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当然,也有可能是睡着又醒来,我隐约感觉到母
亲从床上爬了起来。
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后,传来一阵嗤嗤的水声。
就那一瞬间,我立马清醒过来。
那泡尿好长,起初很冲,后来淅淅沥沥的,最后伴着母亲轻微的哼声才宣告
结束。
母亲又在我身旁躺下,我却再也睡不着,连窗外的雨声都变得那么真切。
雨总算停了。
我目所能及的地方却是一片汪洋大海。
我在水中穿行,像那些以捕鱼为生的祖辈们曾经不得不做的那样。
然而我是怯懦的,我意志不够坚定,我多么渴望能有一块舒适的陆地啊。
好在老天有眼,在历经了不知多少跋涉之后,终于,一块肥沃的土地出现在
我面前。
是的,上天恩赐的美食。
我欣喜若狂地亲吻这片土地,抚摸每一头愤怒的麦穗,还有那座庄园——雪
白的围墙,肃穆的门庭,富丽堂皇!我冲进去,欢喜地嚎叫。
我要览遍每一个华丽的房间。
然而事实证明,这座庄园是一个迷宫,拥有无限多却一模一样的房间。
我穿梭其中,早已失去了审美乃至时间的概念。
直至有一天,一个女人出现在我面前。
她似乎和整个房间融为一体,修长的脖颈绷出一条柔美的弧度,肥硕的圆臀
高高噘起。
这几乎是怪异的,无论从空间构造还是时间逻辑上看。
我走上前,轻轻拍了拍那个屁股,肉浪滚滚,真真切切。
而股间的赭红色软肉湿淋淋的,像一朵奇异的花。
迫不及待地,我脱了裤子,就挺了进去——胯下的老二就像硬了一万年那么
久。
一时兴奋的火花在脑垂体上窜动,身前的女人也发出诱人的呻吟。
我越挺越快,女人的声音也越发高亢。
突然,她扭过头来,或者说她的脸终于浮现了出来——是母亲!睁开眼时,
天已蒙蒙亮。
没有时间概念。
也听不见雨声。
而我,正拥着母亲,胯部顶触着一团柔软。
这让我一个激灵,头发都竖了起来。
小心撤出身子,平躺好,我才松了口气。
扭头看了母亲一眼,她似乎还在梦中,乌黑秀发散在枕间,凉被下的身体尚
在轻轻起伏。
我对着天花板瞪了好一会儿——这是我糖纸般缤纷的童年养成的嗜好之一—
—也没瞪出什么来,甚至没能让我从方才的梦中缓过神。
我擦擦汗,又扫了母亲一眼,她确实还在梦中,你能听到轻轻的鼾声。
神使鬼差地,我就凑了过去。
扑鼻一股浓郁的清香,而秀发间裸露出的少许白皙脖颈在眼前不断放大,让
人禁不住想要亲近。
凉被下的胴体也升腾起温软的氤氲,似乎经过一夜雨水的浇灌正蓬勃开来。
我哆嗦着贴上了母亲的身体,胯下那股青春的力量像是要把内裤撑破,再不
找个落脚点下一秒就会血肉横飞。
这样一个凌晨对任何人来说恐怕都会永生难忘。
直到把硬得发疼的老二抵上那团肥熟的柔软,我才稍安几许。
而汗水已浸透全身,凉被紧贴下来,整个人像是置身于蒸笼之中。
如同过去数个周末的早晨,我挺动胯部,轻轻摩擦起来。
只是这一次,对象是我的母亲。
我把脸攀在母亲肩头,眼睛死死盯着那朵晶莹的耳垂,双臂僵硬地瘫直着,
只有胯部处于运动状态。
坚硬的海绵体在两瓣圆球间不安地试探后,终于滑入了股缝间。
只感到一团软肉在轻轻地挤压,我几乎要叫出声来。
伴着细微的滋滋声,我越动越快。
至于声音来自何处,我也说不好。
股间?凉被与身体间?亦或床铺本身?又或许根本就没有声音呢?啊,我记
不清了。
总之,当那种在人的一生中注定会被一次次追寻的快感划过嵴椎骨时,我才
感到浑身的酸痛。
湿漉漉的裤裆尚抵在母亲屁股上,蜷缩的膝盖感受着母亲大腿的圆润与光滑。
而不安,像是早早安置在天花板上的网,已将我牢牢罩住。
就在此时,母亲哼了一声,缓缓翻了个身。
我迅速撤出身子——随着一波热气流从被窝里冲出,扑鼻的杏仁味——直挺
挺地躺在床上,大气不敢出,真的像块咸鱼干。
母亲却没有动作。
许久,我才撇过脸,偷偷扫了一眼。
母亲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