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別回来见我。」
额头上才刚拆线尚有红药水痕迹的黑面受宠若惊地道:「会软脚呢!」
「啥米招数拢可行么?」臭头大放异采问。
「随你算。」阿忠挥挥手道:「先洗一下身躯,查某就要来了。」
「遵命。」二人齐声目送老大下楼。
臭头关上门后就像个孩子般跳到弹簧床上蹦弹著从这张到那张,黑面则开冰箱取了罐啤酒畅饮。这真是个梦想已久的半天假,非但有女人陪,严格说来可算是两个女人陪。
「黑面仔。」臭头一头栽在弹簧床上停止了跳动:「不是我在此膨风,以前我开查某要一点钟,弄得伊哎哎叫,稍等一下,你若不行,最好是去便所推,免落ㄎㄨㄟˇ。」
黑面仔长饮了口酒,呼出一口气道:「没,我盖棉被冲好了。」
「不是臭弹哟!」臭头翻了个身又道:「我这枝枪,多少查某爱呢!」
「好。」黑面装作老大,左眼皮挤呀挤的说:「今仔日看你的。」
此际响起了敲门声,臭头立即蹦下床去开门,迎进来一位瘦瘪瘪的女人,冲著臭头下体就一抓,害得他又弹跳回床。
「这个恰。」他指指黑面说:「找伊,不是我。」
「既然你不爱,给我啦!」
「喂,喂。」臭头又对她嚷嚷;「走入这个门,五点钟,不能出去,随在咱啰!」
「你想要安怎?你姊拢陪伴你啦!」瘦瘪女人白他一眼:「反正钱已经收了。」
「美,搁有一个呢?」
「你着急啥米?没,作阵来呀!」女人又白他一眼,接着便动手去脱黑面的裤子:「大哥莫理睬伊,咱先来爽呀!」
外裤脱去后,她用手掌在他阴部缓缓摩擦,像变魔术一般内裤逐渐隆起了。
「乖。」她轻拍那地方:「阿姊有赏。」
「要去便所呒?」黑面抬头问臭头。
臭头拉长了脖子望着,摇摇手道:「免。」
扁平女人手艺极巧,似乎有自知之明,以功力来弥补了她身材的不足。她轻轻卷、往下轻轻卷,内裤逐渐缩小,碰到阳具时被卡住了。这会她改用嘴了,咬住裤带向上一拉,黑面的小弟弟便出来见客了。
赫,不是「小」弟弟,可是个大家伙吶!
「这枝是啥米?」女郎惊呼;「牛卵巴哟!」
臭头赶紧凑上前一看呆住了,自己的家伙一下软了下去。真该死,刚才吹那种牛,黑面居然不动声色。
「阿姊。」黑面唤道:「付赏。」
女人摇了摇头,张大了口一头栽下去。臭头则在一旁咽了一口口水。
「臭头,脱她衣衫,捞本呀!」黑面也唤醒了他。
臭头从她背后扯下拉鍊剥下她衣裙,探手伸入奶罩内抓到两粒软柿子,聊胜于无,就搓弄起来,小弟弟又从刚才的羞辱中重振雄风。
正要脱她内裤时又响起敲门声,臭头急得冲向门口,开门一看是张村妇般平庸的脸孔,不过身材倒是凹凸有致,管不了许多了,他一把将她拉了进来。
「我会冷。」臭头躺上床后拉起毛毯盖住身体,暗自在里边脱了精光。
「伊不是畏寒。」扁平女人吐出阳具转头对村妇道:「阿莺,伊那枝不敢跟咱这枝见面。」
叫阿莺的村妇嗤嗤笑了起来,问臭头说:「要不要去浴室做?」
「伊叫阿莺,那妳叫啥米?」黑面揉揉阳具问。
「我叫──给你冲。」
黑面一把抱住她,二人笑成一团。
「叫我小咪啦!」查某说。
「小咪,现在是妳先来还是我?」
「当然是我啦!」
她说完便骑上他身,用隔着层内裤的肉体往他下体磨呀磨的;他揪住她黑枣般的乳头拉个老长,轻轻一放又缩了回去,两片大巴掌随即掩盖了她萎缩的两个乳房。小是小、扁是扁,他仍把玩得挺有兴趣。
小咪见他龟头胀得发青了,迅即脱下内裤,吐了口水在掌上,向阴部一抹,才握住他硕大的阳物往里送。有了口水的滋润,噗地滑了进去,她开始上下摇晃起来。
黑面已开战了,偏头瞧瞧他兄弟还在被窝里不知搅和什么?
阿莺自己动手褪去衣物,那对乳房饱胀胀地不过有些下垂,阴毛则长得满好看呈丫字形,又有点像张翅的蝴蝶,光看这三点,臭头便情不自禁地探手入被窝,握住自己瘦长的弟弟。
「我来啦!」阿莺一头钻进被子里,先用手帮他手淫了一会,然后才一嘴吮了上去。
臭头下身掩在被里只见起伏波动,但从他扭曲的表情便知干什么了,这使黑面想起了忠大的在「红美人」与阿娇的那一幕。
「妳躺下,快,换我来。」臭头轻轻喊道,似乎有些害羞。
「热死了,不用棉被了啦!」阿莺爬起身一脚踹掉毛毯。
臭头那小弟弟仿佛是「见光死」,迅快地找到她的洞口便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