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楼子,不得不帮腔。
「拢是你。」王炳颤抖的手直指著他说:「別人讲得多难听你知不知?说你吃幼齿,卵鸟给人咬不知死活,假的枪被人真的枪打得软酥酥,真是笑死人。」
「这话离谱了,老县长。」他感到口干舌燥。
「阿忠,再这样下去,咱的关系就结束了。」
这是老县长最重的一句话,他谨记在心了;他愈发感觉到老县长很像他的表哥烂肚大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