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苞?
什么意思?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我再度把耳朵贴近了房门,想要更清楚的听听里面男人们的谈话,但过了一
会,只有响动更大的呻吟声和喘息为黄毛做了回答。
「等等,把药给塞上,打了药再干不迟!别出什么意外了,还有这个小丫头,
我们也给上药吧。」
「好。」我随即听见门内的哥哥含煳着应了一声,他应当还在一边吸吮筱悠
的脚趾,一边用特别养出来的指甲尖刮弄筱悠娇嫩敏感的脚心吧。
想到这,我自个的脚趾也不由的蜷缩起来。
还是接着继续看吧,欲火重燃的我又一次的打开了手机屏幕,重新播放起才
刚刚观赏完的那段五分钟半的视频:欣赏完了筱悠,接下来自然是轮到我们的季
大班长了。
浑身上下都被扒的精光,只剩下一双白袜脚还身着片缕的季菲菲在手机的摄
录下看上去十分的无辜和情色。看似矛盾的两个词语用在年芳十七的她身上正是
恰到好处。
季菲菲,季大班长,季大班花。在学校里成绩总是在与第二之间角逐的
优等生,天生就像是由清纯和美艳组合而成的妖精。此刻,她被药物影响着失去
了意识的脸庞上两道细眉微微蹙起,这种完全由身体自发反应引起的无助神情更
显真切,叫人不禁联想到,这在现实中真正上演的噩梦是不是正在通过黄毛反複
舔弄阴蒂的舌头,和刺猬头四处乱摸乱抓的狼爪传递到她不得挣脱的意识里边。
在那片没有边际的昏暗里,营造着一个相同的场景,配角或许会有不同,但主角,
依旧是她自己,这个平日里面对学校里的男生们,总是摆出一副冷澹面庞的骄傲
少女,恐怕不光是她,那些暗恋着她的纯情小男生们也不会想到吧,那个只存在
于少年春梦里的梦中情人,此刻,正在被两个下九流的底层混混肆意的玩弄圣洁
的肉体。
可怜。
我在心底真情实意的为季大班长悲惨的遭遇感到默哀,顺带便的,自己下半
身的幽谷之内,还假惺惺的为此流下了两滴鳄鱼的眼泪。
我见到蹲在季菲菲头部的刺猬头把自己的内裤脱下,一边把那染上了可疑黄
色的内裤强塞进季大班长的小嘴中,一边扶着自己的黑黝黝的肉棒,胡乱的在美
人微带潮红的脸面上随意戳动。
在底下工作的黄毛则半是接替了刺猬头刚刚还未完工的作业——一把捏住了
季菲菲的乳头细细揉搓,半是继续着自己的本职工作,让那已经开始拧不住阀门
的水池慢慢的释放出甘甜的汁液来。
当然,黄毛另一只手同样不得空闲,他还兼管和我哥哥一般的玩足大业。事
业繁忙的他慢慢的透过季菲菲身上此时孤零零唯一剩下两片白布,把中指和食指
伸入白袜的袜口之间,不紧不慢的跟着添动小穴的舌头节奏,把两根手指给探到
袜底,在那距离脚心不远的足跟上重重的抓挠两把后,把手指下弯,无比顺畅的
将那部分留在脚踝边缘的袜边褪到了脚跟之前,令那无有防备的娇嫩脚心结结实
实的接触到了外界的凉风。
「嫩的很呢。」
还忙着把肉棒拿做棍子在季大班长脸上戳出一个个小坑的刺猬头可就没黄毛
那么温柔了,他稍作探身,顺手就把季大班长的一条美腿给抱了过来,三下五除
二就把少女最后的一只白袜子给扒了个干净,这下,美人的隐私便更是没了最后
一点矜持的可能,被抱着赤足狠狠舔弄啃咬的大腿之间,那门户大开的幽谷之中,
更是有透明的山洪正在酝酿。
如果说黄毛是个懂得如何有效开发处女情欲的此中高手,那么刺猬头也是个
有所想法的妙人,满嘴美肉,不时哼哧出声的他一手拿住了季菲菲的美腿,另一
手则把那脏兮兮,散发着一股恶臭的内裤从季菲菲的小嘴里扯出,看着那缠绕着
一点银丝的内裤,我不由的觉得嘴里有点恶心。
而后,那条臭烘烘的内裤就落在了季大班长的鼻子上。还尤嫌不够的刺猬头
拿脚掰开班长的下巴,把她的嘴巴强行打开,然后就把自个肉棒整根都塞了进去,
我可以明显的看见季大班长的喉咙处鼓起了一根圆柱状的物品,而与此同时的,
刺猬头腿根处杂乱无章的黑色毛发也一齐怼在了季菲菲的嘴边,我甚至可以见到,
随着刺猬头开始在季大班长的小嘴里抽插自己的肉棒,那根根黑硬毛发还借此沾
到了不少美人津液,洗了个顶尖的口水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