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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的名字是李文远。
虽然很多人说我的名字看起来很厉害,但其实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
成绩平平、没什么特殊专长、喜欢打篮球、放学常常瞒着父母偷跑去网咖打
电动、有着那些青春期少男都有的烦恼、在班上不是最坏的学生,但也不是最出
色的。
就是那么普通。
高二下学期后,高三学长姊的升学考试已经结束,校方开始逐渐把焦点放到
我们身上。
各科老师都明显加强了教学强度不谈,连我们的菜鸟班导也在请教了其他资
深老师后,开始在班上实施同学间相互辅导的制度,也就是大家通称的「学伴」。
规则很简单,考试成绩名的同学负责辅导最后一名的,第二名的负责倒
数第二名,以此类推,一组的两人会坐在隔壁,方便讨论。
而最后再根据成绩和部份考量,将三个双人组组成一个六人小组,互相辅导
互助。
如果学伴两人是成绩分处于前段和后段的学生,双方的教学地位就很明显,
当然就是成绩好的教成绩差的那位。
但是如果是像我所身处的中段族群,则未必是单向的辅导。
例如我的学伴周以臻,上次段考成绩是全班十七名,我则是二十三名,其实
名次相差无几。
而她的强项是数学,国文和社会反而输我,所以在文科的部份就变成是由我
负责教她。
周以臻是个很安静的女生,皮肤白淨,头髮及肩,身材相当娇小,由于我喜
欢打篮球的缘故,她的个头甚至不到我的肩膀高。
她平常总是坐在教室裡看书,偶尔和朋友聊天,跟我分处两个完全不会相交
的世界,事实上在因为学伴临桌之前,我从来没跟她说过话。
不过好在她并不怕生,也能很自然地跟我聊天,所以成为学半后,我们之间
的交流还算融洽。
那天放学之后,因为隔天有个数学小考,所以我请以臻借我上课笔记来抄,
而她也很好心地留下来等我抄完。
整间教室空荡荡的,只有我抄书的声音,还有她看书的翻页声。
一题求圆切线的题目我越看越疑惑,她课本上的好几条算式我都不明白是怎
么导出来的。
「欸,以臻,切线公式我还是不太懂耶。这个根号裡的是什么东西啊?」
我转头向我的学伴求援。
以臻闻言,起身走到我的桌子旁,俯身看我手指着的地方。
「哪裡,我看看……哦,这个就是点到直线的距离公式呀,我这裡明明就有
写。」
她将垂落在脸庞的头髮拨到耳后,假装生气地瞪我一眼。
她的髮丝飘动之际,散发出很好闻的味道。
过去我们两讨论功课的时候也常常闻到,我猜是她的洗髮Jing。
「啊,对耶。等等,可是照这样讲的话,那这两个未知数不是应该带入点的
位置吗?数值不对啊。」
「哪可能……咦?」
以臻眨眨眼,好像确实发现我所指出的错误。
「等等喔,等我一下。」
她一边说,一边盯着她课本上的算式认真检查,大大的眼睛随着数字一行一
行地扫过课本上的字迹。
「对吧。」
我得意地炫耀。
「安静,你别吵。」
她头也不抬地说我的沾沾自喜被她毫不留情地堵住,我只好「呿」
了一声,百无聊赖地转开目光。
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
我发现现在正弯腰检查算式的以臻制服领口正毫无防备地大大敞开,裡头的
春光一览无遗。
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她澹黄色的内衣,还有内衣宽鬆缝隙间露出的ru头。
虽然女高中生平常本来就常常会走光,我们这些男生也乐得大饱眼福。
但以臻本身平常文静,并不会有什么大动作,我和她讨论的时候也大多是坐
在彼此的座位上,鲜少会在我面前俯身,因此我还真的从来没有机会看见她毫无
遮蔽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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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她的胸部正赤裸地在我眼前时,一股电流从我的尾椎直窜上升到脑门
,让我头脑发热,充满背德的刺激感。
我吞了一口口水,紧张地瞄了她一眼,发现她还在认真地读算式,嘴裡正在
小声地碎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