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1-03
【章】
那年夏天,我大学毕业,像天下间所有的天子骄子一样对自己的未来充满着
憧憬,站在城市的天桥上向行人大声喊着:G城,我来了。
结果现实的残酷将我的梦想打得粉碎,在G城,刚来的时候在一间销售公司
干了两个月不到就「炒组长鱿鱼」,原因是自己不喜欢那种尔虞我诈的职场勾心
斗角,实在是太累了。
接下来的三个多月里的面试都被人告知「回家等通知」。
眼看着自己的零花钱越来越少,周围的童鞋也都自身难保,实在不好意思向
他们开门借钱。
我心灰意冷之际决定回老家。
年轻人总是那么喜欢幻想与冲动。
我曾经扣心自问,千百年前的古人是否也如此。
为什么人类的文明不能消除年轻时的愚昧与幻想。
直到今天,我坐在电脑前回忆起这个故事,不禁有点感慨:绚丽迷人的大都
市无一不是藏污纳垢,在华美光鲜的背后,到底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肮髒交易。
或者这每个Yin暗的角落争先恐后地向人们抛着媚眼,卖弄风情,引诱着各位
前来。
「啜」
我吐了一口痰,一想到当时的的场景,既噁心又肮髒,情不自禁地又爆出一
声粗口,「Cao!」
「这世道真欠Cao!」
在我踏上回家的汽车里,望着逐渐远离的G城,从裤袋里掏出一包双喜,抽
出一根烟,衔在嘴角,「咔擦」
一声响,火苗徐徐喷出,缓慢地吐出来。
这种感觉真好。
我记得我回家那天是我妈的生日,妈见我回来,吓了她一跳,我只得好言安
慰她,说这次回家是给她庆祝生日。
妈当然明白生仔知仔心肝这个道理,结果我在家一呆就是一个多月。
整天在家里唉声歎气,连妈也看不过眼了,急忙四处找人帮我介绍工作,我
不是嫌钱少就是嫌活干得多。
日子呆久了,村里人的閒话也开始多了起来,说什么啃爹妈呀,读书无用论
啊,后来居然扯到生男孩没用,不如生女孩划算。
前几天村里的一户人家把自己未满十八的女儿嫁给外省,倒挣了一笔钱盖房
子,现在这年头生男孩没用,你看谁家的孩子,一直供到大学毕业不也是没工作
么,简直就是浪费粮食。
每次听到这些话我都很难受,但否极总会泰来的。
有一天我从猪朋狗友那里回家,没踏进家门就听到家里传来的谈笑声,我知
道这是家人来了客人。
至于是什么客人,只有走进家里才知道。
妈见我回来了,就笑呵呵跟我介绍,阿晶,你看谁来了?我尴尬地笑了几下
,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谁,但坐在我妈对面的那个男人我认识,他是我
二叔,至于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我家的沙发上,翘起他的二郎腿晃来晃去,
在他身边坐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郎,她穿着低领衬衫和超短裙,脚踝上套着一双
黑色高跟鞋,把她那修长的小腿衬托着婀娜妩媚。
女子手挽着身旁男人的胳膊,挨着很近,做出很恩爱行为,一脸笑嘻嘻的样
子,不过确实笑得很甜美。
后来听妈妈介绍,这是叔叔的儿子,也就是我堂弟。
我一听这事,貌似想了起来,怪不得不认识,这是在S城工作叔叔的儿子,
叔叔平时少回家,因为他们在城里有了房子,已经在那里生活了几十年。
他们也只有清明才回老家一次。
这次呢,是他的儿子过几天要结婚了,所以特意回老家一次,准备在S城大
摆筵席,但其实对于眼前的年轻男子,我陌生的很。
听叔叔说,他叫刘文,小时候也回来过一次,那时我们还小,nainai还健在的
时候,时隔十几年后,大家互相见面都不认得谁是谁了。
现在他在S城的国企上班,我一听就开始妒忌他,无他,虽然现在我也是蛀
虫族,不过我是爸妈养,他啃国家。
刘文的老婆叫黎玲,次见到她我就觉得她是一个很风sao的女人,长得很
漂亮,我承认自己眼见到她时我就想上她了,这么说肯定不好,但我也不能
昧着良心说瞎话是不,尤其是她的穿着,非常暴露,低领的衬衫已经裹不住她那
气球般膨胀的ru房,而且隐隐约约能看到粉色的ru罩,我顿时呼吸开始变得有些
异样,在当时我并没有觉得异常,直到妈提醒一句,阿晶,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看你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