勾引奶奶的儿子,害的奶奶平白无故没了
两个孙子。
因为当年叔叔离婚时,没说要他的任老婆把孩子留下来,他老婆也没打
算把自己孩子留在那里,于是带着这两个孩子改嫁了,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听
说那两个孩子也成家立室了,生活过得挺不错。
在县城里也供着房子。
叔叔连忙说这是我大哥的孩子,叫刘晶,我笑着赶紧讨好卖乖,毕竟以后有
可能在他家住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