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喘声吟道:「唷…唷…唉唷…官…官人使劲!妹妹美死了…浪死妹妹了…」
仪琳从未这般浪叫,令狐冲这次听得清楚,暗道:「何处学来这些淫语春词
了?」才想问她,仪琳又迷迷煳煳媚声叫道:「亲亲令狐师兄~再快些~插死妹
妹…妹妹要丢给你~」
叫声妩媚荡人,远远胜过群玉院那班妓女。令狐冲一听,顿时浑身火热起来,
思道:「干完了再问不迟!」挺腰挥棒,又往她白饱高突,遍地洪流一个小肉阜
撞去。
才狠命撞了百余下,仪琳身子一阵抖动,两条浑圆大腿紧紧夹住他腰,抱着
他,颤声道:「亲亲好师兄~你顶死人了~妹妹要丢给你了!」雪臀浪摆,春叫
不止。小穴紧裹肉棒,竟也阵阵痉动,春水浪汁激涌如潮。
令狐冲耳里听她叫几声,一条深插于花宫内的肉棒,便跟着跳几下。过不多
时,叫声渐低。令狐冲搂着她,但觉余音犹存,口香不散,心神俱醉浑身爽利。
肉棒抖动,几道热液,也往花宫深处,劲射进去。
花宫大开热液劲射,仪琳又是阵阵颤动,花房喷水。情不自己,哆嗦道:「
亲哥哥~亲哥哥~射死妹妹了~妹妹死在亲哥哥肉棒下了~」身心激荡,竟然昏
了过去。
令狐冲一个硕大棒头抵在花房尽处,甜汁蜜液好不温热,棒头淋得阵阵抖动,
一射再射。喘了几口大气,也瘫在仪琳香软的两乳间。
过得不知多久时间,令狐冲抬头轻轻叫道:「琳儿~琳儿~」叫了几次不见
仪琳响应,嘴唇贴在她耳旁,又柔声叫道:「琳儿~琳儿~妳可醒着?」
仪琳「嗯~」了一声,美目微睁,一把搂住他,娇慵道:「睡一会儿~」
令狐冲在她耳旁低声笑道:「妳暂且醒醒,我有话问妳。」
仪琳睁眼轻声道:「啥事了?」
令狐冲嘻嘻笑道:「妳刚才一些,哥哥妹妹、亲亲官人、叫春声,可真好听。」
仪琳犹自迷迷煳煳,结结巴巴道:「什…什幺…哥…哥妹妹、亲…亲官人、
叫…叫春声…」她激情过后,自己在恍恍惚惚间的媚声叫床,冶姿荡态,竟然全
不记得。
令狐冲还道她害羞,不敢承认。细思半晌,想起夜探群玉院一事,趴在她耳
旁轻轻笑道:「咱们深夜潜入衡山城群玉院,那些个妓女叫春声妳都记得罢?」
仪琳听了顿时清醒过来,满脸红霞,:「原来你喜欢那些个叫春声…」两手
掩住脸,羞道:「我…我…我记得…可…可如…如何叫得出口…」
令狐冲轻轻扳开她小手,祇见仪琳两眼紧闭,睫毛细长不住抖动,一张俏脸
美艳无比。心头一荡,棒子又硬起来,探手往她腿间摸去,细声笑道:「大凡男
人都喜欢那些个叫春声,妳师兄是个男人自然免不了…」
指头轻抚水润粉嫩一道小裂缝,咬耳续道:「妳先学那「东吴西石」品萧图
作,品了师兄这管肉萧。待咱夫妻两人再好过几回合,亲密中妳自然叫得出口了。」
仪琳个性温柔,又深深恋他,再疲倦也顺他意。轻道:「你起来…躺在我身
旁…」
待令狐冲躺好,仪琳满怀情爱斜覆于他身上,两手捧住大肉棒,不胜爱恋的
压在粉颊,滚了几番。柔唇轻吮棒头,学那「东吴西石」品萧图作,张口含住,
吞吐起来。
令狐冲见她小嘴含着棒头,两片柔唇艳如红珊,娇润欲滴。一对玉乳欺霜赛
雪,挺在胸口,摇摇荡荡,着实美妙无论。心痒难耐,五指一张,便要去玩。
仪琳见他摸来,两眼带笑,斜挺酥胸朝他迎去。令狐冲一把抓在手中玩捏揉
弄。祇觉手里软嫩两团,细腻之极,捏了几捏渐形澎大,不禁乐得眉开眼笑,低
声道:「妹妹这两个宝贝可真奇妙又好玩…」
仪琳见他高兴,一对大眼睛笑意更浓,脑筋渐又迷煳,群玉院里诸般春图浪
声满充心头,退出肉棒,红晕双颊羞道:「哥哥这条大宝贝才真奇妙又好玩呢…」
令狐冲吃吃笑道:「如何奇妙又如何好玩了…」
仪琳俏脸羞红,也不答话。祇圆睁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孕柔情盯着他,
小嘴一张,又含了棒头,使劲吮啜起来。
令狐冲见她粉颊娇红,大眼含春,一张俏脸着实美艳无论。棒子在她口中已
涨得铁硬,低声赞道:「妹妹可真是天下少有的美女…」
仪琳一听,美目眨动,便似要滴出水来,舌尖不觉抵住棒头,遶了数圈,更
是使劲吞吐着。
又含过一回,令狐冲身子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