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再整我,再──」她尚未试完,他就下马了,将她一个反转,让她变成了上位。由于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所以只能用膝盖夹紧男人的臀部疯狂地扭动,非但如此,比较自由的嘴也仍不甘心地嚷著:「哥,不要偷懒,快点干。」
他真是筋疲力尽了,但就是不肯认输,听到她这番言语,硬是一把推倒她,让她俯臥在床上。
「屁股翘起来。」他命令道。
趴着的女人得令了,蹶起了屁股等待着他的进入;他却不进入先跪了下去,又再度将舌尖伸入她尿洞内,大肆地舔起来。
「哥,不要……人家的尿洞欠操……」她嚷著。
他火大了,一跃跳上她的身,双手由她背后往下伸,捞住她的乳房后,长长的屌由她屁股后插进去往复运动,数到百零五下时就洩了。
7
阿忠毕竟是阿忠,没费多少力气就将那个贱女人阿娇找到了。她躲在她朋友家吃喝拉撒没问题,可偏偏她犯贱,每次喝多了之后就要朋友带她去唱卡拉OK,一而再、再而三。卡拉OK几乎都有阿忠的人,讯息极快便传到阿忠那浬,於是阿娇「落网」了。
带到阿忠狡兔三窟中的「三号」秘所时,已是夜晚了,阿忠仍是赶了来。他有太多的怨气和足够的理由好好修理她一顿,甚至埋了她也不过分,但偏偏张静波不准他这么做,不禁令他再见到这贱货时咬牙切齿起来。
黑面将她反绑在一张椅子上,倒未塞住她那张含过老大小弟弟的贱嘴巴,倒不是还想让它完成未完的任务,而是在这偏僻的所在,任她叫破了喉咙也无人会听见。
阿忠走到她面前打量著她,只见她一双大眼睛饱含泪水,满布惊惧的神色,见大哥现身连求饶都说不出口了,只是哼哼啊啊地抽泣起来。
花糊了的脸庞、纠结的发丝、哭肿的眼瞳,现在若要他再掏出老二是怎么也硬不起来的。
「妳犯了一个大错误。」阿忠深沉地开口了:「若妳真的是个纯情女子,妳男友用枪指著我的头,我都可以原谅妳,但妳却从头至尾设计我,只不过为了那老头子的钱而已,那妳就该死。」
「你……你拢知样了?」她又哗啦啦地落下泪珠。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阿忠竟然带着电视连续刻的口吻道:「人在做,天在看。」
老天,这家伙此刻仿佛是正义的化身了。
「忠大的,我也是迫不得已,我若不做伊会叫烂肚大仔对付我……我也是无辜的。忠大的,我求你,你莫杀我,啥米代志我拢替你做。」阿娇哭得更兇了。
「妳先老实讲,王老头叫妳做的所有代志。」
阿娇一五一十地将她与老头子的交易说了个明白,竟然与张静波所分析的丝毫不差,这下子他不得不佩服姓张的了,毕竟他是读书人,有头脑。
「妳讲伊家的镜子是假的,可以从后面看到房间内?」他对这点倒满有兴趣。
「对啊!伊每一遍拢是躲在里面偷看我跟查埔相干,安呢伊就爽啊!」阿娇告状一般。
阿忠思索了一会问道:「妳要生要死?」
阿娇如获重释,迎快地接口道:「当然是生。」
「好,妳就在此好好住着,以后我要妳替我办一件代志,成,我就放妳走,两不相欠。」
刁侯又主动约老同学阿忠见面了,这回,对方要求找个更隐秘的地方,最好是个空旷场所。阿忠想到他每次与小阿姨和静波见面的田野老树下。
在这里不怕有人见到,不怕被监听。
刁侯一见到阿忠便愁眉苦脸地说:「阿忠,你被监听了。」
「为啥米?是啥米代志?」他一连串地问。
这实在是个坏消息,表示他阿忠又被盯上了,很可能再度入监;也就是说,他耗费这么多的时间漂白,却没什么效果。
「我也不知道,总之最近你办公室和你厝拢总被监听,我在怀疑是不是伊件图书馆的案子。」
「那有可能?伊件工程已经由烂肚大仔处理了,那会找到我?」
「不过,你办公室的录音我听过,这卷录音带很可疑,我特別拷贝出来,你听看看。」
刁候取出一卷录音带和袖珍型录音机放了出来。
「喂──」是个女人声音。
「这是啥米人?」刁侯问。
「嘘──」化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最近有什么消息没?」是个男声。
「是张立委对不对?我听得出来,所以觉得奇怪。」刁侯说。
「是伊,没不对。」阿忠垮著脸回道。
「阿娇被他抓到了。」那女人说。
「什么?他为什么没告诉我?」
「谁知道他有什么计画?总之,这件事情愈来愈诡异。」女人说得很小声。
「他在耍诈,真没想到,像他这种江湖人没什么大脑的也会来这一套,不过没关系,妳继续套他话,看他想做什么?」
「有人来